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記住八卦方位後,仇銘又按正卦、反卦方位步法表演給仇義看,在仇義熟練後,又跟仇義講解第九步、也是最為關鍵一步的走法和相關事項,仇銘沒有向仇義展示這套功法其他步位走法,是怕將仇義的思路擾斷。
這樣一練就是數個小時,待得仇義已經較為熟練後,仇銘又跟仇義進行實戰演練,仇義雖說演練時表現出毫無問題,但真正面對仇銘的攻擊,又顯得手足無措,步法常常走錯。
仇銘此時便停下來給予糾正,到後來仇義已基本能在仇銘的攻擊下熟練地運用步法來進行躲避,仇銘的攻擊又變得更為猛烈,以致仇義又有些不適,但仇銘卻毫不留情,他知道,如果此時自己稍微手下留情,可能會使仇義次日在決鬥中更為被動。
二人一直對練到接近黃昏,才停了下來,此時的仇義基本上已適應在激烈的對戰中使用神龍九現步法。
二個走出山洞,仇銘又叮囑仇義好好睡上一覺,回去後不要再練神龍九現功法,到決戰時不用緊張等言。這自然是仇銘根據前身高考前的經驗之談,如果仇義回去後繼續不停地演練這套步法,可能會發現自己還有一些不足,這樣會影響信心,而且還休息不好,待到與古吾禮決鬥時,心情會更加緊張,到時恐怕會因此將步法走亂。相反,如果仇義回去能好好休息一宿,認真領悟這套步法的玄妙之處,恐怕效果會更好。
更為關鍵的一個問題是仇義肯定在古榮軍的監視之下,如果回去繼續演練這套步法,恐怕被被古氏父子查覺,使其有應對這策。
威泰城內,夜深人靜時分,一條黑影如同幽靈般地出現在一個布緞店前,見店門口有兩個士兵在守著,黑影疾如閃電一般從兩名士兵身前掠過,飄然上了房頂。
兩個士兵均是六階武師,只覺眼前有什麼東西晃過,只感到有一股涼風拂過,二人如同見鬼魅一般,打了個寒戰,面面相覷,最終不敢把心裡的恐懼說出來,只是縮了縮脖子,似是想把整個頭縮排去一樣。
黑影從綢緞店房頂上飄然落到後院,見後院一間廂房裡還有燈光,便湊了上去,將窗紙戳了個洞向裡面看。
屋內桌邊坐著三人,正是這間綢緞店主人馬成和老婆馬楊氏、女兒馬箐箐。
馬成有四十多歲,乾瘦樣子,一付小眼睛襯托出其狡獪的本質,馬楊氏則有些富態,面色白淨,想必年輕時也是一絕色美人,現在還風韻猶存。
馬箐箐有十**歲的樣子,眼睛大又明亮,算是一等一的美女,只是現在坐在屋裡低眉垂眼,梨花帶雨,一付楚楚可憐的樣子。馬成夫婦坐在她旁邊,愁眉不展。
窗邊黑影暗暗點頭;“看來二哥眼光還是不錯。”
顯然,這人就是仇銘。他怕馬箐箐有什麼閃失,因此連夜來將其父女三個帶到安全的地方。
仇銘一把推門進去,屋內馬成父女三人吃了一驚,馬成戰戰兢兢地問道:“這位大爺,不知深夜來此有何貴幹?”
仇銘故作冷笑道:“我奉城主大人之命,來接三位到城主府裡小住。”
馬成一家三口都是臉色鉅變,顯然他們想不到古氏父子這時會派人來將他們抓進城主府裡。
馬成尚未答話,馬箐箐忽地抬起右手,用手裡的東西朝自己脖刺去,馬成和馬楊氏一聲驚呼,已來不及阻止。仇銘晃身過去,一把抓住馬箐箐的手,才發現她手裡拿著的是一把鋒利剪子,終究還是晚了點,馬箐箐的脖子上還是被剪尖刺破了一點,冒出了鮮血。
仇銘心裡暗暗自責自己太過唐突,手上卻一點也沒停下,一瞬間便將三人點暈,隨後移入到戒指空間裡,讓小玉幫馬箐箐治傷,並要他好生招待三人,但不要說出他們身處什麼地方。
同時他轉身離開屋子,消失在夜幕之中。
當門口守衛的兩個士兵和馬家僕人聽到馬成夫婦的驚呼聲後衝進屋裡來時,只見到屋子還亮著燈,卻已空無一人,屋裡桌子上還放著一把磨尖的剪子,剪子前端有一絲血色。
在睡夢裡的古榮軍接報後,大為震怒,將兩名負責監守馬家計程車兵傳來親自問話,兩個士兵自然不敢講自己遇“鬼”之事,只說他們在馬家門口監守時並未發現任何異狀,後來聽到有人驚呼,跑進去時發覺人已不在,此二人倒和馬家的僕人婢女相說的一致。
古榮軍又派人瞭解仇義的情況,回報說仇義白天進山去,回來後一直未出屋子。
仇義白天進山的情況古榮軍是知道的,只是他想仇義也搞不出什麼名堂來,並未在意。此刻一想,心裡有些搗鼓,心想此事可能與仇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