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眼前這片美麗的胸膛品嚐而盡,暗廣伸手落在腰處,欲脫去他剩下的衣裳。誰也沒看見,一滴玉般透明的淚珠,悄無聲息的從玄明無神瞳孔的眼角滑落。
“該死!”突然,暗廣發出一聲低咒。
墨年鶴瞪大了雙眼,不……
暗廣驚訝的起了身快速朝鐘宰相走去,眼裡還有殘留的情動,低頭對鍾宰相敬道,“大人,他的意識竟然清醒了。”
鍾宰相諷刺一哼,“那又如何,就算清醒了也只會被盅反噬而死!”說著,眼眸一轉,看向那呆愣的墨年鶴,勾唇一笑,“不過,本相倒是個有情義之人,就讓他死在心愛人懷裡好了!”
轉向暗廣,“去,解開她的穴道!”
“是!”看著暗廣走去的身影,鍾宰相眼裡那看好戲的笑意甚濃。
暗廣剛解開穴道還未來得及收手,墨年鶴動身直朝玄明飛奔而去。
一道血痕從玄明的嘴角滑落,墨年鶴趕緊解下自己的外衣緊緊覆蓋住玄明的上身,顫抖的拭去他嘴角的血,將他抱在懷裡焦急的喚道,“玄明!玄明!”
那原本呆滯無神的雙眸漸漸變得迷茫,好一會後便恢復以往的明亮。玄明吃力的轉向墨年鶴,如雪的臉揚起無力的微笑,“年鶴……我贏了,我……我不是廢物,對不對……”
墨年鶴緊緊盯著他,大聲罵道,“你是傻瓜嗎!只不過是個女人而已!你忘記那個世界了嗎!”
面對墨年鶴的罵聲,玄明依舊無害的微笑面對,低聲回道,“可是,玄明……只能是年鶴的玄明……”既然結局都是一樣,那他寧願死得清白。他的一切,都只能是她所有,在他決定和她走的時候。
“傻瓜!大傻瓜!”墨年鶴緊緊的抱著他。
“玄明不傻,我,我只是想成全自己……年鶴,我是最強的,對不對……”血,再次順著嘴角緩緩滑落,內臟傳來的疼痛讓玄明皺緊了雙眉,不願被她瞧見,玄明拼命露出自己最好看的笑容。
“明一直都是最強的!”墨年鶴用盡力氣抱緊他,只有這樣,才能制止自己顫抖的身子。
“那……下次,下次年鶴和我走好不好?下次……我要最早遇見你……”
“不傻就不要給我說這些傻話,你會沒事的!難道你不相信我嗎!”墨年鶴大聲說著,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說服玄明,也說服自己,“你忘了嗎?以前訓練的時候比這更殘忍的事情我們都熬過來了,現在也一樣!”
“只要是你說的,我都信……”玄明笑著說道,嘴角流出的血越來越多,墨年鶴不斷擦拭著,卻怎麼也擦不盡。
“好冷啊……年鶴,抱緊我好不好……”視線越來越模糊了,好累呢……
“好,好……”墨年鶴咬緊下唇,阻止聲音的顫抖。
玄明滿足的閉上雙眼,“躺在年鶴的懷裡,真的好溫暖呢……”
是嗎……如果真是這樣,為何你的身體卻是這般冰冷?
“年鶴……我愛你……”唇邊的笑,竟是那樣美。
如果你真的愛我,你怎麼會讓自己做出這樣的決定……你在怨我當初留下你,所以你才決定用這樣的方式來報復我嗎……
墨年鶴將臉埋進他懷中,感受著那冰冷的體溫。
“玄明……”
“玄明……”
“玄明……”
“玄明!!”
作者有話要說: 又是難受的一晚……
來生之約
繁華聲,遁入空門,折煞了世人。夢偏冷,輾轉一生,情債又幾本。如你預設,生死枯等枯等一圈,又一圈的年輪。浮屠塔,斷了幾層,斷了誰的魂。痛直奔,一盞殘燈,傾塌的山門容我再等,歷史轉身。等酒香醇,等你彈一曲古箏。雨紛紛,舊故里草木深。我聽聞,你始終一個人。斑駁的城門,盤踞著老樹根。石板上回蕩的是,再等。雨紛紛,舊故里草木深。我聽聞,你仍守著孤城。城郊牧笛聲,落在那座野村。緣份落地生根是,我們。
聽青春,迎來笑聲羨煞許多人。那史冊,溫柔不肯,下筆都太狠。煙花易冷,人事易分。而你在問,我是否還認真。千年後,累世情深,還有誰在等。而青史,豈能不真,魏書洛陽城。
如你在跟,前世過門,跟著紅塵,跟隨我浪跡一生。
耳邊沒有傳來應該有的心跳聲,觸控的,是那冰冷如雪的肌膚,墨年鶴緊緊將玄明抱在懷裡,修長的指甲幾乎要陷入那冰冷肌膚,等著耳邊能傳來他一聲痛呼。
“傻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