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影將酒葫蘆遞給蘇嘯天說道:“藉著酒勁驅驅寒氣!”
“好酒!”蘇嘯天稱讚道。
“這可是夏王府的酒呀!蘇大俠難道不怕被迷倒?”花影笑的十分不懷好意。
“你不是也已經飲了嗎?”蘇嘯天答道。
“也是。別都喝了,給我留些!”花影見蘇嘯天又一飲而盡的意思忙制止道。
誰知道蘇嘯天將酒葫蘆朝下倒了倒說道:“說晚了,已經光了。對了,究竟是什麼條件竟然讓他那樣的人肯這樣放過白家?”
“他父親的人頭。”花影回答。
“我素聞李元昊城府極深,且能征善戰,心狠手辣。如果只是夏國公的人頭,只怕我們和夏國公都會成為李元昊的權利路途上的殉葬品吧?”蘇嘯天一語點破。
“還有整個西涼的兵權。”花影笑著說道。
只有一句蘇嘯天已經懂了,看來藍衣少年不簡單。
他們本都以為自己是逍遙自在的江湖人士,可是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人,有人的地方就有朝廷,不管他們置身事外還是免不了與朝堂的事情打交道。
可是,藍衣少年絕對是個深諳朝廷和權利的高手!
“他是個高手!”蘇嘯天說道。
“從天下第一高手蘇嘯天口中說出的高手究竟是什麼樣子的呢?”花影玩笑似的看著蘇嘯天,他當然明白蘇嘯天的意思,因為他也不能算作是純粹的江湖人。或者還有人以為他們是大理皇室的走狗,可是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麼明顯的界線呢?
一路顛簸白冰玉一行人不敢耽誤。
“公子,京城近在眼前了!”碟豆打起簾子小聲說道。
白冰玉點點頭,一揮手面具立刻不見了,恢復了本來面目。這是她第一次在人前使用這個面具。
小展昭正趴在白冰玉的懷中似乎睡的很香。
馬車停在薛家後門的時候白冰玉的心中感慨萬分,從嫁入薛家到現在一年多了,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母親去世,妹妹也不知所蹤,自己九死一生歸來見到這所院子恍若隔世。
白冰玉先去正房拜見了一下夫人,回到文華齋院門前的時候突然有些膽怯。
“小姐,進去吧!外面天冷!”百合催促道。
推開院門,只見接到訊息正從花廳裡走出來的薛萬里,四目相對千言萬語卻都不知道從何說起。那些丫鬟這個時候更是不敢開口,一時間院子出奇的安靜。
薛萬里顯得比以前更加清瘦了,一臉疲憊卻面帶微笑。慢慢的走到白冰玉身邊拉住白冰玉的手用有些沙啞的聲音說道:“你回來了!”
白冰玉感覺到手被握的生痛,但是她沒有抽開。她臉色蒼白同樣面臉倦容,剛剛要開口說話邊突然昏倒在薛萬里的懷中。
039 又起波瀾
白冰玉醒來第一眼看見便是薛萬里笑容。
“重深,慕婉幕青”白冰玉掙扎的起來問道。
薛萬里扶她坐下說道:“她們都好,你放心便是。”
這個時候百合打起簾子,一個小女孩蹣跚的走進來,眼神明亮如水,鵝蛋臉,眉目之間像極了小時候的白冰雪,白冰玉有種錯覺以為是雪兒,淚水便順著臉頰留下來:“雪兒——”白冰玉伸手拉住那小女孩說道。
“媽媽,娘,我是慕婉。”慕婉心想這個媽是不是受刺激過度,怎麼會衝著自己的女兒叫自己小姨的名字,看來小姨在她的心中分量還是很重的。自己一時半會也回不去了,日子還是要過,這裡便是她暫時的家了,不管一切有多麼不習慣,在自己沒有找到回家的路之前她別無選擇。
退一步說這裡的爸媽還是一對璧人,薛家也算富裕的官宦之家,雖然她只是打算暫時客居,卻仍舊覺得溫暖。
白冰玉聽到慕婉的話愣在那裡,抬頭一看奶媽正抱著幕青就站在床邊笑著說道:“少奶奶這是小少爺。”說著便將懷中熟睡的幕青遞給白冰玉。
薛萬里忙接過幕青抱著,笑著對白冰玉說道:“看來我們家慕婉和她小姨長的很像,不然夫人如何會認錯。是不是夫人?”
白冰玉這才反應過來說道:“慕婉,慕婉已經會走路了?”
白冰玉心裡不僅僅只有驚奇,更多的是愧疚,她錯過了太過孩子的成長,她以為不會太久,就毅然撇下一雙還在襁褓中的兒女去千里尋妹。可是事情的發展遠遠出乎她的意料,不但連錦城都沒有走到在半路就被人擄去,然後事情就完全超出了她的控制。
誰知道她這一趟既沒有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