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微微一笑,手一伸,拉起她。兩人身影一晃。無聲無息地穿過前面的門。身子一側,隱藏於黑暗之中。
好大地廳,廳裡好熱鬧,分成兩部分,進來的這一部分是一張大桌子,桌子邊六七個魔法師正在喝酒,聲音隔老遠都能聽見,酒香也隔老遠都聞得到。好一派歌舞昇平的大好氣氛,但另一邊卻不一樣,另一邊是囚室,一個巨大得覆蓋半個大廳的鐵籠子中,是密密麻麻的精靈,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怕不有上千,個個是無奈外加憤怒,他們也有翅膀,但翅膀明顯呈灰暗之色。上面有一層黑氣繚繞。
鐵籠子上方是一塊鐵板牢牢覆蓋,鐵板上面也是精靈,一樣是密密麻麻,但這些精靈與下面的精靈完全是兩個極端,他們臉上是平和,身上也是乾乾淨淨的,彩色的翅膀鮮豔奪目,在鐵板上方翩翩起舞,就象是一大群花叢間的蝴蝶,是這個大廳最靚麗的一道風景。
這也許是森林精靈最真實地一面,但周宇卻感覺極詭異,因為這群精靈沒有理由如此平和,他們身上沒有束縛,但他們下面卻關押著上千個同胞,這些同胞的受難他們能看到,起碼飛到鐵籠邊的精靈可以看到,但他們看到了和沒看到一樣,依舊平靜地飛舞。
七八個魔法師喝酒的地方也有美麗的風景,也許是最美麗地一部分,三個女精靈飛舞在空中,她們居然是全裸地,高聳地**,誘人的私處全都暴露在燈光下,但她們一樣極平和,在空中飛舞,手中抱著一隻和她們個頭差不多大的酒壺,一看到哪隻杯子空了,就飛過去倒酒。
如果是在森林精靈的部落有這樣的待遇,周宇會拍手叫好,因為這創意實在是太妙了,具有部落風味,又極有原始風情,有這三個**的絕妙小酒使,只怕不會喝酒的人也想喝幾杯,而且不用吃菜就能喝下去!
但現在他一樣感覺詭異,手中的小精靈低聲說:“她們都被魔法奪去了意識!”她聲音中滿是恨意,看到自己地姐妹如此境遇,任何人都會憤怒。
周宇其實早已想到,那些鐵板上翩翩起舞的精靈和這三個**女精靈全都是失去自己意識之人,她們只能按主人的意願去做事,哪怕是脫光衣服跳舞,對她們而言就是職責,這就是僕人?最好的僕人?
有一位魔法師喝乾了杯中酒,一個精靈飛過來,這個魔法師手伸出,準確地按在這個精靈的胸部,精靈好象根本沒感覺,繼續倒酒,這個魔法師應該是喝多了,雙手一伸,女精靈落入他的掌中,他哈哈大笑:“不準動!”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帶,而女精靈真的不動,仰面躺在桌上。
他居然想在桌子上發洩獸慾!周宇大怒,手剛剛抬起,突然停下,因為外面有了說話的聲音。
桌邊也有人攔住這個年輕魔法師:“格爾斯,你想弄死她?”精靈與人類長得雖然差不多,除了一對翅膀外,其餘的構造完全相同,但她實在是太小了,這樣地體型絕對不適合與人類交合。
格爾斯乘著酒興,手從懷裡一掏,朝桌上一放:“這是十個金幣,弄死了有什麼?”
其他人不再說話,在他們看來,有這十個金幣,這精靈是死是活與他們何干?格爾斯大笑聲中,慢慢解開腰帶,突然,他的笑聲凝結,目光落在門口:“吉特……大魔師,你來了!”
門口站著的是一個老者和一箇中年人,老者面容陰狠:“外面的人哪裡去了?”94048f
格爾斯站起:“他們剛才還在外面……”
老者吉特目光掃過,對桌上的女精根本視而不見,轉向那隻大鐵籠,突然陰森森一笑:“精靈王,過了今晚,你就不是精靈王了,沒有什麼話說嗎?”
精靈王?周宇目光閃動,大鐵籠子里人影也在閃動,數
靈分向兩邊,正中間出現了一個頭戴金冠的老者,雖尺五寸左右,但在籠子中依然有一股威嚴的氣度,當然也有無窮無盡的憤怒:“你這個邪惡的魔鬼!毀了精靈一族對你有什麼好處?”
正是這個魔法師用邪惡的魔法將所有精靈的翅膀汙染,從而將他的部落一網打盡,精靈王對他的恨自然是比天高、比海深,但他無計可施。
吉特哈哈大笑:“好處自然是有的,但用不著向你說……”轉向中年人:“如果讓這個老傢伙也做成一名聽話的僕人,只怕也比較獨特!”
中年人笑道:“精靈王為僕,自然是獨特,只怕家主也是喜歡的。”
吉特手緩緩伸出:“好,明天你就將他送給家主!”
突然黑暗中一個聲音響起:“你們的家主是誰?”
這聲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