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甄超聽出了妹妹的失望之音,笑著指了指她,簡單明瞭地說起唐豐這幾天的經歷。
原來那天小龍發現蕭勁衝的意圖,卻來不及制止,索性直接撲向唐豐,用身體幫唐豐擋過了的襲擊,自己被當場炸死。唐豐雖然沒被炸死,但也受了傷,無力逆水游回無人島,只得勉強順著水流遊走,在湖面上漂流了幾個小時,直到被水衝到岸邊,因為體力不支,暈了過去。
女孩的父母在深山之中承包了一片山頭,以種草藥為生。那天她父親送完草藥回來,車壞在仙水湖的堤壩路上,修了半夜,好不容易修好,到湖邊洗手,發現了被氣息奄奄的唐豐,便將他背上車帶進了山裡,用自家草藥幫他治著傷。
重傷的唐豐醒過來以後,便想聯絡部隊,偏偏這幾天山裡下了雨,訊號不好,有手機也沒法打電話,好不容易等身上的傷好了些,唐豐歸心似箭,湊巧女孩母親這個時候病了,女孩父親離不開,女孩便自告奮勇地擔任起護送唐豐的責任。
“這就是救唐豐的夏師傅的女兒夏雪。”甄超指著一邊的女孩笑著向妹妹介紹。
符箏箏馬上讚道:“夏雪?真好聽,很襯你的氣質,像雪一樣漂亮純潔的女孩。”
夏雪馬上站起來,笑得十分靦腆:“我父母不會取名,我出生的那天正好下了雪,應著我的姓,就隨即取了這個名。”
甄超說道:“唐豐還真是幸運,那天晚上遇到了夏師傅,據說當時他是趴在岸邊的,要是沒有人救他,他很快會被湖水嗆死。”
聽到這裡,夏雪忍不住輕輕插進一句話:“唐大哥確實很幸運,當時他傷得很重,我爸爸把他帶回來時,唐大哥全身烏黑的樣子差點兒把我嚇壞了,還好我們家有祖傳的治燒傷燙傷的藥,要不然他肯定得全身留疤,一張好看的臉肯定就得毀了。”
甄超聽言笑起來:“這小子,我早就說他命大。”
韓思齊笑著應和甄超的話,兩個男人輕聲交談起來。
符箏箏卻沒有出聲,看著夏雪泛著駝色的臉頰,心裡隱隱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她微微搖搖頭,暗笑自己想多了,要知道唐豐和夏雪相識也不過四五天。
沒過多久,幾個醫護人員走過來,和韓思齊與甄超打了個招呼,隨即輕輕敲開了病房的門。
符箏箏馬上扭頭向病房內看過去,就看到朱婷正躺在病床上,而躺在小推車上的唐豐則被護士推了出來。
“唐大哥。”夏雪馬上迎過去。
一個護士輕輕攔住她:“姑娘,請先讓一下,我們帶他去做個全身檢查。”
甄超馬上示意夏雪站一邊來,夏雪馬上順從了甄超的示意。
符箏箏很想進去看看朱婷,也被護士攔住了。
“病人剛剛已經費了很多神,必須要休息,明天再來看她吧。”
符箏箏只得點頭,又和甄超說了幾句話,然後被韓思齊推回了病房。
“思齊,你有沒有發現那個夏雪看唐豐的眼神不太對勁兒?”回到病房以後,符箏箏忍不住說道。
韓思齊不以為然:“夏雪在這裡只認識唐豐,對唐豐熱情一點兒那也很正常。”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
正好這時塗偉送飯來了,韓思齊打斷她的話:“什麼也別說,先吃飯,吃完了飯好好休息,早點兒把身體養好。”
符箏箏還想再說一句什麼,韓思齊已經將小調羹呈至了她面前。
她想接過他手中的調羹:“我自己來吧。”
“我餵你。”
“我自己來,我手又沒受傷。”
“我餵你!”韓思齊加重了語氣。
“不就喂個飯嗎?幹嘛這麼兇?”符箏箏扮了個鬼臉,隨即張開了嘴巴。
吃完飯,符箏箏接到了哥哥的電話,告訴她唐豐身體指數一切正常,再住幾天院,外傷很快就會好,而朱婷大概是因為看到唐豐回來了,放下了心中的石頭,精神狀態好了許多,醫生說問題也不大。
符箏箏一顆緊懸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人也輕鬆了許多,這天晚上她難得睡了一個安穩覺。
第二天一大早,符箏箏本來想讓韓思齊陪自己去看朱婷,正好林小月和楊濤過來了,她少不得又拉著楊濤問長問短,當聽及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義雲天成功瓦解之時,她興奮至極。
“上面決定等你們幾個出院以後開表彰大會。”楊濤笑眯眯地看著符箏箏。
“還要開表彰大會?表彰你們就行了,至於我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