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別的辦法,還用的著我們這樣興師動眾的嗎?”白髮天君冷冷的道,話中絲毫不給都仙留情面。
“天君息怒,都仙也是心中著急所致,口不對心,如今佛道又有那蠢蠢欲動的趨勢,仙山帝江受起慫恿,再次攻打出雲,其意甚是微妙啊?”羅仙在一旁插口道,他深知天君的身份和地位,惹怒了他,於自己兩兄弟並無好處,當下趕緊轉移話題。
“羅仙所言有理,想那仙山與佛道一脈前次已然大損元氣,此次為何要如此急噪的將矛頭直指出雲國呢?難道他們不知道那出雲國當今的國主,正是那周道兒嗎?”說話之人身著青衣,鶴髮童顏,手中一根銀絲拂塵,一派仙風道骨的風範。
人如其名,此人法名叫松鶴,修煉於西峒乾牙山,獨來獨往,隱居多年,仙道一脈甚少有人所知,松鶴的修為也是近於地仙中階,乃是都羅雙仙的多年好友,此次下山,也是受其所邀。
“啟稟天君,莫遠有以下幾點粗見,未知當講不當講。”隨著話音,在眾人的身後位置,現出了一個人來,此人一身的灰袍,臉形枯瘦,一雙眼睛深陷入眼眶,散亂的頭髮如同雞毛一般,他躺於一塊巨大的平滑青石之上,身體傾斜,露出的手掌中拿著一壺酒,正在自飲其醉。
眾仙道之人對他似乎都有意無意間保持著一段距離,也是難怪,這莫遠,一身邋遢,面黃肌瘦,又嗜酒如命,哪有一點仙道高人的風度。
若不是聽聞這莫遠乃是白髮天君親自所邀,有點來頭,恐怕當時就有不少人要將他趕了出去。
莫遠來此不足七天,說的話總共加起來的不超過十句,對待眾人也是愛理不理的,如今主動聽他說話,倒也算是一樁奇事。
白髮天君一聽見這莫遠說話,冷肅的面容瞬間改變,他微笑道:“莫前輩有話但說無妨?”
莫遠呻吟一聲,搖了搖散亂的頭髮,“噗”的一聲,當時從他的口中噴出一道白光,白光越過虛空,頓時撞在十丈開外的一塊巨石上。
“轟”那石塊瞬間燃燒了起來,火焰的顏色卻是淡藍色的,烈焰升騰,不過片刻的功夫,那巨石已經化成了灰燼。
眾人忍不住驚撥出聲,明眼人都知道,那莫遠隨意張口噴出的乃是熾日藍炎,熾日藍炎的修煉之法十分的霸道,修煉之人必須是在正午的烈日之下,提取那純陽之氣,在丹田囤積,直到囤積到一定數量之後,再散到全身,成為那純陽之體,過程說來簡單,真正修煉之時,卻要忍受那無比的灼熱之苦,稍一不慎,就有玉石俱焚的危險。
一旦成為純陽之體,便可發出那熾日藍炎,想那太陽的光芒是何等的灼熱,純陽之氣更是至陽至熱,要燃燒區區的石頭,自然是易如反掌。
莫遠這一露手,自然震懾了全場,似乎沒有注意到眾人臉上的震驚神色,莫遠長身而起道:“佛道之人滿口的慈悲和仁義道德,實則與世間俗人無異,仙山進攻出雲國,背後實則是佛道所主使,其最終目的也與我等一致,就是為了尋那破除結界之法,不管是封印極樂界的結界,還是封印天界的結界,都需要那離不開那冥王死息作為引子。”
“前輩的意思說,那佛道率領仙山二次進犯,依然是為了那周道兒?”白髮天君恍然道。
“正是,周道兒身懷冥王死息,此乃三界共知的秘密,而他本人即是那打通結界的鑰匙,之前各界為了這把鑰匙已經是各出手段,卻還是以拉攏為主,如今兩年的時間過去了,想那佛道的耐性也有了限度,因此,如今的這種情況,可以理解成為兩層的意思。”頓了一下,莫遠看了眾人一眼,接下去道:“其一,佛道抱著與我們同等的心理,認為那周道兒早已回到了凡間,只是卻躲藏著不願出現罷了,攻擊出雲,也是為了逼他現身。其二,佛道感覺到了事情的變化,或是不想被其他各界捷足先登,因此採取了最下策,也是最為穩妥的方法,那就是脅迫。”
白髮天君聽到這裡,眼睛一亮,頓時介面道:“出雲如今有著周道兒的幾位紅顏知己,還有以前金帝的眾多屬下,這些人無一不與他有著千絲萬縷難以割捨的關係,只要掌握和禁錮這些人,那周道兒必然要投鼠忌器,乖乖的受佛道的控制。到時候周道兒不情願也要情願的去破那結界。”
“此乃釜底抽薪之計,果然毒辣。”仙道眾人也是恍然。“不管是哪一種可能,佛道都要以那出雲國為目標,如此,我們便有了計較?”莫遠高深莫測的笑了笑,住口不語。
“那出雲國並不是省油的燈,原先金帝手下,本就高手如雲,加上週道兒不知從哪帶來一批妖道高手,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