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冷天的,他只穿著一件長袍。頭髮豎直,國字臉,四十歲左右。
黎中領著他就走了過來,那個男子走到周澤時面前。抱怨地說:“周家小子,那麼晚來找我做什麼?”
他剛躺下,正準備睡著被周澤時的一通電話給喊了過來。
他還以為是周澤時出事了呢。
結果。周澤時好端端地在這裡。
“六叔,有些事要找你呢。”周澤時笑道。
“什麼事?這大半夜的。你既然沒有事,我就回去睡覺了。”那個男子打了一個呵欠。不耐煩地說道。
“有事。有事。沒事能麻煩六叔嗎?!”周澤時又笑道。
“行了,有什麼事,快說,你知道規矩的,我還想回家睡覺呢。”那個喚六叔的男子說道。
“我想麻煩六叔看一個人。六叔只管看,規矩我懂得。”周澤時說。
“那成。你懂就行。”六叔點頭,然後轉頭向旁邊那幾個人看過去,說:“是哪一個人?”
周澤時便指了指駱禾。
六叔轉頭,兩隻眼睛盯著駱禾。
只看一臉,六叔臉上的笑容全都頓住了,極為嚴肅地看著駱禾。
伍千凜看見那六叔的神色,心裡一提,趕緊問道:“可是看出什麼來?”
六叔轉轉頭去瞪他,厲聲喝道:“閉嘴!”
伍千凜心裡著急,不過,看六叔這樣子,也不敢多說了,生怕說多了,影響六叔診斷。
六叔看了一會兒那駱禾,上前兩步,雙手抓住那駱禾的手,開始切脈來。
整個診室裡一片寂靜,都不敢發出聲音,生怕影響到六叔的診斷。
“小禾她是怎麼了?”六叔剛把手給放下,伍千凜就問道。
六叔抬頭看了周澤時一眼。
周澤時朝他點點頭,六叔便問著那駱禾,說:“你可是每個月月中都覺得全身疼痛無比?”
“嗯。”駱禾點點頭。
“她痛的時候,是不是臉上發紅?”六叔轉頭問旁邊的伍千凜。
伍千凜也點點頭,說:“嗯。是的。每一個月都如此。先是一點一點地紅,後來,整張臉都紅的像是那熟透了蘋果。”
他剛開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