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神情嚴肅,他明明記得那捲錄影帶一直放在這個房間沒有帶走,怎麼會找不到?
“不過,問了你老半天,你還沒告訴我那捲錄影帶真的那麼重要嗎?”卓夫蘭在地板上打了個呵欠。
“你看我找了這麼久,你說呢?”瑞尹文精神不濟的瞪著躺在地上裝死的好友,口氣不悅的反問。
“內容到底是什麼?”卓夫蘭索性在地板上翻了個身,眼皮微睜,好似又即將進入夢鄉。
“我不想告訴你!”瑞尹文的答案更絕。
卓夫蘭淡淡的冷哼,嘲弄的睨了他一眼。
“你真當我不知道啊?你是不是在找當年和她拍的第一支廣告?”他將手枕在腦後,好整以暇的說。
倏地,瑞尹文僵直了背,肅殺的瞪著他。
“你拿了?”
“我沒事拿那個做什麼?”卓夫蘭一副冤枉的表情,但唇邊的微笑卻相當刺眼。
“你最好別耍我!”瑞尹文額上的青筋隱隱浮現,正當他轉身想繼續找尋的工作時,一記敲門聲引起兩人的注意。
進門的是拍攝廣告的場記小妹,她朝兩人必恭必敬的鞠躬,然後對卓夫蘭說:
“不好意思,打擾您的休息,今天的拍攝工作恐怕得延後。”
“為什麼?”卓夫蘭依然坐在地板上,抱著枕頭又打了個呵欠。
“因為閻虹音小姐今天會晚一點到……”
場記小妹才說了前面幾個字,瑞尹文立即衝到她面前追問:
“為什麼?”
場記小妹顯然被他的反應嚇了一跳,不過她立刻恢復鎮定,不料才說了幾個字,瑞尹文立刻如一陣狂風,自她的眼前消失無蹤。
迎上卓夫蘭充滿興味的表情,場記小妹也不好多說什麼,摸摸自己的鼻子便離開了。
“發燒嗎……”
卓夫蘭翻了個身,準備進入夢鄉,心中盤算著廣告的拍攝,他打算以整這兩人為前提,他該好好計劃一下。
淋雨真是一件可怕的事!
閻虹音迷迷糊糊的不知睡了多久,直到公司來電吵醒她,渾身的痠痛與不適才讓她知道自己病了。
她咬著體溫計凝視天花板,現在只要一轉身,她就會頭昏眼花,平時備用的止痛藥也沒了。
人,只要有病痛,都會想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她亦然!
正當她打算這麼做的時候,卻又想到工作拖過一天又一天不是辦法,她如想獲得寧日,就必須趕緊完成工作才行。
所以,她還是乖乖到公司來了。
不過,門口的記者她可不敢領教,她很快的從後門進入公司,才拐了個彎就和人撞個滿懷。
“對……虹音,你怎麼回事?”瑞尹文驚愕的聲音自她頭頂傳來。
嗅著他身上獨特好聞的味道,原本一陣迷惑的閻虹音霎時清醒的退了一大步,她不自然地撫著掛在鼻樑上的大墨鏡低語:“沒什麼。”
“這叫沒什麼?”他想也不想地捧起她的臉,硬是將她用來掩飾的墨鏡摘掉。
入目的景象令他觸目驚心,他的臉色也因狂怒而變得超級難看。
她的美眸紅腫,眼眶周圍佈滿瘀青,而她的臉上有著未退的五爪紅痕,唇瓣的傷痕甚至泛著血絲。
“把墨鏡還我!”她就算燒得神智不清了,也知道自己的現狀很差,所以不需要再召告天下了吧?
“怎麼回事?”他抓著她的手臂,她卻反射性的逃開。
他眉宇一蹙,忿然地想拉住她,卻一個不小心拉開她身上的小外套,他驚愕的倒抽一口氣。
手腕、臂上全是瘀痕,那麼其它地方是不是也……
想也沒想地,他將她的上衣一掀……
這可把她嚇壞了!
“你幹嘛?”她阻止他踰矩的行為,慍怒指責道:“你想把我的衣服全脫了才甘心是吧?”
“那你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你昨天跟人打架了?”他嚴厲的問,眼裡的關心卻相當濃厚。
她病得不輕,整個人迷迷糊糊的,根本瞧不出他的關心。
她虛弱的嘆口氣,“總之,是我倒黴,我是打架了,你信不信?”別再問她了,她快暈了。
“跟誰打架?”他本能地扶住她搖搖欲墜的嬌軀,皺起眉不悅地道:“你該不會是在雨中和人打架才發燒的?你是個模特兒,身上的一切都必須照顧周到,不是嗎?”
“是!這是我曾經告誡你的話吧,居然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