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他一個轉身,將我壓在了他的身下,嘴裡含著絲得逞的壞笑說:“弄疼我了當然得補償一下。”
“好啊,你居然騙我。”我又氣又羞地想打他,他卻一把抓住我的手說:“再打可真疼了。”
我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他深深地凝視著我,與我的眸子相纏綿,我覺得氣氛有些曖昧,空氣凝著絲絲星火,呼進身體裡都讓人覺得熱辣辣的。
他漸漸俯下身子,英俊的面龐越放越大,我臉頰微微發燙,想要躲開地說:“那個,別,你要,要幹嘛。。。。”
輕柔柔的溫唇貼上了我,他撥出的氣息都令人著迷,我不禁閉上眼睛感受著他的雙唇合動,時而緊緊含著我的紅唇,時而又離開讓我念想,復而在深深地吻上了我,軟溼的舌頭探進了我的口中,越吻越烈。
他一手支撐著身體,一手撫摸著我的髮絲,我亦迎合地摟住他,微微睜眼時,看見他深情投入的模樣,甚是迷戀,復又閉起眼睛與他相擁相吻。
情到深自然親,他撫著我髮絲的手向下移動,嘴唇也從臉頰一路親吻到了頸畔,復又上移含住了我的耳墜,我渾身一陣酥~~癢,想要沉吟一聲,但還是被我抑制住了,但喘出的粗氣是無法子掩蓋。
只是這一套動作,不知不覺他已將我的衣衫撩開,只覺裸露的肩膀微微發涼,當最後一絲輕紗被他撩開時,他火熱的唇巡遊在我的胸口,頓時覺得心間暖熱似火蓮燃燒著,渾身每一寸肌膚都似睡醒一般敏感酥麻。
第四十六章 為君離別為君傷
他動作輕柔,唇齒咬上我的裸肩,卻不覺疼痛,惹得我頭皮一陣發麻。我被他撫弄得很是動情,不禁輕哼一聲,但心間還是留著一絲理智道:“向雲,你有傷,不適合做那件事情。”
“那件事情是什麼事情?”漠向雲還跟我裝糊塗。
我被他氣得無法,推開他,坐了起來說:“當然是洞房才做的那件事了。”
他又再一次地將我撲倒,眼中滿是浴火,卻又轉而化成了悲傷。
我迷茫地看著他反常的表情;撫了撫他的面頰:“向雲,你這是怎麼了?”
他俯下身子又吻了吻我,在我耳邊輕聲說:“鳶鳶,不要離開我,無論如何,都不要再離開我,答應我。”
我心下一緊,難道是剛剛說話間我的表情露出了馬腳?細心謹慎的漠向雲會不會察覺到了什麼?
我故作輕鬆一笑,一隻手環著他,另一隻手將他修長的手掌放於自己的胸口,目光灼灼地注視著他道:“我心裡,只你一人。”
其實我這句話,是有含義的,一方面是想讓他知道我心裡只存著他一人,另一方面是想回避允諾他的不離之誓。
因為在我心中,已經暗自作了決定。
漠向雲凝視了我良久,終於放下心來,說:“你要去看他,就去吧,他也在府上。”
“你撩撥我半天,我都有了欲想,你又說讓我去看別人,這算什麼事?”此話一出我就後悔了。
漠向雲笑了笑道:“鳶鳶都主動要求了,哪裡有不滿足的道理?”說完他就開始剝他自己的衣衫。
我起身攔著他道:“向雲,等你好了,我們。。。。怎樣都行。”我不禁臉色一紅,又補充道:“但是現在,你得躺下好好休息。”
他眼中盛著笑意,為我穿衣,又想起什麼地說:“只給你半柱香的時間,快去快回。”
“是是是,我的王爺。”我故作謙卑地行禮道。
我整理好衣衫,在關上房門的那一霎那,我臉上的笑容如秋日的殘荷,往昔的清芳全然不在,只剩枯枝敗葉渲染的寂寥與悲慼。
向個奴僕打聽了晏楚簫的住處,邁著沉重著步子,朝著庭院深處走去。
進了院子,房門是敞開的,晏楚簫正在裡屋見喝茶,見我前來,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遂又湮滅在冰冷的光澤中。
我進了屋子,走到他身前,他抬手示意我坐下,我便坐於桌前的木凳上,卻聞著他周身有股濃濃的酒味。
開啟茶壺一看,哪裡是什麼茶水,分明是烈酒,我一把奪過晏楚簫手中的茶杯道:“你瘋了?受傷了怎麼能喝酒?”
“你是在關心我?”他冷聲問道:“我以為我的死活你全然不顧的。”說完他又拿起茶杯倒了被酒。
我再一次奪走他的杯子,喊道:“晏楚簫,你究竟想怎麼樣?”
他突然站了起來,拽過我的胳膊就往裡間的臥室走去,他猛力地將我扔到床榻上,遂又關上了裡間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