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喬眼晴一亮,“你是說,她手裡有寶貝?”
“肯定有,走,我帶你出去玩。”
一聽是玩,喬喬笑眯眯的點頭,“好啊。”
馬車裡,喬喬撩起簾子一角,東張西望,看到有什麼好吃的好玩的,就停下來讓人去買。
一路吃吃喝喝,很是嗨皮。
喬喬吃到了很多天佑的特『色』美食,心情非常不錯,“在沐霽月治下,天佑的京城還是挺繁華的。”
街頭到處是人,看著精神狀態都不錯,沒有吃不飽的那種蒼白氣『色』。
商家興旺,尤其是賣吃的店,生意特別好。
看著路人滿足平靜的面容,喬喬忍不住有感而發。
百姓過的好不好,全寄望於帝王之手,遇到一個明君,大家的日子就好過。
遇到一個只圖享受窮兇極惡的君王,那就悲劇了。
東方澤天微微點頭,“她是個難得的聰明人,很得人心,在民間聲望很高。”
雖是一介女流,但他從來沒有小看對方。
三國的關係錯綜複雜,既是需要防備的對手,也是盟友,端看需要了。
“看的出來。”喬喬就沒有想的那麼多,作為同『性』,她是由衷的佩服沐霽月的本事。
以女子之身登上帝位,讓文武百官臣服,讓百姓歸心,實屬難得。
她無意中掃到一家大門掛白布的人家,大門的牌匾上寫著兩個字,姜府。
門口的馬車排成了長龍,光是門口負責接待客人的門房就有十個,端的是熱鬧。
喬喬心裡一動,“咦,那是姜家嗎?”
東方澤天也看到了,“對,姜家,停車。”
馬車穩穩的停下來,東方澤天牽著喬喬下車,喬喬好奇的問道,“幹嗎呢?”
東方澤天勾了勾,“既然遇上了,我們就上門做客,順便給死者上柱香。”
喬喬嘴角抽了抽,這哪是上門做客,分明是挑事,不會被打出來吧?
不過,有種莫名的興奮感。“你確定不會被趕出來?”
東方澤天呵呵一笑,“姜家沒那個膽子。”對姜家的不滿溢於言表。
兩人相視一眼,各自一笑,頗有幾分惡作劇的胡鬧。
兩人在手下的簇擁下走向大門口,出『色』的外表立馬迎來各方關注的目光。
馬車裡各家來弔唁的人都撩起簾子,盯著這一對男女。
這氣勢,這排場,都不是普通人。
姜家的門房迎了過來,但快到眼前時,臉『色』變了幾變,強忍著怒氣問道,“不知兩位是?”
哪有穿鮮豔衣服上辦喪事主家的規矩?這些人懂不懂規矩?
看他們的長相氣質都不是一般人,門房不敢得罪,但語氣不怎麼痛快。
喬喬穿了一身嫩粉的衣裙,嬌豔如花,一對珍珠金釵在髮間閃閃發亮,腰間的粉『色』荷包搭配衣服,很是出挑。
而東方澤天一身錦衣,玉樹臨風,玉如冠玉,金冠束髮,不怒自威,氣勢太強了,所以就算他們的衣服不對,也沒人敢說什麼。
他嘴角噙著一抹優雅的弧度,“讓姜尚書出來迎接朕。”
朕?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如今京城中,除了女皇外,只有宸國的皇帝……
門房臉『色』大變,飛奔進去報訊。
很快,姜大人帶著一群人匆匆迎出來,對著東方澤天行了一個大禮,態度恭敬。
“宸皇駕到,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東方澤天矜持的微微點頭,“不知者不罪,擅自上門,不會驚擾到你們吧?”
姜大人猜不透他上門的意圖,不敢有絲毫怠慢,“不敢,不知兩位上門,有何要事?”
“你家辦喪事,我們當然是來弔唁的,不過死的是府上哪位?”喬喬搶先回答了,眉眼彎彎,淺笑盈盈。
這態度哪是來弔唁的?姜家人敢怒不敢言。
姜大人暗暗咬牙,卻面『色』悲傷,苦苦的嘆息,“兩位能來送小女最後一程,是小女的榮幸,也是姜家的榮幸。”
這是明知故問,太過分了,有這麼打臉的嗎?
就算他的女兒作惡多端,但已經受到懲罰了。
反倒是他們,沒有受任何損失,卻咄咄『逼』人,『逼』死了他的女兒!
喬喬看出了他眼底的恨意,卻不以為然,恨就恨唄,有本事報仇,沒本事就憋著。“呃?令世了?什麼時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