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最終方案就是讓雪柔自己拉起裙子,而且是站出來,站到四個劫匪都能清楚看見的空地上。
至此,劫匪們完全中計了。
不過,此時在輝宇心中發出的不是咯咯咯的奸笑聲,而是無奈的苦笑。因為他想的是,如何在事後面對雪柔的憤怒。
當然,此時此刻,此情此景,讓人聯想到的只能是香豔,絕對的香豔。
為了今天的約會,雪柔是精心打扮過的。本已驚為天人的美貌,早已勾人心魄。再加上她的穿著……實在是,太惹火了點。
沒有任何首飾,今天的雪柔只穿著一條全露背的連衣白紗長裙。潔雪色的白綢雖然嚴實地以一個倒‘U’字型繞過雪柔粉嫩的脖子裹住了雪柔美妙的雙峰,卻若隱若現地在胸口處開了一條頎長的豎口。
貼身的衣飾在勾畫出雪柔美好的身體曲線同時,也讓雪柔驚人的魅力毫無保留地四散出來。
本來雙腿是嚴嚴實實地藏在了類似千紗裙的白裙底下,不過,現在輝宇居然讓雪柔遵從劫匪的命令拉起裙子,那麼,這就是另外一份無法抵抗的誘惑了。
裙子,被一分一寸地被雪柔用雙手拉了起來,同時,她那雙令古代女神都要羨慕不已的修長美腿,也漸漸地顯露出來。
多一分則太胖,少一分則太瘦。
白一分則太蒼,赤一分則太潤。
無論是肥瘦還是色澤都讓人無法挑剔。這完全是上天愛與美的女神的最高傑作。
美麗得讓人覺得不確切,完美得讓人覺得不真實。
摒住了呼吸,以膜拜的心情欣賞這雙足可以稱之為藝術品的雙腿,而這導致的最終後果就是——誰都無法將目光從這雙凝脂般潔美的麗腿上挪移開了。
甚至,沒有人注意到,雪柔的臉色,已經從剛開始時的嬌羞,變成了極地般的冷酷。
“咚咚咚咚!”就在雪柔把裙子拉上五分之三的時候,沒有任何徵兆,突然間幾顆黑乎乎甚至有點倒胃口的東西從雪柔雙腿間跌落下來。
這是……
白亮強光一片。
完全沒有反應,劫匪們的眼睛馬上被突如其來的強光刺傷了。
“啊——”四個劫匪幾乎是下意識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而在這迅猛的瞬間,輝宇出手了。早有準備的他,別過頭閉上眼準確地躲過了閃光手雷的傷害,在丟下一句氣人的“你剛才真的好像母雞下蛋哦!”的鬼話之後,狂風般衝了出去。
輝宇一把抓住持槍匪首伸直的胳膊使勁一扭,把匪徒胳膊扭到背後,然後用右手掌輕輕一切,便奪過了匪首手中的槍。
不慌不忙地隔著桌子把槍拋給雪柔同時,左手繼續使勁擰那傢伙的胳膊。
伴隨著他喉嚨中含糊不清的聲嚎叫,是他胳膊被硬生生折斷的聲音。
輝宇右前臂勾住匪首脖頸猛一擠壓,那傢伙昏死過去了。
另外三個傢伙本來就站在開闊的餐廳前部,儘管他們努力地想伏下躲避輝宇的攻擊,但失去視力的他們就好似把腦袋埋在沙子裡,屁股卻高高朝向天的鴕鳥,笨拙得要死。
結果,輝宇只是扔出兩個沉重的咖啡杯,就準確地砸中了兩個劫匪的喉嚨,他們氣息一窒,暈倒了。
吸音良好的地毯,使輝宇毫不避忌地大步跑上去,一記漂亮的左腿側踢敲掉了第三個劫匪的衝鋒槍,然後狠狠地給他的肚子來了一記右勾拳。
“噢……呃……”那傢伙悶哼了一聲,但暫時失去視力,頭昏腦脹的他,根本無法反抗,就這樣被輝宇粗暴地摔倒在地上。
用力扼住匪徒的喉嚨,將他的腦袋往自己身邊一拉,使自己的嘴唇貼近他的耳朵,輝宇悄聲他說道:“朋友,假如你想活命的話……最好告訴我,你其他的同夥在哪裡?”
輝宇其實並不指望他會回答自己的問題,像這種經過嚴格訓練的特種部隊,沒有超過24小時的嚴刑考問,根本不可能問出點什麼。
但出奇地,這傢伙居然回答了。
“駕駛臺和船員艙裡還有。”匪徒從被扼住的咽喉中發出變了調的聲音。
“晚安。”輝宇又加了一把勁擠壓匪首的脖頸,使那可憐的傢伙的血管中斷了向大腦供血,砰的一聲倒在甲板上不省人事了。輝宇又猛地在他脖子上擂了一拳,使那傢伙陷入了更長久的昏迷狀態。
輝宇沉默了,努力地把自己的思緒冷卻,想象自己正把自己的身軀泡在冰冷的河水中,很快地,他敏銳地猜到了問題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