很重情。
“都結束了,別難過。”
柳若晴走到他身邊,輕輕擁著他,安慰道。
“嗯,都結束了。”
他伸出手臂,將柳若晴攬入懷中,嘶啞的聲音中,透著幾許疲憊。
稍許,才問道:“堯兒怎麼樣了?”
“燒退了,一直鬧著要找她母親,可天牢那種陰溼之地,他病才剛好,我沒讓他去。”
她靠在言淵懷中,提起那個跟他兒子差不多大的孩子,心裡便是一陣難受。
“嗯,還是別讓他去了,他親眼看著自己父親慘死,我擔心他會有陰影,讓珩兒多跟他玩,他們年紀相仿,定能玩到一塊去。”
“是了。”
而就在逍遙王被處以死刑當晚,獄中傳來逍遙王妃薛氏以及逍遙王世子妃謝氏皆自縊於獄中,如今,逍遙王一脈,只留下了言睿堯一人。
言淵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有些後悔自己沒派人看好她們,“二哥臨死前,我答應他會替二嫂她們求情,沒想到……”
“你別這樣自責了,二嫂有心隨二哥去了,就算你看得了一時,也看不住一世,眼下,逍遙王府只剩下堯兒一個人,你說要怎麼辦呢?”
“先讓他暫住在王府吧,其他的事,等過了這一陣再說。”
“也好。”
柳若晴點點頭,想到了那天戰場上發生的那驚人的一幕,便問道:“那天戰場上偷襲你的人,查到了嗎?”
她是隻想過一些平靜的日子,這短短几年來,發生了太多太多的生死瞬間,如果再出現什麼幕後之人,她真覺得自己連面對的心思都沒有了。
“不用查了。”
“為什麼?”
“是致遠派來的。”
“致遠?”
柳若晴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他為什麼要這樣做,他明明……”
如果是他要殺言淵,為什麼在最後關頭又要拿命相救,他明知道那根本沒有活下的可能。
“為了堯兒。”
言淵嘆了口氣,道:“他是二哥的兒子,傳承了二哥的聰明,當時的戰局,他知道二哥沒有勝算,便想用那樣的方式賭一把。”
“堯兒在戰場上那樣不顧一切衝過來,也是他的意思嗎?”
柳若晴蹙了一下眉,見言淵點頭,她抿了抿唇,道:“當時刀劍無眼,他就不擔心堯兒會被馬踩死,或者被士兵的刀劍傷到嗎?”
她實在想不明白言致遠為什麼要這樣做。
“所以我說他在賭。”
言淵輕輕揉了揉她的發頂,道:“賭對了,堯兒能留下一條命,如果不賭,堯兒一定會沒命。”
“他便是想用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