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利的純美式英語,他如磨刀石般冰冷堅硬的聲音,更讓人根本聽不出他一絲情緒波動,“我就是這場綁票行動的一名綁匪。我們老大說了,一分鐘殺一個人質,對你們來說已經是不痛不癢司空見慣,所以他重新制定了這場遊戲的規則,希望大家能重新找回遊戲的樂趣,重新糾正一下投入遊戲的心態。”
三角洲特種部隊隊長的瞳孔瞬間縮成針芒狀,他一把抓起步話機叫道:“你們要幹什麼?”
對方回答得乾脆而平靜:“去死!”
冷汗猛的浸溼了每一個人的內衣,三角洲特種部隊隊長狂叫道:“你們有什麼條件可以提出來,我們可以再派出談判專家,我們也可以滿足你們的贖金要求,請你們立刻放棄這種行動!”
對方的聲音仍然保持了一貫的平靜,沒有一絲波動,彷彿就在訴說一個事不關己的故事:“對不起,談判不屬於我的工作,接受贖金也不是我的工作,我的工作就是……去死!”
“不!”步話機裡猛然傳來駕駛員的慘叫,緊接著傳來一聲槍響,不用說也知道恐怖份子打死了那名駕駛員。
“不用擔心,我會開飛機!”那位恐怖份子淡然道:“我們接受了兩週時間的飛行訓練,雖然不能象被我打死的飛行員一樣保證在機場安全起落,但是駕駛著它撞到一幢大廈上,我還能做得到。我們大哥要我向你們轉達一句話,‘屠殺人質從一分鐘一個,改成五分鐘一架飛機’,好了,我要工作了!”
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巴,遇到這種水潑不入一心尋死的人物,你***能有什麼辦法?這些龍牙可都是流氓營裡那些有自殺傾向的人物,生存,對他們而言早就沒有了任何吸引力。就算死,還能死得這麼光榮,這麼轟轟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