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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無期待,若她真的希望離宮,便去求寧遠好了。

再睜眼時,即墨臉上堆了笑:“母后,現在即墨便與可汗去說,無論如何,也讓他準了您出宮的請求。”

30

30、就當我求你 。。。

即墨是當夜就回了御書房,沒有在留在母后那裡。

回去的時候,寧遠已經睡了,守門的太監見了即墨,也是一臉吃驚表情。

“即墨姑娘,你怎麼現在回來了?”

即墨頷首點頭,向那太監施禮,微笑著輕問:“可汗睡了麼?”

“睡了,睡了!你剛走便睡下了,現在這時候,怕是已經著了。”太監皺著眉,思索著即墨為何會去而復返。

即墨依舊點頭,“今夜我留下來,照顧可汗。”

太監點了頭,輕輕推門讓她進去。

扶著牆,即墨一間間向內走,御書房幾乎都熄了燈,四處一片靜謐,不願擾他,即墨最後在他臥房門口駐了足。

該進去麼?他已睡著了。若不進去,也不是不行,自己在外室休息即可。

可是,她想被他抱一抱,那樣就好,不至於一人在外面難過。

鼓起勇氣,輕輕推了門,如貓一般躡手躡腳地跨入,帳幔低垂,悄無聲息。

輕輕脫了衣服,掀開帳子,將頭湊近他熟睡臉龐,他睡著的時候,神情毫無防備,像個孩子一樣。伸手輕輕觸他鬍子,硬硬的,很是扎人。

“啊!~~”即墨尖叫一聲,床上的人突然睜了眼,一把將她帶入懷中,欺在身下,恨恨道:“哪裡來的女飛賊?竟敢闖入我的臥房,可知後果如何。”

先是被他嚇了一跳,反應過來是他故意逗她,即墨“撲哧”一笑,將手環上他的頸項:“不知道,你告訴我聽。”

他繼續裝模作樣:“今天被我捉住,自然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說完,俯身在她身上,大手隨意遊走,時而狠捏她一把。

即墨弓起身子,試著躲避,同時將頭埋在他頸間,越窩越深。

片刻功夫,雙肩微顫,摟著他再不肯放。

察覺到即墨地不同,寧遠停下手中動作,回抱她進懷裡,柔聲問:“怎麼了?”

搖了搖頭,不說話,繼續在他懷裡默默哭泣。寧遠便也安靜下來,輕輕拍著她後背,也不催促:“怎麼又哭了?我該找支筆記下來,我的小即墨多久哭一次,久而久之,估計就能發現你流淚的規律了。”

即墨抬起頭,臉上掛著淚:“我今夜留在這裡,不回去了,好不好?”

寧遠挑了眉毛:“好啊,求之不得。不過~~~不是你說要回去看即黛的麼?為什麼又去而復返。該不是想我了吧。”他語氣輕鬆,似是調侃,實則,心裡有些擔憂。

揮手擦去眼下淚痕,輕聲說:“可汗,有事求你。”

“什麼?”他正了色,等即墨說下去。

“放母后出宮,讓她出家吧。”她說著,語氣滿口乞求。

寧遠坐正身體,雙臂抱住膝蓋,側頭看了即墨一眼,問:“這是誰的意思?你的還是你母后?”

“母后要求的,她說,離宮

30、就當我求你 。。。

會好些。”垂著眸子,不抬頭,只等他答案。

“你怎麼想?”

“母后執意要求的。她其實,也只想遠離紛擾,保命而已。在她看來,留在宮中,始終是危險。”即墨直言,隱去心中的難受。

寧遠點點頭,再次將她摟入懷裡:“你怎麼辦?她不照顧你了。”

苦笑一下:“本來母后就不怎麼照顧我,我與即黛,她並不在意的。這算最後一回了,如果你答應讓母后出家,以後也許連見面機會都沒有了。不過,既然這是她的願望,就成全她吧。”

“你難受你母后不管你,才又回來的?”他問著,心底有些微心疼的感覺。他的小即墨,其實很可憐,一直渴愛的孩子,只是父皇不疼、母后不愛。

“你這是在求可汗,還是在求寧遠?”夜色裡,他問出問題很是奇怪。

“有區別麼?”即墨黯然:“寧遠就是可汗、可汗就是寧遠。”

“如果是可汗,不會答應你,因為前朝的遺孤,必須在他的看管控制之下。如果是寧遠,會答應即墨,因為如果不答應,即墨會傷心,她的母親也許會做出讓她更難受的事情。”他說著,那樣的話、模稜兩可,揪痛她的心。

再一次,他提醒她自己的身份,讓她知道他的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