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家很好麼?”她怎麼沒感覺呢。
平安一臉氣憤,“上次我們家遭遇襲擊,如果不的玉生哥和他的副將,咱家現在的墳頭草都長得老高了吧。”
“雖然,我們以前也救了玉生哥一命,但這回,玉生哥可是救了我們全家的性命,而且,他還千里迢迢的陪著咱們來京城,你還說他不好。”
平安一付你的良心會不會痛的口吻。
“……”
好吧,他說得好像有些道理,珍珠有些心虛,有些事情,太習慣了,就覺得理應如此了。
不過,說起來,她還是幫了羅璟大忙的,太子完蛋了,他家的大仇也算報了,這趟京城之旅,沒白陪她來。
平安不懂其中的緣由,只當羅璟是單純陪他們來的。
珍珠想了想,決定把羅璟的家世告訴他,等以後,他要上門提親時,身世背景總要告知父母親的。
兩人在房間裡待了半響,等出來的時候,天已接近正午。
吃了午飯後,珍珠想起早上羅璟的交代,便向月英提出,求見國公夫人。
月英忙去回稟,沒多會兒,就轉了回來,領著她去了皓宇院。
陶氏剛吃過午飯,正在屋內走動,外面的天氣太冷,她身子弱,出門散步,都怕凍出病來,只好在屋內走上幾圈消消食。
珍珠從寒冷地室外,走近暖意洋洋地室內,冷熱交替,頗有一種從空調房走到室外的感覺,只不過,這裡換了個方向。
給國公夫人見了禮,丫鬟奉好茶,珍珠才開口說道:
“夫人,這幾日承蒙你們的熱情款待,我們姐弟感謝萬分,後日一早,我們即將返程歸家,特地來向您知會一聲。”
“……這麼快?”陶氏一愣,她們在府裡才待了幾天,就要離開了。
珍珠輕輕一笑,“不快了,再不出發,就趕不及回家過年了。”
陶氏看著她笑語嫣然,不由嘆了口氣,“唉,多想留你們一起在京城過年,我們這府裡就是太冷清了,好不容易你們來了熱鬧些,這麼快又走了。”
“天下無不散的宴席,有緣自會再相聚,夫人,不必太過傷神,等明年花開的時候,我多制些花茶寄到京城,讓尤姐姐給您送過來,您身體安康,才是最大的福音。”珍珠笑著回道。
陶氏神情一喜,她喝了幾日花茶,精神明顯好了不少,就連睡眠似乎都改善了些,喜得她抱著裝花茶的罐子,都不樂意撒手了。
可她也發愁,這點花茶,再喝一段時間,就沒了,到時候,上哪找效果這麼好的花茶呢。
珍珠的話,讓她喜笑顏開,經歷過病痛折磨的人,懂得珍惜每一樣有益於健康的東西。
“哎,那謝謝胡姑娘了,你家的花茶真的很好,喝下去後,我的精神都好了許多,要不,就不麻煩你們寄了,你告訴我地址,我讓人去取可好?”鄂州離京城太遠,陶氏怕花茶在路上遇到問題,還不如直接讓人去取放心些。
珍珠抿嘴一笑,“夫人,我家每年都會給尤姐姐送東西的,從來沒丟失過,您放心好啦。”
陶氏訕訕一笑,不過,她心裡的念頭又轉了一道,珺兒想要迎得美人青睞,可能有些困難,據她這幾日觀察,胡家姑娘看向珺兒時,眼裡可沒有一絲異樣,這可不是好的開端。
“胡姑娘,啊,一直叫著胡姑娘多生疏呀,能叫你珍珠麼?”她用最和藹的笑容,溫柔的問著。
“可以的,您叫我珍珠就好。”只要你不嫌棄名字土氣就好,珍珠心裡暗自腹誹,她剛來的時候,可沒少吐槽珍珠這個名字,不過,用著用著也就習慣了。
“那好,珍珠呀,你把地址告訴我,以後有機會我讓國公爺帶著珺兒,親自上門向你爹孃致謝,多虧他們養育了這麼好的一雙子女,才救回了我的珺兒。”陶氏笑眯眯地說著。
“……”
這麼執著的問地址,不會是怕她不給她寄花茶吧?珍珠嘀咕,不過她還是把家裡的地址告訴了陶氏,就算她不說,蕭擎也能查的出,何必多此一舉呢。
等她走後,陶氏忙用筆把地址記了下來。
月蘭在一旁服侍筆墨,她小聲問道:“夫人,您真讓國公爺帶著世子爺去那麼遠的地方呀?”
陶氏瞥了她一眼,“你懂什麼,先把地址問出來,不是說那種安魂草罕見麼?泰行山脈那麼廣闊,要找這麼罕見稀缺的藥材,得有個範圍,到時候,可以去她家問問,她在哪裡挖到的,然後先在那附近尋上一尋,說不定能挖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