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饒命,大爺饒命呀。”
“哼,千不該萬不該,你不該在前天下午與我家夫人在後院裡廝混,更不該被我家老爺發現。”譚縱冷哼了一聲,冷冰冰地說道。
“大……大爺,你說昨……昨天下……下午?”聽到這句話,磕著頭的帥氣男子猛然停了下來,結結巴巴地問道,一臉的愕然。
“要不是你跑得快,我們老爺肯定要將你千刀萬剮,以解心頭之恨。”譚縱沒有回答帥氣男子,面無表情地說道。
“大爺,大爺,你搞錯了,那個人不是我,不是我!”帥氣青年在怔了一下後,連忙大聲向譚縱談說道,神情顯得頗為激動,“那天下午我一直在大通賭場裡,根本就沒有去過什麼後院,不可能與你家夫人有什麼的。”
“哼,我家夫人都承認了,你還想狡辯?”譚縱聞言心中一喜,不動聲色地環視了一眼周圍的人後,故意冷笑一聲,衝著鄭虎說道,“給他點教訓。”
鄭虎隨即抬腳,衝著帥氣男子的身上就是一通亂踹。
帥字男子倒在地上,也不顧上疼痛,口中高聲喊著,“大爺,大爺,我那天下午真的在大通賭場,當時在賭場裡的人都可以給我作證,我一直到晚上才離開的。”
譚縱聞言,瞅了一眼面色鐵青的田開林和麵無血色的黑哥後,衝著鄭虎揮了一下手,鄭虎隨即退向了一旁。
“真的有人能夠給你作證?”譚縱起身走到帥氣男子的身前,伸腳踩在他的臉頰上,冷漠地說道,“你要是敢騙我的話,我保證讓你生不如死。”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帥氣男子感覺譚縱的語氣有些鬆動,於是迫不及待地舉出了自己的證人,“大通賭場的黑哥可以給我作證,我下午一直在賭場裡待著。”
聽到這裡,宋明和張清等人終於明白了譚縱的意圖,臉上流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看來這個帥氣男人必定與此事有所關聯。
“我怎麼知道你們是不是串通好了的?”譚縱聞言一聲冷笑,腳上加了一些力道,“你這種人好色如命,一天不勾引女人就活不下去,能在賭場裡待一下午?”
“大……大爺,真的,前天下午我真的在賭場裡。”帥氣男人頓時感覺臉頰上一疼,慌忙解釋著,“前天中午,我在茶館裡遇上了一個女扮男裝的有錢小姐,她好像與家人吵了架,心情不是很好,於是就將其哄到了大通賭場,贏了她不少銀子。”
“這麼說來,你那天晚上勾搭上那小姐了?”譚縱扭頭環視了一眼現場的眾人,沉聲問向帥氣男子。
“沒……沒有。”帥氣男子聞言,頗為遺憾的說道,“黑哥看上了那小妞,以她的那對手鐲不夠償還賭債為由讓人將她強行拽上了樓,準備行其好事,不過那小妞的性子烈,紮了他胸口一簪子後就跳了江……”
“白斯文,你放屁!”不等帥氣男子將話說完,面色慘白的黑哥再也忍不住,氣急敗壞地衝著他大吼了一聲。
帥氣男子的本名叫白文軒,秀才出身,由於經常與那些已婚女人廝混在一起,專門吃軟飯,其行為在讀書人看來無疑是斯文掃地,於是時間一長,大家就喊他“白斯文”,以示調侃。
“黑……黑哥?”白斯文聞言怔了怔,朝向黑哥所站的地方,一臉驚愕地說道。
現場的人不由得將目光投在了黑哥的身上,宋明臉色一沉,“來人,掌嘴三十!”
幾名站在門口的城防軍士兵立刻向黑哥走了過去,將他的手臂一架,噼裡啪啦地打起耳光來。
田開林神情陰冷地望著被打的黑哥,雙拳緊緊地握在了一起,由於宋明有言在先,此時此刻他根本就沒有辦法為多嘴的黑哥解圍,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黑哥被打。
三十記耳光過後,那幾名城防軍士兵重新站回了門口處,黑哥的臉上又紅又腫,嘴角溢位鮮血,好像腦袋忽然之間大了一圈似的,模樣十分狼狽。
既然白斯文知道黑哥在場,那些譚縱的獨角戲自然演不下去了,他衝著鄭虎點了一下頭後,起身回到了座位上。
鄭虎伸手扯下了綁在白斯文眼上的布條後,讓人解開了他身上的繩子。
活得自由後,白斯文的第一個反應是穿褲子,然後眨了眨有些模糊的眼睛,環視著四周。
當看清了在座的眾人後,他禁不住打了一個冷戰,連忙衝著張清跪了下去,“小的白文軒,拜見張副堂主。”
“這位是城防軍的宋巡守。”張清瞅了白斯文一眼,伸手一指坐在首位的宋明,面無表情地說道,譚縱這一手聲東擊西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