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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棉被。

結果蓋了兩床被子,連頭都蒙上了,沈立文還是冷得瑟瑟發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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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去走親戚,第二更不敢保證有,大家勿等。

第一百五十三章 再請

沈夫人氣得發抖:“相信?你叫我怎麼相信?我家相公身熱煩燥,實是邪熱入侵,謝郎中即便開的方子無效,藥理上總是對的。可你請這孩子開的什麼藥?附子、乾薑,這不是火上澆油嗎?不用兩劑藥,只一劑下去,我家相公怕是要去見閻王去了。你要是對前事不滿,你打我罵我都行,何必拿我相公的性命開玩笑呢?”

說著,她眼淚都掉下來了。

羅夫人聽得此話,也傻了眼。當時羅騫病了多時,延醫問藥長達幾個月的時間,她即便再無知識,也知曉了些醫理。沈夫人所說的話,她是很贊同的。

她轉過頭來,問夏衿:“這是怎麼回事?”

在兩個夫人爭吵的過程中,於管家就一直注意著夏衿的表情。卻見她從始到終,臉上都沒什麼表情,眸子沉靜如水,彷彿眼前這兩人的爭執與她無關一般。

如果夏衿這樣,是因為對自己的醫術自信,是胸有成竹的表現,那麼羅騫也跟夏衿一樣沉著,連眉毛都不曾抬一下,就耐人尋味了。他難道對夏衿的醫術也這麼有信心麼?

夏衿聽得羅夫人問話,看了沈夫人一眼,道:“沈大人的脈相洪大而按之無力,實為假熱之象,宜用剛燥之藥。”

羅夫人雖聽不懂,但夏衿是她主張請來的,她就力挺夏衿。聞言對沈夫人道:“聽見沒?就這道理。要不是夏公子說的這樣,謝郎中的藥為何沒效呢?”

“人家的藥沒效,至少不會治壞人。”沈夫人抖著手裡的藥方,“可這一副藥下去,要是出了事。我就是把他的頭砍了,又有什麼用?他負得了責任嗎?”

羅夫人沒有再爭論,轉身對夏衿揮了揮手:“行了,你回去吧。病你也看了,藥方你也開了,你的事就完了。至於人家用不用你的藥,就不是你的事了。回吧。”

夏衿從袖子裡將那錠碎銀掏出來。放到旁邊的門框上,然後朝羅夫人和沈夫人拱了拱手,便轉身朝外走去。

羅騫也跟著往外走。

沈夫人看夏衿這舉動。氣的不行,將手中的藥方一扔,也不理羅夫人,轉身進了門。

要是按著羅夫人的脾氣。此時非得嗆沈夫人幾聲,然後拂袖而去。再不理沈家之事才對。但幾日前的教訓還在,為著兒子的前程,她強忍了氣,吩咐於管家道:“你且帶一頂軟轎。跟沈公子去丁郎中府上請一請他,看看他願不願意來。”

待聽得於管家應了,羅夫人便不再搭理沈夫人。轉身回自己院子去了。

因為前兒的事,羅維韜是不放心家裡的。總怕自家夫人又犯左性,給羅府結個仇家。所以派了心腹羅忠在客院裡守著,一有動靜就去衙門稟他。

羅夫人與沈夫人為夏衿發生爭執,連“拿性命開玩笑”這樣嚴重的話都說了,羅忠不敢怠慢,飛奔著去了衙門,把這事說了。

羅忠以為自家老爺聽了此事,定然會大罵夫人,責怪夫人不該如此得罪客人——成親十幾年來,夫妻倆為了這樣的事,不知吵過多少架。卻不想羅維韜聽了,並未發怒,而是嘆了一口氣,道了一聲:“機緣如此啊。”

羅忠不明白這話的含義,卻又不敢問,只看著羅維韜,等他的示下。

羅維韜沉默片刻,對下人道:“夫人既讓人去請了丁郎中,那就先這樣吧。家裡如有其他事,你再來告訴我。”說著揮了揮手,讓他退下。

羅忠有些傻眼。老爺對沈家老爺的看重他是清楚的。他不明白髮生了這種事,自家老爺為何不回去安撫一下沈家,而是置之不理。

不過作為下人,只需要執行主人的命令,並不需知道為什麼。

他唯唯地退了出去。

回到羅府門前,正遇上沈鴻飛、於管家陪著一頂軟轎回來,羅忠避在路邊停了停,等一行人過去,便悄悄跟在了後面。

丁郎中年事已高,能到羅府來已是給了羅府面子,所以於管家沒讓他在門口下轎,而是吩咐轎伕直接將軟轎抬到客院門前,才停了下來,又親自去扶了丁郎中出來。

對於這位郎中,羅夫人也不敢怠慢的——家裡有誰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