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喬才不在意呢,只要在東方澤天眼裡可愛就行了。“想要可愛去找你的幾個小女兒,你春心萌動想多納幾個妾我管不著,只要你正妻不反對就行,但不要破壞我孃的幸福
。”
她一再的將事實翻出來,擺在他面前,讓他清醒些。
她相信,以雲之皓的賣相和背景,只要他招一招手,無數女子趨之若鶩。
雲之皓像是沒聽到這話,直接無視了,“我還是想試一試,畢竟我們是有感情基礎的。”
這話透著一股心虛,明顯是底氣不足。
喬喬涼涼的吐槽,“哪怕撞的頭破血流?”
雲之皓神情堅定,用力點頭,“對,除非我徹底死心了。”
喬喬心裡發苦,這病不輕啊,到底是誰幹的?
讓她查出來,非弄死他不可。
她隨口應付,“我明白了,我娘就是你的執念,得不到就唸念不忘,男人太賤了。”
愛與不愛,已經不重要!
被自己女兒當面罵賤,雲之皓連個屁都不敢放,只能當作沒聽到。“真的沒商量?”
雲喬喬有些煩躁,怎麼人還沒來?“真的愛她就讓她得到幸福,哪怕這幸福是別人給的,祝福她吧。”
“我做不到。”雲之皓心裡跟煎油鍋似的,說不出的憋屈。
雲喬喬連喝了幾口茶水,才將那股燥意壓下去,“說到底,你最愛的是自己,哎,你要自找苦吃我也沒辦法,看在父女一場的份上提醒一句,我師父可不是省油的燈。”
雲之皓呆了呆,“要是我跟他打起來,你幫誰?”
他犯抽了,喬喬心裡涼涼的,有點發急,“打不起來,你不是他的對手。”
雲之皓的胸口被刺了一箭,真父女嗎?
“我是打個比方,你會幫誰?”
喬喬特別無語,他這是自找虐,這是一種病,得治啊。
“還用說嗎?當然是我師父。”
雲之皓的心好痛,“我才是你的親生父親。”
喬喬微微頜首,一本正經的說道,“嗯,十歲後才見面的父親。 ”
雲之皓的臉色大變,“你……還在怪我?”
一道通稟聲打破了僵滯的氣氛,“主子,皇上來了。”
皇上?喬喬猛的站起來,看向門口,一身常服的東方澤天匆匆走進來,面色焦急。
他一進來就拉著喬喬打量,喬喬有些迷茫,“怎麼把你驚動了?大晚上的冷嗎?快喝茶暖暖身體,還有今天新買的點心,都嚐嚐。”
東方澤天一把拉住她,難掩關心之色,“不要忙乎了,我把姚醫正帶來了,你哪裡不舒服?”
姚醫正帶著一個藥童走進來,對著喬喬行了一禮。
喬喬有些蒙逼,“呃?不是我。”
原來是誤會她病了,怪不得大半夜的把他驚動了。
喬喬心底泛起一絲甜意,“是他。”
東方澤天長長鬆了一口氣,不是她就好,嚇了他一大跳。
大婚在即,可不能再出差池了。
姚醫正也暗暗吁了一口氣,幸虧不是皇后病了,否則麻煩大了。
“雲侯爺,請伸手。”
雲之皓一臉的排斥,站著不肯動,“我沒有病。”
東方澤天威嚴的看過來,“先診脈。”
君王都發話了,雲之皓只好聽命行事。
姚醫正診了半響,眉頭緊皺,又換了另一隻手,又診了半天。
喬喬的心提了起來,“姚醫正,他怎麼樣?”姚醫正放下手,輕輕一聲嘆息,“心在志為喜為驚,過喜或過驚則傷心;肝在志為怒,過怒則傷肝;脾在志為思,過度思慮則傷脾;肺在志為悲為憂,過悲則傷肺;腎在志
為恐,過恐則傷腎。”出自《內經》、《三因極一病證方論》
喬喬急了,誰要聽這些?“直接說。”
姚醫正似乎有些為難,“雲侯爺近來情緒波動太大,憂思內傷,傷脾,又傷心肺,易發情志病……”
“情志病?”在場的人都愣住了,那不是瘋病嗎?
就連雲之皓也睜大眼晴,不可思議的瞪著醫正。姚醫正硬著頭皮說下去,“情志刺激易發癲狂,還請雲侯爺多放開心懷,不要多思多慮,該喜就喜,該怒則怒,不要強自壓抑自己的情緒,我寫一藥方,一日三次,先服七
天。”
越是聰明敏感的人,越容易得這種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