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人中,最為震驚的莫不是憐兒和白玉,兩人與譚縱相處了這麼長時間,知道譚縱是一個膽小懦弱之人,手無縛雞之力,否則的話也不會在首飾鋪被白玉手下的那名粗壯青年追得滿屋子亂跑了。
誰能想到,就是這麼一個看似柔弱的人,竟然不費吹灰之力就打飛了兩名大漢,這著實令兩人感到匪夷所思。
現場隨即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氛圍中,包括那些躲在牆角的舞姬,每個人都驚愕地望著譚縱。
“力量好像變大了。”譚縱對此也深感意外,不無驚訝地望著自己的拳頭,心中暗自說道。
按照譚縱原先的打算,那兩拳的力道應該只是將那兩名大漢打倒在地而已,而不是將他們打飛,使用了先前的力道而打飛了原本不應該被打飛的人,這隻能表明一點,那就是他的力量增強了不少。
難道是千年雪參?猛然間,一個念頭浮現在了譚縱的腦海中,他想來想去,覺得也只有那個令他吃盡了苦頭的千年雪參能令他的力量驟然變強。
“公……公子,他們倆死……死了!”就在譚縱盤算著的時候,一名大漢回過神來,起身走到那兩個倒在地上的大漢身旁,伸手在他們的頸部動脈處摸了摸後,臉色一變,抬頭向瘦高個年輕人說道。
“死了!”瘦高個年輕人聞言,臉色不由得一變,緊張地望向了身旁的絡腮鬍子男子。
那兩個死了的大漢之所以衝在最前面,是因為他們的身手在瘦高個年輕人的那些手下中是除了圍攻白玉的兩名大漢後最好的,金幣圍攻白玉的那兩名大漢差一點,而兩人一照面就被譚縱給打飛了,連還手之力都沒有,這表明即使是那兩名圍攻白玉的大漢上,也不是譚縱的對手。
因此,瘦高個年輕人現在將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絡腮鬍子男子的身上,要知道這裡可是湖裡,四面都是茫茫的水面,想跑都沒地方跑。
“傻蛋,殺了他們,殺了他們!”就在這時,臉頰紅潤的白玉左手捂著劇烈跳動的心口,右手一指瘦高個年輕人,喘息著衝著譚縱喊道,她的心中現在恨死了那個給她和憐兒下藥的瘦高個年輕人。
“好!”譚縱聞言,臉上不由得流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抬步向面前的那些大漢走去,他等得就是這一句話,這句話對譚縱來說就猶如一把“尚方寶劍”,使得他可以放開手腳來教訓瘦高個年輕人,以此調撥功德教與洞庭湖之間的矛盾。
雖然譚縱不清楚功德教此次前來洞庭湖所謂何事,但是如果能在雙方之間製造一點兒麻煩,那麼絕對對朝廷有好處。
“李公子,不要傷了魯公子。”譚縱剛走了沒幾步,額頭上佈滿了大量汗珠的憐兒連忙向他喊道,她現在雖然神智開始變得模糊,不過還沒有失去理智,知道瘦高個年輕人的身份很重要,如果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那麼將給洞庭湖招來大麻煩。
聽聞此言,譚縱不由得停下了腳步,心中暗道一聲可惜,轉身故作不解地看向了憐兒,隨後又望了望白玉,雙目中流露出一絲茫然的神色,好像不知道該聽誰的好。
“殺了他!”
“別傷他!”
見此情形,白玉和憐兒異口同聲地向譚縱說道。
譚縱聞言抓了抓腦袋,望向白玉和憐兒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的神色,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玉兒,他雖然罪該萬死,但是為了洞庭湖,你這口氣一定要忍下來。”憐兒見譚縱竟然沒有聽自己的,而是顯得左右為難,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一股酸意,她此時顧不上多想,而是穩定了一下心神,向白玉嬌聲說道。
“便宜了這個混蛋。”對於譚縱,白玉沒有憐兒這麼敏感,她現在滿門心思就是殺了瘦高個年輕人,聽到憐兒的話後,她咬了咬嘴唇,不甘心地望向了瘦高個年輕人,雙目充滿了憤怒的火焰,恨不得將這個豈敢對自己下春藥的傢伙千刀萬剮。
“李公子,抓住魯公子即可,不要傷他。”憐兒聞言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向譚縱說道,她真的擔心白玉的倔強脾氣上來後會固執己見,那樣的話將會給譚縱帶來非常大的困惑。
“好!”譚縱見憐兒和白玉終於統一了看法,樂呵呵地向憐兒一笑,扭身走向了身後的那些大漢,一邊走一邊活動著拳頭,憐兒和白玉只是說不要傷了瘦高個年輕人,可沒說對那些大漢要手下留情,所以他可以施展拳腳,好好收拾一下那些大漢,雖然那些大漢只是無足輕重的小嘍嘍,但打狗看主人,如果那些大漢被他打得很慘,怎麼也能給功德教和洞庭湖之間找上一點兒小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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