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不會再有機會了。”
年紀大了?珍珠忍不住問道:“我大伯孃上個月才生了我小堂弟,她都三十八了,還不是一樣平安的生產了,你孃的年紀難道還比她大不成?”
尤雨薇眼睛亮了亮,卻很快暗下來,“我娘過了年便三十了,她雖然沒有你大伯孃年紀大,可是她身體底子有些差,怕是也很難再有身孕了。”
侯府勳貴少不了名醫坐鎮,既然他們都調養不好,那可能真是傷了身子。
珍珠不可置否,笑道:“女兒是父母貼心的小棉襖,體貼又孝順,他們有你也足夠了。”
尤雨薇臉上露出了甜甜地笑容,“嗯,我爹也這樣說。”
似乎是對她的話有了認同感,一時尤雨薇看她的眼神親切許多。
有時候,人與人之間的緣分就是這麼奇妙,一句簡單的話,一個友善的眼神,就能讓拉近彼此的距離。
等珍珠送主僕三人出門的時候,尤雨薇已經“珍珠妹妹、珍珠妹妹”的叫個不停了。
“珍珠妹妹,說好了呀,等你家的棗樹結棗子了,可得給我寄些過去呀。”尤雨薇拉著珍珠的手嬌聲說道。
“……”
啥時候說好了,不都是你自己一個人在自顧自說麼?
她只不過在尤雨薇詢問,池塘邊的那兩棵是什麼樹時,回答了一聲“棗樹”。
怎麼說著說著就變成了,結果後要給她寄棗子過去。
珍珠看著漸漸遠去的青帷馬車,不由扶額。
這姑娘不知是運氣好還是眼睛毒,怎麼就這麼準確的揪住胡家院子裡最有價值的東西。
珍珠瞧著自家綠得發亮的棗樹嘆氣,還沒結果子,已經被人惦記上了。
李氏醒來,得知自己懷了兩個月身孕後,也懵了。
這陣子她身子略有不適,小日子也推遲了很久,但她從前身體差的時候,時常有這樣的狀況,加上憂心王嬤嬤的事情,所以直接把身體不適的狀況忽略了。
沒有想到,上天給了她一個巨大的驚喜。
老宅那邊全家都過來探望李氏。
胡長貴領著胡全福和胡長林在堂屋說話,王氏梁氏和翠珠圍著李氏床邊探望。
王氏臉上的笑意,得知訊息後,就沒停過。
梁氏抱著平善,臉上維持笑容,不過,笑意卻沒到達眼底,她生的孩子比李氏多,一直維持著她隱隱地驕傲,這份驕傲在生了平善後達到頂峰。
可是,李氏居然也懷孕了,她抱平善的手不由緊了緊,小小地嬰兒“哇哇”哭了起來。
王氏眉頭一皺,瞪了她一眼,把孩子接了過去,小心地輕怕哄孩子。
翠珠這段時間多數待在老宅裡,自從出了上次的事情,被驚嚇過度後,她便減少了出門的時間,在家裡幫著王氏打理家務,照顧病人和嬰兒,沉靜溫柔的臉上已經褪去了從前的稚氣。
胡家出了喜事,自然要慶賀一番。
王氏指使著兩個兒子去大灣村採購食材,她自己帶著翠珠和潘雪蘭在廚房忙活起來。
珍珠則在李氏房裡,陪著她娘說話,順便開導一番,她可記得老大夫交代的話,她娘有些憂思過度,定是為了尤家的事情。
“娘,我剛才把尤小姐送走了,她是個挺活波的女孩,心地不錯,她剛才還說羨慕我又添弟弟妹妹了,我問了問,才知道,原來她家只有她一個閨女,他娘生產時難產,傷了身子,後來就子嗣艱難了。”珍珠絮絮叨叨地把她與尤雨薇說的話重複了一遍。
為了分散李氏的心思,驅散她心裡的陰影。
“那個王嬤嬤全程沒有說什麼話,只是聽見你懷孕的時候,表情有些複雜,想來她家主人為了子嗣沒少費功夫,她們這樣的人家總自稱積善之家,如果做事狠厲不留餘地,只會平添陰損和罪孽,為了她們的後代,這些陳年往事也不該再多做糾纏,無論如何,都得多積德行善才對。”她繼續叨叨。
李氏聞言,陷入了沉思。
小姐竟然只得一個女孩,那她這些年的日子怕是也難熬吧,“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不能替夫家傳宗接代,壓力可想而知。
這麼一想,李氏突然覺得自己還是挺幸運的,公婆寬厚維護,相公憨厚疼人,子女聰慧孝順,加上現在又懷上了孩子,她現在確實是幸福的。
當然,除了王嬤嬤的事情讓她略為憂心外。
中午,胡家整治了兩桌席面,把方晟師徒和楊秀才一家都請到家裡吃酒,一同請的還有村長、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