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滾出來?”
韓柏見無人注意,分別探手出去,摸上她和莊青霜大腿笑道:“怎會悶呢,讓為夫先給點開鑼節目你們享受一下吧。”
戚長征等的眼光立時集中到他兩隻怪手處。
兩女大窘,硬著心腸撥開了他的手。
戚長征最愛調笑虛夜月,道:“月兒給人又擠又摸卻沒有賞耳光,所以你剛才的話只是看擠你的人是誰罷了:現在只是韓柏擠早了點。”
前排有人別過頭來,笑道:“真巧:你們都坐在我後面。”
原來是陳令方。
他身旁的大臣將領全轉過要來,爭著與韓柏這大紅人打招呼。
擾攘一番後,才回復前狀。
風行烈記起範良極,同隔著小玲瓏、谷倩蓮和寒碧翠的戚長征和更遠處的韓柏道:“範大哥去找師太他們,為何仍未來呢?”
戚長征記掛薄昭如,聞言回頭後望,但視線受阻,索性站起身來,往入場處瞧去,只見仍不斷有人進場,空位子已所餘無幾。
忽感有異,留神一看,原來後面十多排內的貴婦美女們,目光全集中到他身上。
戚長征大感快意,咧齒一笑,露出他陽光般的笑容和眩人眼目雪白整齊的牙齒,顯示出強大攝人的男性陽剛魅力。
眾女何曾見過此等人物,都看呆了眼。
戚長征微笑點頭,坐了回去,搖頭道:“仍不見老賊頭。”
寒碧翠醋意大發道:“你在看女人才真。”
韓柏忍不住捧腹笑了起來。
戲棚內的位子分為四組、每組二十多排,每排十五個位子。
他們的排是正中的第五排,還有幾個座位,預留給未到的範良極等人,這個位置望往戲臺,舒適清楚。
虛夜月和莊青霜有韓柏伴著看戲,都大感與奮,不住把剝好的瓜子肉送入韓柏嘴裡,情意纏綿,樂也融融。
韓柏舒服得挨在椅裡,享受著兩女對他體貼多情的侍候,一邊用心地聽著戲臺上的鼓樂演唱。
可惜他並不懂欣賞,無聊間,不由得偷聽著四周人們的說話。
就像平常般,四周本來只是嗡嗡之音,立時變得清晰可聞。
韓柏嚼著瓜子肉,暗忖閒著無事,不若試試功力大進後的耳力如何。
心到意動,忙功聚雙耳,驀地喧譁和鼓樂聲在耳腔內轟天動地的響了起來。
韓柏嚇了一跳,忙斂去功力,耳朵才安靜下來,不過耳膜已隱隱作痛了。
他心中大喜,想不到耳力比前好了這麼多,玩出癮來。小心翼翼提聚功力,把注意力只集中到戚長征和寒碧翠處。
周圍的喧吵聲低沉下來,只剩下戚、寒兩人的低聲談笑。
只聽戚長征道:“碧翠準備為我老戚養多少個孩子呢?”
寒碧翠含羞在他耳旁道:“兩個好嗎?太多孩子我身形會走樣的。”
韓柏大感有趣,亦不好意思再竊聽下去,目標轉到前數排的高官大臣去,談的不是有關胡惟庸和藍玉,就是軍方和六部改組的事,竟無一人對臺上開鑼戲感與趣。
韓柏更覺好玩,轉移物件,往隔了一條通道,鄰組的貴賓座位搜探過去,心中洋洋得意,暗付以後怕也可和範良極比拚耳力了。
就在此時,他隱隱聽到有人提他的名字。
韓柏暗笑竟找到人在說我的是非,忙運足耳力,憑著一點模糊的印象,往聲音來處竊聽。
剛好捕捉到一個熟悉的男人聲音蓄意壓低聲音道:“少主一直被留在老頭子旁,無法聯絡上。”
韓柏一震,坐直身體,忘了運功偷聽。
這不是那與媚娘鬼混、天命教的軍師廉先生嗎?為何竟夷然地在這裡出現呢?
虛夜月和莊青霜見他神態有異,愕然望著他。
韓柏往那方向望去,剛好見到鄰組前方第三排那曾有一面之緣的兵部侍郎齊泰,正和另一名身穿官服的英俊男子交頭接耳。
齊泰果然高明,韓柏的眼光才落到他背上,他便生出警覺回頭望來,嚇得韓柏忙縮回椅裡。
虛夜月的小嘴湊到他耳旁問道:“發現了什麼?”
韓柏作了個噤聲的手勢,闔目繼續偷聽,齊泰的聲音立時在耳內響起道:“老嚴的人一直在監視著我,唉:不論你用任何辦法,最緊要通知少主離開片刻。”
那廉先生答道:“早安排好了!”接著湊熱鬧般到了後臺處又和其它人傾談起來。
韓柏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