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可知道,目前和玄菟郡聯絡的部族不在少數。”
“可你要本官怎麼幫你?”滕述站了起來,手撐在案板上,虎視眈眈地看著他:“本官對你們的形式很是瞭解。”
“沒錯,名份上,你是高句麗的王。但是,你能掌握到手裡的兵力有多少?禁軍?開玩笑,你們差不多都是各個部族的派系!”
“滿打滿算,你手裡才有不到一千人的力量。”
他拍了拍手,外面有人應聲進來,那人三十多歲,看也不看高漸離,恭恭敬敬叫了一聲:“滕大人!”
“對於你的王叔你還是認識的吧,”滕述嘴角不無嘲諷:“和你相比,他手上的兵力是你的五倍,你來教教本官,我該幫誰?”
“王叔,你不能這樣!”高漸離噌地站了起來:“我們高家現在高句麗式微,需要你與我同心協力,才能度過難關。”
此人叫高尚德,乃現任高句麗王一母所生的弟弟,他笑了,有些張狂:“你父親在日,就百般打壓我。”
“天可憐見,他死了。你以為是我願意扶你上臺嗎?那時要是我露出半絲想法,那我也會被他們不明不白陰死。”
“你還是好好地在王險城待著吧!”高尚德說完,在先走出房門的滕述身後離去。(未完待續。)
PS: 晚上回家寫另一章,目前沒有頭緒。
第九十一章王險城外
趙雲所部的前鋒軍,這幾天一直都在向西緩緩移動。反正在寒風中行軍兩個時辰,然後就安營紮寨,第二天同樣如此。
對士兵來說,有些苦不堪言,除了行軍,還得頂著刺骨的寒風訓練。
不過,效果也是顯而易見的,以往他們從沒想過,在冰天雪地裡行軍,對周遭環境的抵抗力越來越強。
其實,普通計程車兵沒有什麼的,只要你給吃給喝,而且也講明瞭身死過後有豐厚的撫卹,一個個連死都不怕,何況訓練?
況且每一天,這支部隊的最高將領趙雲都會和大家一起,站、跑,一絲不苟。
天色已入夜,中軍大帳裡照例燈火通明,不過人卻少了很多,甚至稱得上冷清。
“你覺得叔父會採取行動嗎?”今天,徐庶已經不是第一次問這話了。
說起來好笑,他也是青史留名的人物,想不到竟然有如此可愛的一面。
“你認為大兄猜不出你的意思?”趙雲燦然笑道:“元直,當日在書院裡,大家都是紙上談兵,不管是你還是大兄都一樣。”
“我相信你的才智,同樣對大兄的能力也是毫不懷疑。”
說完這句話,才發現有些不對,因為徐庶自打趙孟留下戲志才以後,就有了心結。
他總覺得,自己還入不了老一輩的法眼,不管是對根赤部還是在玄菟郡,說話的時候少了很多。在每次出言之前,總要深思熟慮一番。
其實,就是趙孟年歲已大,他喜歡要一些老成持重的人跟在身邊。相比穩重的戲志才,徐庶不管在年歲面容上都顯得稍輕。
更何況,整日裡還有趙滿那個故意跟他唱對臺戲的人在,兩人經常為一些事情爭得面紅耳赤,落在趙孟眼裡就是不成熟。
“來了!”趙雲耳朵一豎,果然有部曲把飛鴿傳書送了過來。
前世的他到過冬天的哈爾濱。在那裡,還有不少養鴿子的人,看來這種動物冷天還是可以飛行的,也能辨識方向。
“果然!”徐庶先搶過去一看:“不過。好似沒派比較硬實的人物,怕是不妥吧?”
“父親會在孝節恕勇當中派一個人過去,”趙雲斷定:“蹇碩還是太嫩了點兒。當然,功勞我們就別想了。”
“那也說不定,姐夫不是去了嗎?”徐庶露出一絲遲疑:“姓蹇的不會把他的功績給抹殺掉吧?那樣不如!”
他的手狠狠往下一切。趙雲愣住,隨即一笑:“忠伯早就給我們傳來了他的情況,難道你沒過目?”
“也是,”徐庶舒了一口氣:“蹇圖被曹家子打殺以後,他一天比一天低調。也不看看自己是誰,敢吞掉姐夫的功勞。”
王險城外雪地中,一百多人偽裝在那裡潛伏。
嚴格地說,這是一片灌木叢,上面的積雪並不多。
好在王險城並不是啥繁華之地,儘管這裡位於交通要道的邊上。即便偶爾有人路過,也是行色匆匆,壓根兒就沒有人願意停留下來。
天氣好冷,關羽覺得手都有些僵硬,心裡卻是熱乎乎的,這是他第一次單獨帶隊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