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兩片小蔭唇開始緊緊含住我的蔭莖,不由得在我身上來回動了起來。
我哪裡能經住她正常的動作,也就是一分鐘後,我急促的呼吸起來,娟子太熟悉不過自己老公的那兩下了,下身稍微的收縮,我便難以抑制一洩而湧,敗下陣來。
此時,娟子滿臉漲紅,呼吸急促。溫柔的她誇獎了我幾句後,匆匆地奔往衛生間。我明白她通常就是事後的沖洗,沒有理會她,不一會我滿意的翻身睡去了。
意猶未盡地的娟子來到衛生間,把還火熱的身體藏在這裡個角落,一隻手摩擦著最敏感的地方,嘴裡咬著毛巾,害怕呻吟太大引起丈夫的注意,用自己的手指不斷的刺激著,娟子這時有意無意地又想到了二寶。她不明白二寶怎麼總是會闖進她的腦海?
可是她潛意識裡很渴望那種感覺,明明知道有些事情不可以,不是時候或者說是會造成比較嚴重的後果。可是,心卻會情不自禁的去想,軀體在大腦的支配下瘋狂的進行思維中得想法。
二寶線條分明的臉在黑暗中向他燦爛地微笑,娟子感覺自己在摟著他,這種感覺讓她興奮不已,她開始呻吟。她感覺二寶的蔭莖是那樣的熱,衝擊力是那樣的強,她情不自禁地緊緊地抱住他的屁股,「啊……啊……二寶……」
短短几分鐘就在性幻想和自蔚裡,她很快就到了高潮。她擺動著自己的腰肢,繼續迎合著二寶的身體,她渾身顫抖,一股滋生於陰Di部位的極度快感和溫熱感象觸電一般自盆腔向全身擴散,手指、脊背和大腿肌肉輕輕地顫抖,一種瞬間的「懸吊」或「飄浮」感覺,就像逐漸增強和擴散的波濤。
我夢中迷迷糊糊地聽到娟子的喊叫聲,趕到衛生間門口,推門發現內鎖著,一邊用力拍門一邊大聲,問:「娟子怎麼了?剛才你在叫誰?」
娟子的心臟差點跳出來,連忙回應:「沒……沒事,我喊叫什麼嗎?」
她根本記不得剛才都叫了一些什麼,她只看到二寶在對他笑,二寶的身體在黑暗中泛著慘白的光。
「哦,難道是我自己做夢?……早點睡覺吧!」
我睡眼醒蒙地呢喃著,又去睡覺了。
回到了床上,娟子很累很疲憊卻很滿足。可是她失眠了,第一次失眠了。她不明白自己怎麼能變成了一個不知羞恥的蕩婦,怎麼能迷戀情慾的放縱,更不能原諒她自己的是與丈夫Zuo愛時卻想著別的男人。
身欲離去,心卻徘徊,一邊是理智拉著你想要決絕離去,一邊卻是愛(是愛嗎?我一直不承認是愛,或許只是情慾拉著你纏綿交織。可面對情慾巨大的力量娟子卻是那樣軟弱無力!
人有很多的慾望,食慾,金錢欲,性慾,她不是個慾望淺淡的女人,面對自己濃烈的慾望,會羞愧,做不到理直氣壯,畢竟,是傳統教育出來的東方女人,一貫被教導要好好做個賢惠的妻子,淑良的母親,可賢妻良母還是會有慾望的,而且,這慾望是有力,內心體驗著情慾那一浪更比一浪高的巨大沖擊波,不能自己。
這慾望真得是可恥的嗎?
娟子在我的呼嚕聲中熬了一夜。
第11章我的無能
初秋九月的傍晚裡,天氣悶熱。只是偶爾長風吹過,柳枝婆娑舞動,才會稍感涼爽。娟子的心就像這九月裡的天氣,遼闊得無邊無際,空空蕩蕩的,找不到一點可以依附的東西。
我當值夜班不在家,天亮後才能回來。對於這樣的生活,她早已是習以為常了。雖然,內心深處難免有些幽怨。
自從那次別有用心的";解難";後,好色成性的二寶按耐不住覬覦娟子美貌的邪念,隔三差五騷擾勾引娟子,在遭到她斷然痛斥後,他又厚著臉皮給娟子打電話,時而花言巧語恭維讚美,時而用讓人臉紅心跳的黃|色笑話進行挑逗,言語極為露骨卑劣,娟子常常被羞惱的臉紅一塊紫一塊,直到她惱怒斥責道:";如果你再這樣無聊的話,我就報警了!";時,他竟囂張地:";好啊!我求之不得啊!我正愁沒機會見到你,大不了再給警察局長個面子讓他作陪,順便給老子埋單。哈……";聽到這話,娟子被氣得楞住了,她明白二寶的確有這樣的能耐。
即刻,電話那端又傳來二寶誠懇的道歉聲,聲音柔和而富有磁性,這讓她心裡有些慌張迷亂,為什麼這個高階流氓偏偏一直糾纏自己呢?真受不了了!
剛開始,娟子忍氣吞聲不便發作,俗話說";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軟";,畢竟二寶幫過大牛的忙,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