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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也委婉的提醒她,要想辦法抓住王爺的心,別等到徹底失寵時才知道後悔對他的放縱。雅魚卻不以為意,除了她與銘幽根本不是旁人以為的那種關係,更重要的是,經過獵場的事,她已知道銘幽的擅於偽裝。她的直覺告訴她,銘幽刻意培養出來的風…流名聲,怕是他示人以弱的另一種表現方式。只是,她不明白,他需要對誰示弱,又有誰能讓這位如日中天的寵妃之子如此忌憚?

“是不是許久沒見到孤,你有點想孤王了?”銘幽笑得輕浮。

“嘁~給點顏色,你就開染坊。”雅魚給了他一記白眼,四下瞧了瞧,疑惑道,“玉蘭呢,還有那些丫鬟呢,怎麼一個也不見?”

“孤讓她們都退下了。孤王來的時候,你睡得正香,也不需要人伺候,孤就讓她們全都退下了。”銘幽習慣性的搖著扇子。

“為什麼?”忽而想到她們都退下了,這裡就只剩下他們孤男寡女的留在此處,驚道,“你、你想幹什麼?”

見她緊張得起身退開幾步,銘幽輕笑出聲:“孤要真想幹什麼,你現在還能坐在這兒嗎!孤讓她們退下,是不想讓她們看見,孤王與自己的姬妾,一個睡在屋裡,一個坐在外面。那樣,你讓孤的臉往哪兒擱?”

為自己的想歪羞紅了臉,雅魚納納的重新坐下。

“孤喜歡在這座院子裡坐一坐,賞賞花,覺得在這裡能得到放鬆,也很愜意。”銘幽轉過臉,痴迷的看著滿院爭奇鬥豔的花朵,斂去輕浮的笑,臉上出現了少有的柔和,“這裡頭有些花是母親派人送來給我的。那時,成蛟尚小,母親的心神還沒有完全放到他身上。我偶爾入京,她還能記著孤,記著給孤移栽些花木來以示親近。後來……”說到這裡,銘幽停了下來,唇邊掛了絲苦笑,話題就此打住。

雅魚同情的看著他。夜幕下,他獨自坐在迴廊裡的身影,顯得極其孤單寂寥。雅魚正要出聲說些寬慰他的話,突然有小廝緩步走到他們跟前,躬身道:“王爺,舅老爺還是不肯走。您看,這都一整天了,再待下去,可就是一天一夜……”

“你們是幹什麼吃的,讓你們打發個人都辦不成!”語調是慣常的散漫,話語卻是少有的嚴厲。

“小的們已經告訴他您不在府中,可是舅老爺說,有人看見您已經回府……”

“行了。他願意等,就讓他等。”銘幽不耐煩的打斷他道。

待小廝退了出去,雅魚揶揄道:“原來你是到這裡躲清靜來了。”

銘幽並不搭話,只望著滿院的花朵發呆。

鮮少見他如此情形,雅魚倒有些不知該怎麼做了。想要退回房內,又不忍心將他一個人扔在此處;沒話找話的說了半天,平日裡不是跟她抬槓就是在言語上佔她便宜的銘幽,此刻完全成了個句嘴葫蘆,無論她說什麼,他都悶不作聲。

“是出了什麼大事嗎?”雅魚忍不住問道。

銘幽仍是不肯回答。雅魚只好乖乖閉嘴,陪著他就這麼靜默的坐著。

“你休息吧,孤也困了,也要回房休息了。”過了許久,銘幽才起身道。

雅魚點頭,目送他離開後,方才轉身回房。

看著鏡中倒映著的玉蘭一面為她梳頭一面露出詭異的笑容,雅魚不禁起了身雞皮疙瘩,苦著臉問:“何事讓你笑成這樣?快別笑了,你這麼笑,讓人��沒擰!�

“還不是為您高興嗎。”玉蘭癟著嘴道,“昨夜王爺來過,今早又派人傳話,說要來這邊與您一起用飯。難道您就不高興?”

原來就為這個。雅魚重又放鬆,敷衍的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玉蘭這個話嘮卻絮絮叨叨說個沒完:“……要說,王爺帶上京來的姬妾裡頭,也就您跟曲荷待人和善,又沒什麼架子。可惜,曲荷姑娘是教坊裡頭出來的,出身不好,怎麼也上不得檯面。您就不同了,奴婢一瞧就知道,您出身清白,是個好人家的姑娘,王爺待您也與別的姬妾不同。姑娘,玉蘭有個不情之請……”說到這裡,玉蘭特地停頓下來,等著雅魚的反應。

“什麼事,你說。”雅魚回頭望著她,道,“只要我能幫的,我一定幫。”

“您一定幫得了。不是什麼難事。”先前的馬屁沒有白拍,玉蘭喜笑顏開的回道,“這些日子,玉蘭照顧姑娘,覺得姑娘是個難得的好人,也是個好主子。我們這些做奴婢的,也不敢奢望什麼,就盼著能跟個好主子,有個好的依靠。姑娘要是覺得玉蘭照顧得好,能不能跟王爺說說,把玉蘭調到您身邊來?”

玉蘭心裡的算盤撥得“啪啪”響。在這別府裡頭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