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唉……能等到麼?”
莊月刀疤臉實在難看,嶽風本來是欣喜的,可是現下怕得向後縮了幾步!
嶽風道:“你是……婆婆麼?”莊月道:“我自然是婆婆!好孩子長大了,比往天好看了……跟你那個死爹簡直一模一樣!”
嶽風欣喜萬分,道:“糖,糖……還有麼?”
糖?什麼糖竟然能夠讓嶽風記得十幾年?
嶽風欲言又止,好像是非要說出一句什麼似的。
莊月輕移腳步朝著嶽風走去。嶽先生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在看著,在觀察莊月的一舉一動。莊月斜眼望著嶽先生一眼,笑道:“嶽先生何必如此緊張?二十五年前,嶽先生也不似現在這般緊張啊?……咯咯……”笑的像個少女般愉快。
嶽先生神色尷尬,二十五年前,他風流成性,面對女人他從未緊張過!今日,他竟緊張了……
嶽風終於忍不住了,說道:“那個糖,啊呀,婆婆我想你了,更加想小姐姐了!……”
莊月噗嗤的笑了出來,說道:“糖自然好吃,可是……小姐姐就更好吃了!……咯咯……”
嶽先生鐵青著臉,小姐姐?哪裡又有一個小姐姐?這是他的疑問。
莊月又道:“風少爺乖不乖啊?若是乖……我就帶你吃糖好不好?……”
嶽風道:“是,我最乖了,不但要吃糖,還要……”他竟然不好意思起來。
莊月道:“好,好帶你去看看小姐姐!”
嶽風當真拍手叫好起來,嚷著道:“婆婆我們走吧……”
嶽先生再也忍不住了,他的兒子如何可以和她在一起?他喝罵道:“孽子!是非不分的東西!”
嶽風害怕道:“爹,我跟婆婆……去吃糖,不是……”他看了莊月一眼,希望這個可愛的婆婆給自己說幾句話。
莊月道:“哎喲,孩子既是喜歡吃糖,你怎麼不疼孩子呢?”
嶽先生青著臉,冷冷道:“我流雲閣若連一些小兒吃的糖都沒有,豈不是……哼!”
莊月道:“孩兒吃的糖實在是特殊,除了我六重山莊,不但流雲閣未有,整個中原恐怕……咯咯……”親愛的莊月怎麼老是笑。
獨目道:“貧道有些好奇,敢問這糖是什麼糖?”
莊月緩緩地說出了這幾個字,嶽先生差點氣死過去!就連獨孤、獨目都驚奇地叫奇!
莊月說的是:“這糖是一個小女孩嘴上的胭脂,這小姐姐便是這嘴的主人咯!咯咯……”
莊月拉著嶽風的手道:“來,跟婆婆去吃糖吧!”
嶽先生大怒,喝道:“這小子該死,竟丟老子的臉……”說著右掌疾速而出,就要痛下殺手。天下能躲過他這一掌的,沒有幾個……
只聽一個女人的聲音嘶聲道:“老爺是要我去死麼?”
嶽先生猛地住手,獨孤、獨目等人便看著一個極美的婦人跑了過來。
嶽風哭著喊道:“媽媽,孩兒怕!”來得人正是嶽先生的三房,她瞪著嶽先生罵了起來:“你個混蛋,我的靈兒叫人偷了去,沒想到後來我的風兒又叫人偷了去……靈兒……看看吧,這都是你這個混蛋的報應,你還要殺你僅有的兒子!”
原來他和三夫人竟然還有一個叫靈兒的女兒,這個靈兒在她只有一歲的時後,就被惡人偷了去。後來,嶽風竟也……嶽先生想到這裡,嘶喊一聲,嘴中鋼牙咬的喀喀響。
莊月咯咯笑道:“嶽先生既然不要兒子,我倒想要,好了……我們走吧!”
只見人影一閃,莊月和嶽風早已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三夫人嘶聲道:“還不追!”可是就在莊月消失的那一刻,已經拋下了一句話:“敢追者,嶽風死!六重山莊見!”
沒人敢追了,嶽先生也不敢,他緩緩說道:“讓我們進行下一個步驟吧!”
三夫人在哭,哭得要死……
莊月到底要做什麼?嶽先生、獨孤等人該怎麼辦?夜,夜是最安全的……也是每一個虛偽的人,最真實的時刻。
一個男人,一個臉像雪一樣白的男人卓然站在那裡,看著遠方,他到底在看什麼?
一個少女,一個身穿青色紗衫的少女手中提著什麼,就一直站在他的背後。站了很久,很久……她終於開口道:“你為何不殺她?”
男子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不想回答?還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少女走近男子,把手中的東西拿了出來,說道:“若不嫌棄小女子,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