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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點沒吐了,故意裝作沒看見他,用手指著遠方,歡快地說:“木頭,那邊的風景不錯哦,咱們過去看看吧,這裡的空氣太汙濁了,我怕你和小穀子怨氣中毒了。”

“。…好……好……”樓懷谷自從上了蘭舟,一直都戰戰兢兢地躲在秦慕卿的身後,掩耳盜鈴般的自我催眠;對瘟神的質疑更是佯裝聽不到;但一聽說若離要離開這裡;馬上拍手叫好。

“殿下?!”樓君逸氣得鼻子都冒煙了,提高了嗓音喝斥道,“你父皇辛辛苦苦地栽培你,你就是這樣報答他的嗎?”說到這裡樓君逸話語一轉,看著一臉平靜祥和的秦慕卿,“還有你,木頭,你作為師傅,難道不知道責任的重大嗎?怎麼會犯這樣的錯誤呢?本王警告你:不要仗著皇后的寵愛就可以無視龍威!”

秦慕卿聞言,整個人就是一怔,琉璃色的眸子裡氤氳而潮溼,朦朧得讓人意亂神迷,只是,只是他的雙手下意識地握拳,優雅中的清冷似乎要破膛而出。

若離的心裡就是一緊,木頭生氣了,馬上高傲地站出來打抱不平:“喂,瘟神,沒有你這麼逼人的,小穀子出來散散心怎麼了,他們在外面也可以寓教於樂啊!”

“郡主,你簡直太體貼,太英明瞭。”樓懷谷笑嘻嘻地拍了拍若離的肩膀,一副哥兒們般的稱兄道弟相。

“殿下,您的稱呼是不是要變一變呢?”樓君逸看著若離意外的起鬨,漸漸咬緊薄唇;眼中的犀利之色似乎要呼嘯而出。

“。…不用,都是同齡人,沒必要分輩份,都是朋友嘛!”若離今天好像打了雞血一樣,又英勇無畏地打圓場,再說了,喊她皇嬸要喊老她多少歲啊,才不要呢。

樓君逸衝著她鄭重地點點頭;那眼神整個一地下剛出土的文物,腐氣,怨氣,怒氣,黴氣,爭先恐後地把若離包圍,然後邪魅地冷笑:“王妃,你過來。”

“我不過去。”若離脫口而出,人也情不自禁地往秦慕卿的身後躲,惶恐地看著樓君逸,諂媚道,“有話好商量,我嚴重抗議家庭暴力!”

沉默,沉默,可怕的沉默頓時纏繞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王爺,以妃然看來,大家都是朋友,王妃和秦公子關係好,和太子殿下交情深,王爺應該高興才對啊,您說呢?”旁邊的妃然,蘭花指在樓君逸的胸前妖嬈地輕輕叩擊,媚眼如絲地看著瘟神,櫻唇微啟,吐氣如蘭。

“對,對,王爺,你看到了吧,連您的紅顏都這麼說呢,呵呵。”若離堅決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雖然心裡嫌惡至極,面部的微笑也僵硬無比,但死馬當活馬醫的原則堅決不能動搖。

樓君逸嗤笑一聲,臉上的表情異常滑稽,旁邊的妃然也有些驚訝,看過來的眼神中帶著幾分輕薄的鄙夷。

哦,若離被她那笑裡藏刀,陰風森然的眼神一下子刺激明白了:哦,原來她是拐著彎,暗諷自己和王爺的朋友不清不白,和王爺的侄子曖昧不清啊,陰險惡毒的婆娘!

若離冷冷地瞪了她一眼,儘量壯著膽子回敬道:“唷,妃然小姐真是熱心呢,我和王爺的家務事,您也這麼關切,看來王爺不頒發給你一個熱心獎盃,就實在對不住你了呢。”

“王妃,你?”被譏誚的妃然,立刻眼圈發紅,秀眉緊鎖,可憐巴巴地看向樓君逸,嚶嚀著抱怨,“王爺,你看,王妃她……”

“王妃她瘋了!”樓君逸的喉結艱難地蠕動了幾下,低沉沙啞的話語頓時把若離最後一點勇氣也給凍結了。

驚兀地地看向他,可是此刻的樓君逸卻直接無視她的存在,如墨的星眸一直盯著秦慕卿,陰冷的,乖戾的眼神,讓若離都替秦慕卿擔心起來。

“阮若離,本王再說最後一遍:你過來!”

樓君逸的話猶如冰雹從天砸下,若離被砸得暈頭轉向,眉觀眼,眼觀鼻,鼻觀心,還是決定順應心靈的呼喚:“…不,打死都不過去。”過去了好讓你修理啊,傻子才會那麼笨呢。

“…很好,那這塊綢緞……”樓君逸的聲音忽然轉輕轉緩,然,落進若離的耳膜中,卻如九天驚雷,她駭然地抬頭,那塊性命攸關的‘綢緞’,此刻正平靜地癱在樓君逸的右手裡,他的手緩緩地握了下去,然後開始用力。

神呢,他要毀了那塊綢緞?!若離立刻如被雷擊,頃刻石化!

忽然,整個人就像抽筋了一樣,立刻大喊:“不要,我來了!”

話音未落,她已經以迅雷不及電驢之勢,蹭得一下跳到了樓君逸的蘭舟上,然後小狗般搖頭擺尾,諂媚賠笑:“那個,抱抱好相公,親親好相公,你千萬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