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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一兩遍,是亡本的人了,雖有參藥補益,十日半月如何養得起來?全靠歌姬們伴著頑耍,揉挪敵咂,引動情興,不論白日黑夜,陽物一舉,便即盡情茭歡,使那零零碎碎周身骨節中的精氣,都漸漸積聚到腎中來,然後方可吸取。所以吸收到幾遍的,便致喪命。俺爺說恩人是個異人,要搜出遍身中精氣,不是專靠著一個人引動得的。夜間專派奴家承值,日間要叫各位姨娘來赤身伏侍,輪流舐咂,百般戲狎,盡力茭歡哩!”素臣嚇得兩淚交流道:“休說吸得後來定是一死;只這青天白日,赤條條的許多女人,妝出諸般醜態,舔咂茭歡,不羞死,也氣死了!奶奶怎樣可憐我,設法一救呢?”隨氏沉吟道:“停會待奴家先去探聽家爺口氣,看著風帆,說進話去,說恩人是個異人,該商量久遠之計,若叫許多人輪流茭歡,把那周身精氣,一時追出,倘或三回五回傷了性命,豈不可惜?只該調笑取樂,引動情興,不致冷靜寂寞,逐日加用些補益之物,再放寬些日子,等待精神長旺,方行吸取,留得青山,怕沒柴燒?這才是久遠之計,只好騙他寬緩下去,再作計較,此外更無別法。”素臣尋思:若得寬緩下去,精神一足,他便攔我不住!只是說的墜龍丸,能使手足癱軟,這就是絕著了!因道:“且寬緩下去,是極好的了!只是蒙奶奶垂憐,為我設法,就是我的恩人,怎敢褻狎恩人?這樣貼身擁抱?至那墜龍丸,能使手足不能行動,豈不成了廢人?即使逃得出命,不能為國家出力,亦與死無異矣!尚望恩人設法一救!”隨氏道:“家爺現令奴伏事恩人,若不貼身擁抱被人看破,奴家性命不保,恩人亦萬無解救矣。至那墜龍丸,自必交給奴家灌服,本可瞞得過去;但他有一種驗法,萬難假說,如何是好?”素臣問:“如何驗法?”隨氏道:“服藥之後,隔了一日,兩肩及兩胯上,俱現一團青色,水洗不下,如生成一般,這是他要親驗的。”素臣喜道:“這便有救了!恩人看我面色,是真是假?用水擦洗,可脫得下顏色來?”隨氏道:“奴便想那年看見恩人,不是這金黃面色,難道是假的嗎?”素臣道:“就是那頭陀包內的藥丸,用唾調搽,就是天生一般,擦洗不下。現有青藥,在纏袋之內,如沒拿進來,定在杏綃房中。”隨氏道:“明日一早,就叫丫鬟去取來。”因用舌舐溼素臣之面,將手指細細揩擦,真如天生,歡喜不盡。兩人說著話,天已大亮,丫鬟們進房,撤燭掃地,送上人參桂圓湯。隨氏哺與素臣吃過。叫眾丫鬟把衣服解開相看,指著一個道:“大桃,你身上還白淨,上床來,好好的擁抱著先生,我要去見爺說話哩!”素臣慌忙搖著頭,隨氏道:“先生還脫不得陰氣,怕孤陽飛散了,不是當耍的。”一面坐起穿衣,一面吩咐丫鬟到杏綃房中去取衣褲纏袋等物,大桃喜孜孜的卸脫衣褲,鑽進被中擁抱素臣。隨氏急急梳洗,自到裡邊去了。大桃卻不比隨氏,把素臣渾身摩撫,住那話百般揣捏,親嘴咂舌,好不肉麻。素臣甚是厭惡,因怕有變頭,只得忍受。不一時,衣褲纏袋等物俱已取到,丫鬟把鞋放在床前,其餘都安放裡床。另外一包人參,一小罐瓊玉膏放在桌上,向大桃道:“桃姐才是飛來的天鵝,可憐杏綃,一雙眼哭得腫在那裡。

真是天落饅頭,狗的造化。”把被猛的一揭,道:“你看那樣捏法,怕不捏壞了,你就沒命哩!”大桃道:“悄沒聲兒,那不是爺的聲氣,快蓋好了。”丫鬟忙把被曳好,隨氏已跟著又全進房。又全一眼看見大桃,喝道:“狗,你有這福分嗎?十五姐,快去換他下來!”因向素臣舉手道:“先生,不為禮了。先生竟是呂祖再生,承賜仙精,使我脫胎換骨。方才小妾進言,正合學生之意。不瞞先生說,從前用過精的人,未免有傷生之事。今因先生之精,迥異尋常,正要終身請教,豈肯但顧目前?方才與小妾說過,三日以內,只叫他伏侍。三日以後,輪派別姬來替先生散心。總俟先生精神復舊,再求尊惠,決不敢造次急驟,妨礙先生。先生已有令郎,不憂無後,若家中缺少用度,都是學生承管。先生可以安心住下,享受溫柔之福。這小妾與第九妾腰間之物,要算作兩件活寶。此人則緊暖香乾,無美不備。第九妾則花心能開合吞吐,茭歡時有無窮妙處,將來先生試用自知。我不惜此二寶以奉承先生,先生亦何惜仙精而不以補益學生?總之,除了賤內,其餘姬妾、丫鬟、銀錢、玩好皆與先生共之,學生與先生結一個生死之交、忘形之友便了。”素臣本能言語,故作衰憊之狀,但把頭點,不敢答應。又全吩咐隨氏道:“先生眼目雖清,神氣尚弱,脫不得人,你須日夜持抱,休令丫鬟們替代。三日之內,只可溫養,三日之外,方可研擦也,不可怠惰造次,妨礙先生也。”說罷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