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心裡難以自已,剛變好點的心情又是傷感無比,再次淚眼朦朧。
玉娉婷剛坐了一會,玉王妃推開門走了進來,玉娉婷見了,忙起身讓玉王妃坐下,隨後又拿了個椅子坐在玉王妃身旁。
玉王妃看了玉娉婷一眼,憐愛地說道:“娉兒,你不要擔心,銘兒不會有事的,只是需要恢復一段時間,你不要把身子哭壞了。”
玉娉婷咬著嘴唇點頭道:“母親不用擔心,女兒知道。”
玉王妃說道:“這樣最好,還有就是你也要多注意休息,今夜你在這裡守護一夜,改天讓別人來吧。”
玉娉婷搖頭道:“還是由女兒來吧,現在哪怕離開他一小會,女兒心裡都是覺得發慌。”
玉王妃知道此事玉娉婷並不會聽她的,於是便又說道:“這樣也行,但要讓喜月來陪你,明天我再撥過兩個丫環來,讓她們一同幫你。”
玉娉婷感激地說道:“女兒多謝母親,您還是回去休息吧。”
玉王妃嘆道:“今夜我就在這裡陪著你吧,你哥哥走了,為孃的心裡也滿是擔心,哪裡睡得著。”
玉娉婷這才想起玉海波激那蒙面人為仇銘療傷,後來答應那人的條件,在那人為仇銘療傷後,被那人帶走了。
她滿懷羞愧地說道:“為了銘哥,害得哥哥又要被人帶走,女兒心裡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玉王妃搖頭道:“這也不能怪你,我和你父親的意思也是要讓你哥哥離開這是非之地方,更何況聽那人的口氣,似是對你哥哥極為欣賞。”
玉娉婷當時一顆心都完全放在仇銘身上,對其他事並未在意,此刻聽母親說起,一時有些糊塗,看著玉王妃道:“母親,你們認為哥哥在這裡不安全?”
玉王妃點頭道:“雖然你父親宣佈退隱後,皇上自是不會再說什麼,但皇后仍會擔心你大哥對太子會構成威脅。如果太子久病不愈,她便會怕有人會再次推出你大哥代替太子的位置繼承皇位。因為皇上的兒子當中,除了太子已無其他繼承人,這樣一來,皇后便會想法將你大哥除去。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誰知她會什麼時候對你大哥下手。現在他離開了京城,便不會發生這些事了,皇室對我們的關注也就少了一些。再說,那人武功高深,你哥哥在他身邊也比較安全,不會有什麼危險。”
玉娉婷聽了,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只是大哥這一去,不知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回得來?”
玉王妃道:“那人說只要他跟著五年,想必五年後便會讓他回來了,到時皇位之爭已是塵埃落定,我們家也不會捲入到這個旋渦之中去了。”
玉娉婷聽了,嘆道;“侯門深似海,皇家更是如此,就因為皇太子生病,父親便被逼得退隱,而哥哥也被逼得離家出走,皇權之爭,使得父子反目,兄弟成仇,不知之五年之間,又有多少人又要家破人亡。”
玉王妃點頭道:“如果不是銘兒的這個主意,我們家又豈能安然無恙,在你父親所擺的宴席結束之後,才聽人說起,當時鐵衣衛已暗中將我府上圍了起來,如果你父親稍有異動,他們便會衝進來,滅了我全家和赴宴的眾大臣。”
玉娉婷聽了,身上驚出一身汗來,只覺手足發冷,說道:“想不到皇上對自己的兄弟還是下得了這個手。”
玉王妃輕拂一下額前上的一絲頭髮,說道:“為了皇位,兄弟又算得了什麼,二皇子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正在這時,忽地聽仇銘呼吸一下急促起來,只聽他嘴裡嘟囔著,聲音卻極為溫柔地說道:“賽鳳,我要走了,就把娉妹交給你了。”
仇銘這幾句話,猶如晴天霹靂一般,把玉娉婷和玉王妃驚得立起身來,不知該如何是好,玉娉婷臉上露出了傷心、失望、又有些悲憤地神色,玉王妃也是一臉驚色,只是她見到玉娉婷的神色後,伸出手輕輕拉住了玉娉婷有些顫抖的手,另一隻手拍了拍她的後背以示安慰。
這時只聽仇銘繼續嘟囔著:“娉妹年輕,可能有些不懂事,你不要為難她,要寵她,要愛護她,要讓她開心,她不開心時,你要哄她開心,不能騙她。”
說到這裡,他的眼角忽地滾出一滴淚珠,只聽他繼續說道:“娉妹,對不起,我不該負了你,可我、可我、就是覺得石姑娘就如同你一般,是我最為親近的人。”
這時玉娉婷已是淚流滿面,泣不成聲了,玉王妃心裡也是極為難過,將她摟入自己的懷裡,表情複雜地看著躺在床上的仇銘。
這時只聽仇銘又說了起來:“娉妹,是我不好,我現在就要到一個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