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rry的臉色暗了下來。“你是說你讓他們留了下來。”Albus無聲地點頭。“但——但是這不公平!”Harry握緊雙拳,不在乎他聽起來像個任性的孩子。“我是說,看看他——他們做了什麼!他們可能讓我們死去——是什麼讓你改變了主意?”
Albus悲傷地看著他。“Harry,有一些——某一些派別——清楚地向我說明了,如果我開除了被指名的學生,那麼我作為Hogwarts的校長這個職位,連同在這種時候作為你的保護者的身份,將會嚴重地陷入危機。”
Harry刷白了臉,深吸了口氣。“有多嚴重?”他的雙肩微微地垂了下來。Ginny和Bill交換著警戒的眼神,Bill伸出手握住了妹妹的手。
Albus在椅子裡換了個位置,但沒有間斷他和Harry的對視。“你會被從這裡移除然後送進阿茲卡班,Slytherin們會在剩餘的學年都被關在學校裡,只有在學期結束後才會撤除。”Ginny白了臉,吞了吞喉嚨,而Harry的臉頰憤怒地漲紅。“我有向你們兩人都指名了的家族寄出過信件,但外界為他們給予了非常大地抗議。”現在Ginny的臉開始燒紅,Bill放開了Ginny的手,把它們放進袍子裡。“有無數從別的學院的父母寄來的信件,要求把你和Ginny送出去——去德姆斯特朗,或布斯巴頓,並且撤除所有的Slytherin,最好立刻地。儘管這不算特別是一個新的發展,如此的信件的數目高指數地增多了。”
Harry無聲地垂下了頭,感到一陣苦澀,隨後是憤怒。該死的。為什麼他們看不見他們在做什麼?為什麼他們看不見他們有多盲目?巫師世界從裡邊被撕裂,而當Voldemort攻擊時,幾乎不可能在短時間內阻止他征服所有。Harry無聲地搖頭,痛恨這個世界。為什麼他們就不能有點信心?他嘆了口氣,終於抬起眼與校長的目光相遇。“他們讓您做什麼?”
Albus微微地垂下頭,不喜歡Harry聲音裡戰敗的語調。“魔法部部長要我——用你和Ginny做一個例子。他不喜歡我是如何地支援你和你的學院,躲過其他的。”Ginny的臉閃過一抹暗紅色,不甚優雅地冷哼一聲。
“所以他們要你在整個學校的面前說我們是騙子,羞辱我們,是不是?你有意識到當你這麼做了,剩餘的學校就會把它當做你的預設,然後在任何有機會的情況下狩獵我們。”
Albus沒有對話裡面受傷的語氣做出反應。“是的,Ginny小姐。這就是Cornelius要我做的。”
“那麼你會這麼做嗎?”Bill雙手環胸,眼神發怒地看著校長。
Albus慎重地搖了搖頭。“不。但我也無法對於這次襲擊做其他的。我選擇了讓這個事件悄悄地淡去,希望從今天晚上能夠把意見埋葬。”
“這是該死的不可能發生的。”
“用詞,請你,Potter先生。”
“但,這是事實。我是說,”Harry因暴怒漲紅了臉。“Ron和Lavender是不會學會閉上嘴的,就算把它們縫在一起。加上Weasley先生和夫人一直表現的舉動和言談,每個人都會知道發生了什麼,並且會把你的沉默當成對這些行為的順從。”
“我明白,Potter先生。但我無法做到其他的事。”
Harry突然地倒了下去,校長悲傷的坦白突然讓他心裡的憤恨和緊繃都不見了。一陣突然的眼淚讓他的視線更加模糊,他憤怒地擦著他的眼睛。“為什麼?”他抬眼看向校長,他的臉火紅。“為什麼他們要這麼做?我——我們沒有對他們做任何事,為什麼他們這麼討厭我們?為什麼他們討厭——”他停了下來,別過臉,幾滴眼淚滑下他的臉頰。他吸了吸鼻子迅速地擦掉了它們,仍然沒有回過頭看老巫師。
Albus想要起來去安慰他面前瘦小的男孩;他只想要帶走Harry然後找到一些魔咒把事情都變回原來的平常。“我很抱歉,孩子。我希望我能幫你改變它——我希望我可以告訴你為什麼巫師世界對你失去了信心和忠誠。但我不能,我也不能改變發生過的事。但我們必須在我們擁有的東西里找到力量。”老巫師傾身向前,伸出手輕柔地把Harry轉了過來面向他。“你有你新的學院的支援——一個永遠都會忠誠的,不管發生什麼。你有你的教父的愛,他會永遠站在你這邊。你知道我們,我和其餘的鳳凰社,會永遠相信你,不管如何。你必須從這些裡面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