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容和燕長卿互視一眼,眼底變幻莫測,他們本打算讓費文仲外放,現在費嬌嬌這麼一說,就算是為了燕長卿,也不能讓費文仲外放了。
暗衛的指揮使是費東河,如果是自己派人跟在費嬌嬌左右的話。就不能用暗衛的人,只能從自家的死士裡面找人了。
一頓飯,大家各懷心事。
送走菲長卿和楚容,費東河問道:“嬌嬌,你真的想去映川縣嗎?”
“是,大哥,爹孃怎麼樣?”她很擔心爹孃會承受不住這突如其來的打擊。
費東河寵愛的拍拍她的肩膀,“嬌嬌,爹孃還擔心你承受不住呢,走吧,我們一起去看看爹孃,然後然東海送你回來,這段時間,就讓東海睡在你的外間。”
費嬌嬌笑道:“是不是怕燕長卿會半夜來找我。”
費東河尷尬的笑笑,算是預設了。
“哥,其實你還是想著我和燕長卿能在一起,所以,讓東海睡在外邊,既是為了燕長卿,更是為了擋住別人,對不對?”
費東河對她的聰慧簡直無語,搖搖頭,無奈的說道:“嬌嬌,大哥只是不想讓你嫁得太遠,看不到你,家人都會很難過。”
“那我不嫁人,不是可以天天見到嗎?”
費東河拉著費嬌嬌就往外走,他不說話了,每次都是這樣的結果,妹妹的伶牙俐齒,他就是再有一張嘴,也說不過她,況且,他也沒有妹妹胡攪蠻纏的本事。
兄妹四人來到費文仲的房裡,費文仲還沒有說話,先笑了,“女兒,回來就回來了,以後他就是三十二抬大轎,我們也不去了,我的女兒,花容月貌,傾國傾城,就是嫁給皇上都虧得荒,更不要說他只是一個郡王。”
柳氏拉著費嬌嬌坐在自己身邊,上下打量,確定女兒真的沒事,這才鬆了一口氣。
一家人高高興興的聊了一會兒,柳氏說道:“嬌嬌,娘現在都沒有看到我的女兒到底變成什麼樣子,快快把臉上那一層揭下去,讓娘看看。”
“東海,去我房裡拿東西,那個盒子也拿來,索性我明天再換一張臉。”
眾人聽了,鬨堂大笑。
費東海幫著費嬌嬌揭下面具,洗淨臉,一家人看到燈光下如神女下凡的費嬌嬌,一個個呆若木雞,甚至於忘了呼吸。
良久,柳氏喃喃道,“夫君,這是我們的女兒嗎?”
費文仲點點頭,半晌才說道:“嬌嬌,以後切不可以真面目示人,東海,快幫你姐姐重新戴上面具。”
一切弄好之後,費嬌嬌抱著柳氏說道:“娘,您是不是特別自豪,生了我這樣一個傾城絕色。”
眾人半無語,今天的費嬌嬌,幼稚的就像一個八九歲的孩子。
聽說他們過幾日想回老家,費文仲囑咐道:“楓兒,東海,你們## 一定要保護好嬌嬌。如果她有什麼閃失,你們倆也別##來了。”費東海不滿的看了一眼費文仲,費文仲一瞪眼,費東海趕緊低頭稱是,這個家裡,好像他的地位是最低的,以前,孃親是最疼他的,不知何時,孃親也開始跟著爹爹叛變,讓自己成了受氣包。
費東海的目光略轉,費嬌嬌笑道:“爹爹,我和東海還有事情商量,先回房了。”
“嗯,去吧,你也忙了一天了。”
幾個人行禮出門,走到門口的時候,費文仲說道:“嬌嬌,明天早上,別忘了給爹爹做早飯。”
費嬌嬌點頭笑道:“放心吧,爹爹,忘不了的,我每天早上都很早起來跑步的。”
費文仲揮揮手,讓他們退下。
費東海陪著費嬌嬌回到繡樓,費東河與慕容天楓各自回了自己的院子。
費嬌嬌想著自己的計劃,蹙了蹙眉,轉身走進書房,她習慣每做一
件事情,就要列出詳細的計劃,然後銘記於心。
費東海跟著費嬌嬌走進書房,費東海看她坐下寫字,便開始在房間裡轉悠,尋找自己喜歡的書。
把自己的計劃一一列出來之後,費嬌嬌的心裡痛快了許多,一想到燕長卿如此痛快的答應了自己的要求,費嬌嬌就忍不住彎起了嘴角,這份歷經三年磨難才換回來的自由,她一定會珍惜的。
費嬌嬌用了五天的時間,刪節了一部分內容,講完了三國。
楚容若有所思的看著費嬌嬌,七天的時間,讓他徹底明白了燕長卿為何不能捨棄眼前這個弱不禁風的女子。
如果她不是表兄的女人,說不定,他也會喜歡上這個女子。
靜靜的審視這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