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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部分

孫振益說話的聲音很急促,語氣也很尖銳。

“哼!我管得了你怎麼出醜?現在我只是請二階堂先生看看,至於你鬧出來的笑話,我才懶得去看!”

生駒本翼聲音洪亮的道。

按理說,確實孫振益買什麼賭石,輸贏都和生駒本翼無關。

但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這塊賭石本來是生駒本翼看見的,他打量了一番,看不出究竟,讓二階堂名慶去著重看了一下,最後判斷出這塊進貨價格就達到五十萬美金的賭石,蘊含翡翠不多,充其量就是價值二、三十萬美金,不值得一賭。

結果他們還沒有走開,孫振益就也到了這塊賭石旁邊,黑衣美人兒仔細的看了看,又摸了一會兒,然後告訴孫振益,這塊賭石很值得賭一把,裡面蘊含的翡翠應該是上品,開採出來後,起碼能賣一百萬美金。

這下子可是讓生駒本翼生氣了,我們剛剛才判斷這塊賭石不值錢,你們就說擁有上品翡翠,故意跟我作對的是吧?

要是旁人說這話,生駒本翼或許笑笑也就算了,畢竟他身份到那裡去了,犯不著為了人家一句話生氣。

可是孫振益不同,兩人的恩怨可以追溯到九十年代,當初孫振益想要收購京濱急行電鐵的一部分股份,方案一傳到生駒本翼那裡,他馬上就否決了,堅決不肯將關係著日本鐵路交通的命脈,賣哪怕一股的股份給韓國後裔。

孫振益明裡沒有說什麼,但在一年之後,生駒本翼在和俄羅斯遠東政府商討東西伯利亞一條鐵路線投資的時候,本來都快要簽約了,結果孫振益用更高的賄賂,將負責談判的官員收買,將鐵路線投資攬入了自己的手中。

就這樣,七八年下來,孫振益和生駒本翼你爭我鬥,早已成為了商業上的死敵。

一個死敵公開說自己的判斷不行,生駒本翼怎麼能忍得住,於是他讓二階堂名慶再仔細的鑑定一下,看看到底是誰看走了眼。

孫振益也抱著同樣的想法,讓黑衣美人兒去確認一下。

就算是在這個空檔,兩人也不忘鬥嘴,你說我沒有眼光,我說你不懂裝懂,毫無理智…

聽清音說完他們起的衝突,我不覺也來了興趣,打量起了這塊大賭石。

這塊賭石的外皮顏色雜亂,呈灰綠色的色澤,表皮斑點狀的青花很多,明顯是來自於緬甸十大老坑的灰卡玉石。

灰卡玉石的品質並不像老帕敢、龍堂玉石等優良率高,而是品質參差不齊,好的有非常好的,差的也有慘不忍睹的。

通常來說,灰卡玉石都是半賭的多,只要擦出了翡翠的綠,那麼水色就會不錯,至少心中會有底。

再仔細看看這塊灰卡玉石的外表,雖然它的斑點狀青花很多,但卻不是集中在一起…嗯,當然,如果集中在一起,緬甸的老師傅們,早就在斑點集中的地方開口了,這樣磨出翡翠的可能性很高。

一塊玉石的青花多固然是好事,但它的走向也是一個很重要的東西,這塊灰卡玉石走向雜亂,毫無規律性,從這點來說,這塊灰卡玉石就算有綠,也都不能連線成型,很有可能出不少的碎綠。

“俊雄…這塊石頭好不好?”

清音是多麼聰明的小丫頭,看我微微點頭,不覺好奇了起來。

我把自己的判斷說給了小妮子聽,並道:“當然,這只是用眼睛看,在賭石的時候,可不僅僅用眼睛看,還要摸一摸,敲一敲,再憑藉經驗,才能最後判定…就算是這種判定也不能說完全準確。”

我們的說話,那邊的兩幫人也有聽到,聞言黑衣美人兒沒說什麼,二階堂名慶倒是笑了笑,“這位先生,你也來試一試吧。”

所謂恭敬不如從命,這塊賭石又沒有誰買下,我自然看得。

上前幾步,我的手就摸上了灰卡玉石。

在旁人的眼光中,我的手是順著青花在移動,但實際上我卻是不斷的輸入真氣,探究著裡面的乾坤。

果然,在從上到下的三分之二地方,除了七八片兩三指長短的翠綠外,幾乎全都是白花花的一片石頭;而到了下面三分之一的地方,這裡的石頭結構,驀的緊密了起來,我的心裡不由一動,這就是出綠的表現。

再仔細的探究,一片宛如蟒帶一樣的玉帶,霍然出現在我的感覺裡,纏繞著中心石塊的翡翠加起來有五十公分左右的長度,寬也有一個巴掌寬,呈透明的玻璃種色澤,炫目得很,起碼也是五分水的品質。

除了這塊翡翠帶,底下便再也沒有驚喜,只有幾個翠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