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春光。
嗯,原來這個姿勢更“洶湧”。
很快,她就感覺大腿間被一股灼熱頂著,“江一川,你別亂來哦,這裡是你家。”
“你解釋一下,什麼是亂來?”她越慌亂,他想逗她的心就越強烈。
“就是那個那個,你先讓我起來啊。”她雙手用力一撐,卻還是敵不過男人一手按在她腰上的重力。
“動來動去,就是在點火。”男人用最後的理智,嘶啞出這一句話,轉身覆下,他還是喜歡主導一切。
“江一川,快要……快要吃晚飯了……”錢澄再多的掙扎,都被他的熱吻嚼碎。
他轉而埋進那柔軟的幽谷之中,耍了一次流氓,“那就先吃點餐前小吃——大包子。”
“……啊!”
江一川知道蕭驍有可能正在門外“路過”,可他還是惡作劇地不時加重力道,因為她害怕得咬住下唇,卻又因一下下撞擊而忍住不低吟的樣子,實在讓他欲罷不能。
從黃昏日落,到晚霞滿天,當錢澄渾身粘乎乎地軟成一灘春泥的時候,早已過了飯點,她撈過枕頭有氣無力地丟在江一川身上,喘著氣嬌嗔道:“這下可好了,你讓我怎麼出去,全家人都吃完飯了,我怎麼有臉出去嘛……”
男人一個漂亮的翻身,把她整個人抱在大腿上摟著,舌尖劃過她脖上的香汗,痞痞地說道:“你叫那麼大聲,我媽早就被你吵得出門吃飯了。”
“……怎麼辦。”她真是欲哭無淚了,想起那次江一川在記者面前說什麼不用關燈什麼反應更激烈的鬼話,她就覺得沒臉見人。
“怎麼辦?……”他咧著嘴笑,露出一口整齊潔白的牙齒,“反正家裡沒人,還可以再來一次……”
“喂!……我不行……不……”
……
海城華燈初上,顧以念慵懶地坐在陽臺上,無心欣賞外面喧囂的美景。
紙終究是保不住火的,她和蔣駿離婚的事情不脛而走,連跟錢澄打個招呼的機會都沒有,她就直接被保鏢們從醫院“護送”回顧家,對外稱病,其實是軟禁。在她父親看來。女兒成了被掃地出門的棄婦,實在讓他臉上無光,索性關在家裡,不讓顧以念出去丟人現眼。
不過這正合她意,除了錢澄,她好像只有一群相熟的名媛太太在交往,朋友稱不上,不過是在社交場合上混個交情而已。
這已經是被軟禁的第五天了,樂得清閒的日子,她可以好好地把過去的傻都反省一次。
那一年,也正是這樣酷熱的仲夏,她被蔣駿救起。對於一個小女生來說,他就是童話故事裡的王子,十幾年的光景,她這個公主終究沒能穿上屬於她的水晶鞋。
說來也奇怪,原本傭人們每隔兩三個小時就會敲門一次,今天卻除了送飯便再也沒有打擾,往日裡母親紀佩蘭總會纏著她一頓開解,今天就連她的聲音也沒有聽到。
正要閤眼假寐,忽然聽到樓下草地一陣聳動,待她睜開眼時,一個黑衣男子一手撐著陽臺的圍欄,一個優美的跨越。穩穩地站在她面前。
她嚇得忘記逃跑,只得尖叫。
“別叫,是我。”儘管江一鳴把聲音壓得很低,卻依然難掩語氣中的溫柔。
下一秒,她的櫻唇便被一隻冰涼的大掌捂住,藉著月光,終於看清來人了。
顧以念點頭,輕輕把他的手拉下來,男人心裡一震,這是她第一次“牽著”自己的手。
她警惕的看一眼樓下花園,確認沒有人發現,才開始問:“你怎麼來了?”其實她想問的是,他怎麼“這樣”來了。
“以念,你真的要這麼做嗎?”他沒有一刻像現在這麼著急,急得連一句話都沒辦法好好說。
顧以念眨動著靈氣的杏目,“什麼意思?”
江一鳴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房門就被人敲響了,“以念,你睡了嗎?”
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紀佩蘭來說教了。
“媽我已經睡了,好睏。”她大聲地應著,心緊張得不得了。
“你開開門吧,媽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
“你等一下……我……我換件衣服……”她急得在房裡踱來踱去,倒是江一鳴,第一次看見這麼心虛調皮的顧以念,目光變得軟軟的。
這麼大一個男人,她該往哪裡藏啊?
“我進來咯~”紀佩蘭說著,門把也開始發出響聲。
就在千鈞一髮的時候,顧以念把江一鳴推進浴室。
“媽,這麼晚了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