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螢幕上的正是之前帶走了以許文博的外貌存在的杜炘的Victor。

“交給你們的人，怎麼弄成現在這個樣子？即然當初是你們自己誇下的海口，怎麼向他交代你們自己看著辦吧！花了這麼多時間和精力，我們投入了多麼巨大的資源你們自己也清楚，那麼到底的出了什麼樣的成果呢？說吧，我聽著呢！”螢幕那端的Victor先發制人。

“Victor先生，他確實是，確實是獨一無二的，能夠誘變我們已知發現的具備變異特徵的人出現特意化，經過優勝劣汰下的倖存者，我們已經輸送給寧先生那邊培養，目前看來這個方式是非常可行的。根據寧先生那邊的反饋，倖存者基本都保留了被激發的潛能，速度的提升比例是百分之兩百，力量的提升是百分之一百五十。這對於我們是個巨大的突破，非常感謝Victor先生為我們找來這個人。但是……”

紅色密封服裡面的人說話的聲音似乎也是經過了揚聲器的改變，像機器人一樣的怪異，但許文博總覺得有種奇怪的感覺，這個聲音似乎在哪裡聽過般的耳熟。

“但是什麼呢？但是你們解決不了代價的問題，所以要把人給搞死了，是這個意思嗎？”Victor撓了撓下巴，漫不經心的問。

“一部分是……是這個問題。”被搶白的人話說的吞吞吐吐，但卻沒辦法反駁Victor。

“早跟你們這些每天套在皮子裡見不得人的傢伙們說過，多瞭解瞭解情況再下手，你們整天就知道呆在這個烏龜殼子一樣的實驗室裡面，你們能知道些什麼呢？你們知道他為了培養鬮巫這麼唯一一個繼承人廢了多大力氣嗎？外邊兒那些有變異特徵的人多的是，可是鬮巫就只有這麼一個。做任何事情都是有代價的，若想生產出足夠多足夠強的能夠進入禁地實現我們下一步目標的人，就必須保證這個人的存在。你們只知道聽寧先生的話，沒有限制的使用他的力量，那現在出了問題，你們也只管去找寧先生好了，找我做什麼呢？哦，我想起來了，是因為寧先生領了人進禁地，你們沒有了主心骨，又怕承擔責任了，所以才來找我的不是嗎？”

Victor的話說的直白又不客氣，讓紅色密封服裡的人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不過，顯然，Victor的目的並不是讓人無話可說。

“即然是找我幫忙，我想我必須知道真實的情況。儘管你一向是陽奉陰違自己主意大的很，不過我想你的膽子應該還沒有那麼大。所以，告訴我，一號實驗體的反應到底是什麼樣？如果你再不肯講真話的話，你就自己對他解釋去吧！”

“這……別別別，Victor先生，不要衝動！”紅色密封服裡的人看到Victor伸出來準備截斷通話的手指終於還是屈服了。

“一號實驗體的情況也很不好。”紅色密封服裡的人摁了另外一個遙控器，洛春所在的病房靠裡的一面牆突然變成透明的，Victor和許文博同時看到了躺在另外一邊一模一樣病房中的那個人。這個所謂的一號實驗體長著的那張臉許文博實在太熟悉了，正是他自己現在頂著的這張臉。

不，這應該不是杜炘。許文博否決掉自己內心中的第一個想法，但，又應該怎麼解釋出現在這裡的這個人呢？如果不是杜炘他又是誰，一號實驗體又是誰？

“這不可能！”顯然這絕對不是Victor所預期的情況，原來遊刃有餘的人此時依然站了起來，湊近螢幕的臉彷彿想穿過資料線自己親眼看清楚狀況。“你怎麼敢隱瞞這麼重要的情況？他現在怎麼樣？這種情況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你們有沒有找到原因？他如果出了問題，不但是你，我們所有人都要陪葬，你怎麼敢？！”

儘管隔著面罩許文博等人看不到紅色密封服裡面的人，但是顯然這人本來就心虛再被Victor一嚇，聲音都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