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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對方的耳垂:“怎麼了?心疼我還是擔心咱媽?咱媽氣消了之後立馬從羅剎變身佛祖,你又不是不知道。既然是她主動開口讓我們回去的,肯定就不會反悔。”

章澤被他啃了幾下,耳根子迅速紅了,忍不住伸手推他:“你別鬧,大白天的……”

“嘶!!”杜行止立馬誇張地倒吸一口涼氣。

章澤緊張地渾身繃直:“怎麼了?”

“你按到我傷口了……”杜行止艱難地將自己硬派的五官以鼻子為中心扭曲變形,那模樣立刻把章澤嚇得不敢動彈了,任由杜行止撲上來這裡親親那裡摸摸,直到被扒皮帶了,才受不了掙扎了一下。

杜行止又開始要死要活,好像章澤不脫褲子他下一秒就要橫屍似的。章澤明知他做戲,心中卻也忍不住心疼,推拒了幾下,對上杜行止可憐巴巴的眼神,到底是妥協了。

柔軟的大床微微晃動著,窗簾拉得不徹底,一束光從布料的間隙透出打在床上。被單早已被踢到角落,衣服凌亂地隨地亂丟,地毯上還橫著一瓶用了一半的紅花油。

寂靜低沉的喘息伴隨著斷斷續續的呻·吟此起彼伏,誰都沒時間去開空調,滾燙的軀體零距離地相互接觸。汗水順著肌理緩緩凝聚,從上方男人的乳首低落在下方白皙一些的面板上。粘稠的水聲嘰咕嘰咕地小聲響起,細瘦修長地雙腿緊緊縮在男人精悍的腰間。大掌捏住大腿柔軟的面板,因為用力過猛,面板上已經被捏出淺淺的紅痕。男人卻仍舊不滿意,昏沉地粗喘時,還戀戀不捨地俯下身來用唇齒流連軀體。

章澤恍惚著,如同乘著一葉扁舟翻覆于波濤之上,電閃雷鳴海嘯和龍捲風接連到來,他一臉雨水驚慌失措地想要尋到一株浮木,卻只能扣住將他陷入這等境地的小舟。浪濤一洶湧打在身上,將他五臟六腑推搡在了一起。

熱、熱、熱……

熱得他幾乎要融化,和男人滴落在身上的汗水融作一體。浪濤打地他不停地抽搐,僅存的力氣只能支撐他輕聲吟哦。

“杜行止……杜行止……杜行止……”他痛苦地甩著腦袋,探出舌頭來,無聲地哀求著。

面帶春情,眼含溼意,粉嫩的舌尖水光瑩潤,幾乎瞬間便捕捉到了對方的視線。

杜行止眼角爬上密密麻麻的血絲,鼻翼抽動,神情如同即將捕獵的林狼般猙獰。他低喝一聲,將這個嵌入他心中不捨得拿出的寶貝緊緊地扣進懷中,下一秒堵上了邀吻的嘴唇。

章澤在床上還是很主動的,他是率真純粹的人,為了追求快樂,並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情緒存在。這便苦了杜行止,有時他已經盡興了章澤還是不太滿足,男人的自尊心便很是受挫。

不過章澤的情態來得快去得快,說收就收。杜行止弄不動了,他也不強求,靠著被撫慰前面也能有酣暢淋漓的感覺。

前一天被榨了五回,第二日他有些腿軟地去上班。

因為饜足的關係,雖然疲憊,杜行止的神色還是容光煥發的。這便讓一早等待著要隨他一併去看地的幾個助理暗稱慶幸。

在沿海的幾座大城市紮下根基後,杜行止並未死腦筋地認準原地。從南往西北,以輻射狀,他開始慢慢收攏前期不得不暫時擱置的其餘地區。北京自然是這一環節中最為碩大的幾塊肥肉之一,在沿海漸漸打出名聲的行者地產,早已不是那個一開始無力競標二環土地的小公司了。

煤礦的鉅額利潤讓他從不必擔心投資土地的資金會出現斷層,近期北京的地價出現了小幅度的震盪波動,房價和地價都開始相應走低。業內有那麼點人心惶惶的聲音,可杜行止卻很明白短期的劣勢很快就會過去。近來競拍的土地有些井噴趨勢,用以鼓勵地產企業回升熱度。保質保量地讓人有那麼點不敢相信。

杜行止在一號地碰上了幾個預料之外的人。

吳王鵬和鄭鈞山一起,另帶著周祖和幾個不認識的年輕男人。

杜行止倒是不太想搭理這幾個人,對方卻在他離開之前看到了他。吳王鵬神情捎帶些許複雜,鄭鈞山卻不知道杜行止和吳王鵬的那些糾葛,半點不忌諱地便招手大叫:“杜少!”

吳王鵬眼神一變,扭頭去看鄭鈞山:“鄭少居然認識杜行止嗎?”

鄭鈞山與他的關係原本便有些微妙,吳王鵬憑仗張家外孫這個頭銜本該凌駕於他之上,可偏偏從相交以來,竟然還是鄭鈞山的能耐要大些。他慢慢的對吳王鵬那種由身份生出的尊敬便抹消了不少,態度也隨意了起來:“吳少也認識他?”

鄭鈞山倒是認真了起來,吳王鵬的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