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箏被風吹走,越飛越遠,直到離開他的視線。
午夜夢迴時,男人都清明異常,如果老天再給他一次機會,如果那風箏最後兜兜轉轉的又繞了回來,那麼他一定不會再撒手,將他牢牢的抓住,正如此刻。
想清楚,已明瞭,他已經在瘋吧浪費了太多的時間,再放一次手他會死,那麼,他還在這裡瞎耗個什麼勁?行與不行今晚都把人扛走,愛與不愛都要把他的終身套牢,要他的小光選,愛他、愛他或者愛他,除此之外,沒有其他。
“小光,我是查克。”面目憂傷的白月光透過男人折射著璀璨燈光的眼眸看見了目瞪口呆的自己。
訝異間,男人伸出手臂環住白月光的頸子,微微收緊,將白月光的身姿帶近,垂首,唇瓣相抵,輕輕摩擦,只霎時的碰觸便輕巧分離。
微微眯眼,查克在審視著白月光的反應,他的小光呆呆的,好像傻掉了一樣沒有任何反應,那雙波光盪漾的眸子緩緩升起一層霧色,男人勾唇而笑,春手、四瓣唇於下一秒內再度膠合,烈焰即燃。
“慢著!大膽妖孽,你是人是鬼?快快招來!”艾瑪,要是誰給遲嵐大俠一把道具劍,那遲嵐就特麼一活脫脫的茅山老道,瞧瞧,瞧瞧他這架勢,專業茅山道士跑龍套的。
人倆正在這親著呢,這遲嵐就比比劃劃的衝過來了,把這屋子裡人給雷的啊,他自己不自知,還衝白月光嬉皮笑臉:“繼續啊繼續,丫的你忘了,今晚我是你攝像師,3D大片先來倆片花兒,趕明找製作後期製作一下,老子給你放到電影院上映去哈哈哈啊哈。”
那旁實在看不下眼去的全靄二話沒說,大步流星的走過來,展臂環住遲嵐就把小男人扛上了肩頭,隨即轉身、邁步,瀟灑離去,從頭到尾就沒理會遲嵐的踢打吵鬧,他愛喊啥喊啥,反正就是不放他下來。
全靄扛著遲嵐走,全釋自然不會再留下,墨鷹當即也退出包廂,後隨手為裡面的查克與白月光關好房門,他見初葉一人傻呆呆的靠在門邊默默流淚,嘆息一聲將人帶走。
刺痛,宛如拿著湯匙的手一滑,便將那湯匙跌入湯中迸濺出油花侵入雙眼一般的刺痛。
“小……克哥?”不敢置信,簡直不敢置信,朝思暮想的人,此刻就在自己的眼前,可為什麼心還是會刺痛呢?這是夢吧?這是一個幻境吧?因為喝多了的緣故。
直到小克哥那乾燥柔軟的唇再一次的碾壓上來,一切都還如同夢幻一般要他眩暈起來。
“小光……是我,這些年,你過的好嗎?”男人捧著白月光的臉頰用鼻尖與其摩擦,聲音低啞闇昧。
“小克哥?”狐媚的眸子有些迷濛:“我死了嗎?”我死了吧?不然怎麼會來這裡與你相見?
“不,沒有,我們還都活在這個世間。”男人的唇緊緊貼在白月光仰起的頸子上一寸寸的啃噬著。
“唔嗯……那我是在做夢嗎?”被男人掠奪性的吻襲擊者的白月光嗚咽的又問,披垂的長髮在他的後腰輕微擺動著。
兀的,男人的吻忽然退去,白月光一驚,緊緊包裹著他的心跳與熱度忽然停止下來,這要白月光的心瞬間如同遭受到凌遲一般,剛剛所有在心底湧起的祝福都變成了詛咒,不,別離開。
驚慌失措時,他看見了查克臉上的笑,那種笑容柔化了男人臉上的線條,小克哥?這是他的小克哥……
渴望像潮水一樣慢慢吞噬了白月光的整顆心,最終失去控制,他等不及了,他要讓這激情的一刻儘快到來。
主動的、用力的就這麼撲進了男人的懷抱,伸出手環住男人的頸項,然後不管不顧的索要起比剛剛還要令他神魂顛倒的熱吻,是做夢吧……上帝,可否將我變成一個睡美人,千萬別要我再醒來……
這是一個旖旎的夢,在夢中,白月光貓一樣的伸著他的小舌頭舔吻著他小克哥的手指,一遍又一遍,直至他自己喘息著睜開那雙醉眼。
奇怪身體的悸動卻沒有隨著這夢而終止,昏暗的燈光下,白月光傻傻地舉起自己的手,將自己的手與夢中小克哥的手重合,臉蛋不覺間便燒起兩片紅暈,暴熱的逆流自他的下身往上游走,雙手便不再受大腦控制,解開了他豹紋衫的扣子。
迷濛中,白月光似乎覺得他的手再也不是他自己的了,而是他小克哥的,是小克哥的手在他的全身遊走,劃過他每一寸肌膚,到達下身那片私密的地方。
“唔嗯……啊嗯哈……”他很淫蕩,衣衫散亂的跪在地上用手插入自己的雙腿間玩弄起來,仰著頭,妖嬈的看著居高臨下審視著他的小克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