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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種種傳言和臆想滾滾而來。成龍打破緘默,在《東方新地》記者的採訪中談了自己的看法。

為什麼要解散成家班?——記者問。

成龍說:“兩句話:心淡!情至義盡!告訴別人,全是我的錯,成龍領——導——無——方!”停頓一下,氣惱未消的成龍又說:“沒有什麼可說的,我是大哥,是老闆,說任何話,都是'大石壓死蟹'。你去問他們看,任他們說,再比較我說的,看誰對?只問三件事:團結、自律、自愛。問問他們,看成家班中,哪一個能做到?10多年來,我說過不知多少遍,哪一個肯聽?”成龍情緒激憤。

成龍說:“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早在拍《警察故事》之時,已有意解散成家班。此次選擇《龍兄虎弟續集》拍結局時,宣佈解散,主要是表明決心:沒有他們,我一樣拍電影。”一直親密如左臂右膀的弟兄,到了一刀兩斷成陌路人的時候,自然是愛意化為恨怨,將過去的細枝末節都放大來看。公說公理,婆說婆理,誰是誰非,難以明斷。

《東方新地》的記者,也採訪瞭解散後的成家班武師,他們對大哥(成龍),也有不少怨言。

怨言之一:“大哥(成龍)心地很好,可惜太孤寒(小氣)。工作多年,月薪只有7700大元, 1987年起,未加過人工。跟大哥說,叫我找大佬(陳自強),大佬又說'沒這樣的事',感覺被玩。”怨言之二:“跟大哥說往外邊闖,他勉強答應了,跟著找兩個新人來接替,是不是說明,我一個人的工作量,頂得外邊兩個?但新人最低的薪酬,也比我的高,誰會服氣呢?”怨言之三:“在成家班,只有替大哥賣命的份兒。想自己開戲?永遠沒機會,他不會替你爭取。派別人與你傾(談)劇本,拖上一年半載,大家沒有癮。”對這些意見,成龍有自己針鋒相對的看法。

對第一種怨言,成龍說起了過去從未提起的在經濟方面給他們的關照:“孤寒?說我孤寒?到外邊問問看,哪個老闆不孤寒?武師只計月薪,開戲時替他們爭取角色,每人兩三萬片酬;當副導、當武術指導,又支薪水;每日開工,臨記費100港幣,開車來的另加。

“還有每人送一部車,替他們供首期款;顧仔(馬克安)父親生日,兒子滿月擺酒,以至阿權(黎權)結婚,酒席全是我付帳。

“以前從來沒出聲,難道昨晚付錢,第二天就告知新聞界?”成龍對第三種怨言的回答是:“個個說要加人工(薪水),但加人工的話,要多做工夫呀。很多人跟了我十幾年,我老了,他們也老了,手腳當然會慢。我已說得很明白,找新人來幫忙,由舊人來指揮,可以少做點,豈不是更好?”說到沒機會發展,成龍有些憤憤不平:“人最可悲的,是不知道自己的極限,常高估了自己。他們夠料子嗎?像馬克安,不是導演過《老鼠街》嗎?成績大家有眼見……打工的永遠只會怨老闆不好。”長長短短,孰是孰非,真是清官難斷,人在親密無間的同時,亦留下許多間隙與隔閡。俗話說“遠親近怨”,相處日久,難免生出矛盾,聚散離合,亦是人間的常態。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只有時間是萬能的,能夠撫平一切創痕和傷口。還是睿智的莊子說得透徹:“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也有些武師,還希望重新回到成龍身邊:“待大哥氣平後,自然會找我們,重新組班。”成龍不否認這種可能,他說:“當然啦,如果只開除幾個人,別的人走在馬路上還不被人鏟(暗算)?乾脆解散掉,以後再重組。”看來,成龍與他的弟兄們仍是藕斷絲連,做事仍心心念念為他們著想。但他強調說,若再組班子拍片,“要跟公司正式談條件,一切按手續辦事”。他是否也認識到,光憑義氣與個人私誼,遠不及一紙契約、規章制度有約束力?

但成龍就是成龍,成龍說話、辦事都是成龍的模式。近年來一直跟在成龍身邊的光仔(盧惠光),就是原成家班的成員,他勤學善悟,精力充沛,成龍外出,最喜歡帶他同行。

一群同生共死、同甘共苦的弟兄各奔了東西,一場刻骨銘心的深厚情感劃上了不甚美麗的句號。成龍回首昨日,不禁愴然!但任何風浪也難以阻擋他追求事業的赤誠之心。

第四十六回 再掀熱浪燒東瀛 長盛不衰為哪般

《龍兄虎弟續集》在香港上映時,場場爆滿,場面極其火爆!

觀眾們看到成龍在充滿異域風情的非洲沙漠,與幾位出色的女星演出一幕幕既熟悉又充滿創意的武戲時,在倍感親切的同時,得到了新的滿足!

成龍每日翻閱著報道影片上映動態的報刊,尤其注意不同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