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徹底將最後貼身的衣物除去,燭火耀動,常年不見陽光的白皙軀體線條曼妙極,與那白色布條呈現極致誘惑。
封延卿不自覺吞嚥了口口水,喉嚨發乾得厲害,竟是難得發怔。
寧王握住了他腫脹難忍的**,眸光漸漸轉為清冷,直直凝視著那張佈滿**的俊臉,心中泛起異樣,然只是一瞬她便斂了去,對準了那坐了下去,未經人事的身子是如何緊緻令二人俱是一顫,前者更是疼的冷汗淋漓,卻是固執繼續。
“阿璟……”封延卿看著身上坐著的女子那豔麗面龐,受著精神與**的雙重摺磨,偏又恐傷了她,卻發現手腕已被她擒住,變作承受的一方,全身血液被她點燃,體驗一波又一波極致歡愉。
從始至終,她都佔據了主導的地位,而封延卿不察,竟讓她拿鐐銬拷在了床頭,再無翻身的機會……
……
京城裡的局勢暗潮洶湧,沈如意隱約察覺,不甚在意。元景帝還在位,這些也只能是暗潮,掀不起明面的風浪來,然就憑元景帝幾次召見封將軍秘密商談,沈如意便不信那位久居龍椅的人沒有打算。
獨獨一樁,令沈如意心中隱有不安。柳兒死了,隨著盧氏被休棄,院中的丫鬟婆子發落別處,柳兒牽涉其中直接發配去了莊子做苦活,沈如意有意從柳兒那著手卻沒料到她當日衝撞莊頭被活活打死,這般顯而易見的殺人滅口卻不似宋筠溪一人能成,沈如意越發肯定她身邊有幫手。
她將這事同封晏說了去,勞心費神的事兒就交由他去,自個則安安心心養胎,陪著封晏備考。期間還因為沈顧氏的原因見了幾回林夫人,託大哥的福,她已經與父親相認,餘下林夫人因著產期將至不敢告訴,能時常碰面已是滿足。
日子一晃,就到了二月,沈如意方是六個月不到的身孕卻是顯懷得厲害,肚子圓溜得很。大夫診斷懷的是雙兒,這一來封家上下愈發是緊張重視,再不讓她像之前那樣隨意出門了。
不過今個是封晏參加春闈的日子,沈如意自前些時候起就同某人磨,最終心滿意足地上了馬車隨封晏一道去了考場。
這般由夫人陪著到考場的算封晏是獨一份,只是後者陪他看了幾個月的書竟是比他這正主還要緊張。
春寒料峭,封晏給她披上了狐裘,看了眼那遮不住那圓潤肚子,伸手撫了撫,卻不料被踢了一腳,“……!”
“出來已經晚了,你趕緊進去罷。”沈如意掃過往內場去的學子們,催促他道。一壁還讓宛桃和長安仔細檢查了遍該帶的東西,在掃見封晏被自己靠皺了的領口時踮起腳替他整了整,“夫君莫緊張,平常心便好。”
封晏笑著瞧她緊張的樣子,“旁邊那的茶莊我打點過,你且在那等著,點了你愛聽的戲,還有昨兒個你想吃的點心,我一會兒就出來。”
沈如意頷首,目送封晏入考場。
旁人瞧見這幕的,雖不清楚是哪家的,單看二人在一道的畫面就十分養眼的很。獨獨西側一角冒了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
“封家二公子也來參加春闈,當真是成家立業不同了。”
封晏卻恍若未聞,將人尷尬撂了原地徑直步入考場。
那人是魏系一派的,圍場算是結下了樑子,奈何人家不搭理,只凝著封晏背影暗暗啐了一口。傲個什麼勁兒,要知道今個主考的是與封將軍有過節的錢大學士,他就自求多福罷!
正與人說著話的蕭若棠亦是瞥見這幕,遙遙看著許久未見的沈如意,見她小腹隆起,面龐浮現溫柔神情望向這邊來,心中不禁五味陳雜……
“蕭公子,事成之後,可莫忘了提攜小的。”
蕭若棠倏然回神,低低喝了一聲,“別廢話!”後瞥見封晏投過來的目光,略有些心虛地避了開去。
考場外,沈如意看著封晏的身影不見猶是佇立,當初大哥參考她都未這般緊張過。
“阿瑤。”身後一道低喚,林紹之眉宇似是掩著不滿,“封晏那麼大個人,還要你陪著來不成。”
“是我自己想出來透透氣,在府裡可憋悶壞了。”沈如意噙著笑,知曉林紹之是此次監考之一故對他的出現並不意外,只餘光瞥見後面不遠的巷子避風處停了林家的馬車,不由生起幾分好奇。
林紹之見狀,眸中湧動異樣,停頓片刻方低聲道,“母親給我們添了個妹妹,六斤六兩,起了小名叫六兒。”
沈如意僵硬地轉過脖子怔怔瞧看他,眸中霎時湧上狂喜,“母親……母親她身子可好?”
“你想問何不親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