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我,好像活了一般。好像經歷了九九八十一難一般。
而畫中的景色,卻和她整個人不般配,大大的不般配。
畫中的她手持紙扇,扇子旁邊,吸引了兩三蝴蝶,她另一隻手,則是抱著一架木琴,面朝流水,似乎是想要將手裡的木琴扔到江水中。
而女子的身後,有一棵紅杏樹,紅杏長的很高,眼看就要出牆了,但是正要出牆的一部分,卻沒有畫出來。
在我普通吊絲的眼中,這就是一副未完成的畫,我撓撓頭,或者,那要出牆的紅杏,已經畫完了,作者故意不畫出去的!
女子身穿長衣裙,一隻小腳裸露出來。
她的腳掌上,帶著的腳環是不是有點大了些啊?
或者,這根本不是腳環,而是捆人的腳鏈。
如果是腳鏈,那麼這個女子,著實可憐了很多?
是不是大當家的在暗示,她很寂寞了?
研究了半天,我只能得出這個結論。
畫中有兩句沒聽過的題詩,應該是大當家所寫。
易求無價寶,
難得有情郎。
嗯,一定是寂寞了!
伸手握住了畫旁邊的毛筆,我想到了大當家潔白的小手,柔若無骨。想起那天,我和她並排走在一起,我和她的手相碰的感覺。似乎,時光倒流,我再一次和大當家的手相撞了。
突然,那畫中的女子的眼睛,似乎動了一下。
我嚇了一跳,毛筆扔到了桌子的畫中,上面的墨水還沒幹,直接點到了那女子的嬌媚的臉蛋上。讓畫中的女子立刻變成了容嬤嬤。
我尷尬一笑,衝畫中女子作揖道:“大當家,不好意思啊,讓你成長了不少,你不會怪我吧?”
只是一副畫,又怎麼會說話呢?
還有,畫中的絕色女子,又到底是不是大當家呢?
覺得畫有些古怪,我就捨棄了畫走上了樓梯。
外面打的熱火朝天,而小樓裡面卻格外寧靜,我的腳踩在樓梯上,還能聽到鞋子和樓梯碰撞的聲音。
樓上,有一張小床,有一張化妝桌子,桌子上面有一面銅鏡!
哈哈,終於找到鏡子了,我將臉湊了過去,看到了一張強盜大眾臉蛋。
“草,晦氣!”
我罵了一句,伸手將那銅鏡一巴掌拍到了地上,想想大當家看到此景生氣的笑臉,不由笑了出來。
開啟窗戶,整個清風寨的景色也一覽無餘。首先映入我眼簾的是。
額,兩個女土匪守不住了。
汗,藏寶庫的旁邊,兩個左右護法,好像沒有看到玩家一般,靜靜的停在那裡,不來守護別院。
草了!這群人,簡直是一群蒼蠅啊!
兩個女土匪沒我的職位高,自然不是那群燒餅的對手。
這可不妙!三個當家的也不知道死哪裡去了。尤其是大當家,你未來老公的小命,可就要不保了!難道你想守寡?
只聽守門的女土匪啊的一聲, 跪倒在地。左右護法置若罔聞。
哎呀呀,他們要衝進來了。
怎麼辦怎麼辦?這裡是二層小樓,跳下去我怕直接掛了,這可如何是好。
情急之下,我滾到了床下面,床的下面, 還有一個大箱子,我躲在了箱子的後面,努力讓自己的呼吸平穩起來。
好,情誼永恆幫會,這仇我記下了,有朝一日,老子翻身,首先就是滅了你們整個幫會。
還有臭皮娘玫瑰可可,不咔嚓你一千遍,我就不是男人。
跟著,我就聽到了腳步聲,這群燒餅終於走了進來。
“哎呦,這房子好像是女人的!”軍師兄弟最大推理道。
義薄雲天道:“這個大家都可以看的出來!”
“那個智慧傢伙,究竟跑到哪裡去了?”情誼永恆撿起了地上的銅鏡,道:“我擦,難道是黃金裝備!看我手氣多好!”
兄弟最大道:“大哥,好像只是一面銅鏡!”
回應他的是情誼永恆的一巴掌:“老子當然知道了,老子是用來考考你!”
箱子後面的我差點沒忍住笑了出來,但是小命危在旦夕,我必須忍住。
玫瑰可可四下看了看,問道:“會不會在床下?”
我就??了你了,你特麼的難道是我肚子裡面的蛔蟲,老子藏的這麼隱秘,你也能夠猜到!
“這裡有個箱子!”玫瑰可可的話音剛落,二當家義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