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物袋裡,欲取出裡面的東西,不想魂魄剛一接觸到這儲物袋,便遇到一般強大的阻力,再也無法深入進去。
仇銘不敢強行開啟這儲物袋,他驅動魂力在這儲物袋的入口處細細探查,這才發現原來這儲物袋裡被那黑木神君設下了一個禁制陣法,如果有人要強行將這儲物袋開啟的話,黑木神君所設下的這套禁制如果無法阻止,便可能將這儲物袋化為碎屑,此時裡面的東西也同樣被毀滅掉。
仇銘自不甘這五行珠就這樣被毀去,心想到以後有機會再慢慢破解這個禁制陣法,於是他將儲物袋收起,身子一晃,便向石室外的山洞裡奔去,當他走出這個山洞後,身影便出現在花園裡。
此時已是白天,花園裡的情況一覽無遺,仇銘站在院裡,看到昨天夜裡被黑木神君的暗器射倒塌的樓房,便朝那裡走了過去。
走到那倒塌的樓房前,仇銘蹲下身去,在廢墟里尋找著什麼,找了半天仍未有收穫,於是他便又站起身來,走到靠近牆邊的禁制邊端去檢視,仍未找到什麼,便極為失望地站起身來。
原來仇銘在看到那倒塌的樓房後,便想到昨夜那黑木神君對自己發出的暗器威力極大,因此他欲尋找這暗器,看看是什麼樣子的,不想竟然連這暗器的一點皮毛也未見到。
這時他的魂魄忽地查覺到有人向這花園位置走來,不用說便是梁太守和梁東臺父子二人,二人走到花園門邊後開啟了門,剛一進門便站住了,向著裡面張望。
仇銘知道由於禁制的作用,梁太守和梁東臺父子二人看不到裡面的任何情況,只看到裡面白茫茫的一片,於是他便走到花園門邊靠近禁制邊的位置,想看看梁太守父子二人慾作什麼。
只聽梁東臺說道:“父親,這木先生在這裡下了禁制,想必他現在正在裡面練化那仇公子的內丹。”說話時,臉上沒有絲毫愧疚的神態。
黑木神君對梁太守自稱自己姓木,因此梁太守父子便稱他為木先生,由於不知道黑木神君藏身之地,而每次黑木神君獲取了他的“獵物”的丹田後,都是將這座花園禁制起來,梁太守父子便以為黑木神君是躲在裡面修練。
見梁東臺頗為自得的樣子,仇銘恨得牙癢癢地,真想出去將他結果了,只是自己也走不出這禁制,這讓他頗感遺憾。
梁太守瞪了梁東臺一眼,說道:“不要胡說,走吧,我們不要在這裡干擾木老先生修練。”說罷便帶著梁東臺轉出門去,隨後將門關上。
仇銘知道梁太守之所以這樣做,是怕自己和梁東臺如果一個不小心說錯了話,被黑木神君聽了,心中不高興,影響了他對自己的承諾。
仇銘在他父子二人離開後,又在花園裡轉了一圈,仍是無任何收穫,於是便又轉回到地下的石室裡,當他走進石室,便見到梁瑩瑩坐在外間的石凳發呆,不由大吃一驚。
梁瑩瑩也發現仇銘轉回來了,但她見到仇銘吃驚的神態時,頓感好笑,於是便問仇銘道:“你怎麼是這個樣子,是不是又當我是鬼了?”
仇銘說道:“你真的如同一個鬼怪一般,剛才你還是被禁制著,一點也動不了,想不到短短時間你便解除禁制,真是有些不可思議。”
仇銘獲取了黑木神君的神識中,有梁瑩瑩被黑木神君所禁制的記憶,因此他知道剛才梁瑩瑩躺在石床上無法動彈自然是真實的,他對此也毫不懷疑,正因為如此,他此刻見梁瑩瑩竟然在短時間內便化解了黑木神君所下的禁制,自是吃驚,如果換作他,他自問自己也是不可能做到的。
梁瑩瑩聽仇銘的話,笑了,她說道:“雖說師父對我下了禁制,但我是純陰之體,而且練的是黑暗功法,因此師父對我所下的禁制並不起多少作用,剛才你離開後,我又試著破解這禁制,不想竟然找到一些頭緒,於是未用多長時間,便完全解除了。”
仇銘心裡滿是疑問地問道:“難道因為你是純陰之體,便能解除黑暗功法的禁制嗎?”
梁瑩瑩說道:“因為我是純陰之體,因此黑暗功法對我並不起多少作用,但還有一個原因便是師父也沒有真正對我出重手,否則我也不可能一時便解開了。”說到這裡,她又哽咽起來。
仇銘見狀,忙轉移她的注意力,對她說道:“現在這屋裡除了這個鐵櫃子,便沒有其他東西了,只是不知這鐵櫃子如何開啟?”
梁瑩瑩止住泣聲,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師父每次外出時,都不斷地告誡我,不準亂動這個鐵櫃,否則會要了我的命,因此我也從未動過。”
仇銘聽梁瑩瑩之言,臉上頓時現出了愁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