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汽車停在距離死者30公里的地方,其他人下落不明。
1995年夏天,米蘭農場職工三人乘一輛北京吉普車去羅布泊探寶而失蹤,後來探險家在距樓蘭17公里處發現了其中兩人的屍體,死因不明,另一人則下落不明、探險家檢查那輛吉普車,該車一切效能完好,指北針、水、汽油都不缺,按理說絕不會迷路。
1996年6月,中國自主探險家餘純順在羅布泊徒步孤身探險中失蹤。當直升飛機發現他的屍體時,法醫鑑定已死亡5天,原因是由於偏離原定軌跡15多公里,找不到水源,最終乾渴而死。死後,人們發現他的頭部朝著上海的方向。無數異術家按照各種搜魂方式查證,他的行走方向也是上海,有“魂歸故里”之意。
在1980年、1996年的兩次失蹤案中,餘純順的遇難地點座標為e90°19';09';';、n40°33';90';';,彭加木的失蹤座標為e91°46';71';';、n40°11';29';';。一個在羅布泊西北,一位在羅布泊東南,兩地距離160公里左右。他們的遇難和失蹤恰好相差16年,這些貌似巧合的資料給原本就波詭雲譎撲朔迷離的羅布泊又罩上了神秘的光環。
以上六個案子,共同點是死亡者在明明不可能失聯的情況下,偏偏讓自己陷了進去,再沒有回頭。
最接近、最被大眾認可的分析結果是:“這些人的腦部思想活動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左右,遭到對方別有用心的驅使,先是偏離預定路線,令後援部隊無法在短時間內找到,接著便被進一步禁錮,失語、失聽、失明、失聰乃至失智,在長達幾天、幾年、十幾年的時間裡無法返回,直至變為戈壁乾屍。
如果要想揭開真相,終極方法就是採取大規模的地毯式搜尋行動,層層推進,把羅布泊翻個底朝天。”
可惜的是,羅布泊的面積為3006平方公里,在二十世紀的數次開墾浪潮中,人類完全破壞了該地區的植被、水迴圈、土壤系統,致使塔里木河由60年代的1321平方公里萎縮到1000平方公里,320公里的河道乾涸,周圍生態環境發生鉅變,草本植物全部枯死,防沙衛士胡楊樹成片死亡,沙漠以每年三至五米的速度向羅布泊推進,很快和廣闊無垠的塔克拉瑪干沙漠融為一體。羅布泊從此成了寸草不生的地方,被稱作“死亡之海”。
在這樣一個巨大的沙海中,根本不可能短時間內迅速找回失蹤者,就算有,也已經在七十二小時內被鷹隼、蟲蛇吃得只剩森森骨架了。
“正是在羅布泊,我找到了真正想要的東西。”**公臉上忽然有了酸澀的笑容。
第二百零八章 鬼眼蝶皇
**公向前伸出右臂,手掌平攤,剛剛那隻碩大的蝴蝶不知從何處飛來,輕輕地落在他掌心裡,緩緩地合攏翅膀,伏下身體。
薩曼莎與卡內夫已經走近,後者看見那蝴蝶,突然一愕。
“前輩在羅布泊找到了什麼?”林軒問。
千年以來,沙海中埋葬過樓蘭鐵騎、新疆商賈、漢裔使者、歐洲探險家,死者無數,白骨林立,那些人當時攜帶的物品和珍寶一定也被胡亂丟棄,被黃沙掩埋。風過狂沙,那些珍寶也會重見天日,呈現於行旅者眼前。
林軒相信,以**公的政治地位,任何珍寶都引不起他的興趣來。
**公還沒回答,卡內夫已經向前一撲,跪倒在地,向著**公連連磕頭。
“卡內夫,你幹什麼?”薩曼莎驚呼。
林軒橫跨一步,扶住薩曼莎,用眼神示意她噤聲,然後靜觀其變。
卡內夫連磕了十七八個頭,額頭上的皮肉被堅硬的地面磕破,鮮血涔涔,披面而下,樣子既可笑又恐怖。
“你知道這是什麼?好極了,好極了。”**公說。
卡內夫渾身篩糠一樣顫抖著,喉嚨裡發出古怪的咕咕聲,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它是……它是……”
他說出了一個很長的俄羅斯詞語,那詞語非常生僻,林軒無法用漢語精確翻譯它,只能近似地譯為“最強大蝶皇”。不過,那詞語是由“殺戮王、掌控自然、陰陽交替變換、靈魂遷移、蝴蝶之王、翅膀裡的世界”等等數個詞拼湊起來的,俄羅斯人平時根本用不到它,並且它已經淡出了2000年之後的新版俄語大辭典。
“蝶皇,沒錯。”**公說。
“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