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附上甜甜的笑容。

方物坐起來，俯身親了下何歡的嘴，腳放下床。

何歡屏息寧神，安安靜靜看著方物的背。方物突然轉過身，笑得很老實。“在那之前，我要吃點東西，補充一下能量，不然沒勁做早餐。”

何歡嘆了口氣，認命地閉上眼。方物像詭計得逞的小孩，笑得天真得意，扯去薄毯，開啟何歡的雙腿。“很精神啊。”

何歡不去理會。

方物扶住它，從根部開始，轉著圈向上舔去，到了尖端，舌頭用力舔了下鈴口。

何歡無法滿足，輕哼：“方先生……”

方物不繼續調戲他，張口含住。何歡細細地呻吟，胸口微微起伏，腿不自覺地張得更開。

方物在外頭做早餐時，何歡洗了澡換上襯衫長褲，坐到餐桌前發呆。他面臨著慾望和理想的矛盾困境。在他的設想中，他和方物的生活不是現在這樣的。那應該是相敬如賓，互相扶持，一起發現世界和生命的美好，分享快樂和悲傷。可是……身體卻在短短的時間內，變得這麼浪蕩……看到從公司回來的方物，西裝革履的，腦中卻浮現出，床上他像虎狼般壓過來時光裸的身軀。明明之前那麼牴觸口交，現在的推拒卻那麼無力。

門鈴響了。方物的聲音從廚房傳來：“何歡，去開一下門。”

何歡趿著拖鞋，走到門邊，透過貓眼朝外看。何歡嚇了一跳，是姐姐。他吸了口氣，開啟門。

何欣抬頭，看到開門的人，臉色古怪。“你真的在這裡。”

“姐……進來吧。”何歡讓開路。

何欣走進去，一邊換鞋，一邊問：“方物呢？他在嗎？”

“在廚房。”

何欣抬起頭，打量著何歡，眼中充滿著研判，何歡躲過她的眼神。何欣沈了口氣，輕聲問：“你們……那個了？”

何歡低著頭。

何欣抬眼看著自己乖巧的弟弟，心情很怪。“你忘了瑤瑤了吧？又是一個星期沒去看她。往你家打電話也沒人接。”

何歡抬頭看她。“對不起，姐姐。”好幾天，心裡都在糾結著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竟然又忘了去看瑤瑤。

“你們處得還好嗎？”

何歡抿著唇點頭。

何欣嘆了口氣，走進客廳，大聲喊道：“方總！”

“這邊。”方物的聲音從廚房傳來。

何欣走進去，來到方物身邊。

“你怎麼來了？”方物似乎一點都不驚訝。

“你是打算用你這金屋，把何歡藏起來？”

方物關小火，回頭看她，笑了。“不錯。你找我幹什麼？”

“看何歡那臉色神態，你把他折騰得不輕吧。”

“你這弟控的毛病該改改了，阿欣。”

“去死。你不能這樣對何歡，他雖然年紀不算小，但著實單純，你這樣會把他引入歧途的。”

“有那麼嚴重嗎？”方物訕訕道。心想，我也沒怎麼的啊。我那麼喜歡他，自然希望多看他迷醉在我身下的樣子……

“當然。這個事情必須有計劃，有節制，別有事沒事動手動腳。白天的時候，他有他的事，你有你的事，就算你是個富貴閒人！”

方物沈吟了一會兒。“我更同情周燦了，雖然以前就挺同情他。”

“滾。我是認真跟你說這些，收起你那沒正經的調子。”

“好。我知道了。你說得有道理，這事我會和何歡談談。大清早來找我，有什麼事？”

“被你氣糊塗了。”何欣一頓，“我來這兒也是順便確認何歡在你這兒，不過還有件很重要的事，覺得親自跟你說要好一點。”

“等一下。”方物把早餐弄好了，端到餐桌上，拍拍何歡的肩。“親愛的，你先吃，我去書房處理點事情。”

何歡點點頭。

方物領著何欣進了書房。“什麼重要的事？”

“記得那個英國貴族御用化妝品牌吧。從接洽到現在已經快兩年，正式進入中國代理談判半年，現在差不多快談妥了。一旦爭取到這個貨源，公司的年收至少會提高三成，這還不算上它所帶來的，公司品牌價值的提升。”

方物點頭：“這我知道。談判不是進行地很順利嗎？遇到什麼困難了？”

“是有阻礙。說大也大，說小也小。那是個家族品牌，家主是愛德華伯爵。昨晚我收到訊息，伯爵要求你親自過去和他談。”

方物皺眉，現在他實在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