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門行值守之司,忽然接到龍宿山青雲內傳來的訊息,那監院道士長松子急尋陛下回山,好像是因為龍虎山天師府的事情。”那天兵跪在地上如實答道。
“又是龍虎山天師府?”趙青山眉梢一揚,隨即從床榻上站了起來,點頭道:“你先回去施法告訴青雲觀眾道,就說朕會在三日之內回山,倘若有緊急的事情,你們就先幫襯著處理一下吧。”
“小仙遵旨~!”天兵恭恭敬敬地答應了一聲,隨後便駕乘著金光返回了南天門,而趙青山則打算帶著唐燦燦乘車回去!
龍虎山天師府也算是道家一脈,跟這個地方扯上關係的事情,趙青山就算用大腿想也能想出個大概來,反正又不是特別著急的事情,何必給他太多面子?
趙青山這邊做出決定後沒多久,龍宿山煙霧繚繞的青雲觀內,長松子、丹陽、丹宏、丹雲、丹休五人正站在玉帝神像前緊張地等待回信。
長松子說道:“對方此來必定是有備而來,規規矩矩地投了拜帖,擺明了就是要上山找麻煩的,現在鬥法之事已經在信眾之間傳開了,明天一早那龍虎山的張天師就要登門拜訪,你們說這可如何是好啊!”
“還是先等觀主的訊息吧。”邊上的丹陽苦笑一聲,說道:“這段時間下來大事沒有,小事不斷,好不容易讓整個道觀走上正軌了,又來個龍虎山的張天師要上山斗法……”這都什麼事啊!”
“人怕出名豬怕壯,誰讓咱們青雲觀的名氣這麼響亮呢?”丹宏衛了聳肩膀,說道:“對方有備而來,我們也不是完全沒有準備,就算歡。主一時間趕不回來,長松子監院也能上場應付一二。”
“我可不行啊,別把我給批上了!”一聽這話,長松子就有些急了,他跳腳道:“天下道教四大聖地之一,號稱祖庭的龍虎山又豈會是塊好啃的骨頭?我在這廣政省內都無法摘得第一寶座,更何況龍虎山下來的張家天師?!”
“不就是跟你開個玩笑麼,你這麼緊張幹什麼?”丹宏樂了,他說道:“我們觀主很早以前就說過了,我們青雲觀誰都不怕!監院啊,你可不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啊,否則觀主一回來,看觀主怎麼收拾你!”
“都別吵了,神像有反應了!”就在長松子等人長短舌頭爭論不休的時候,丹雲眼前一亮,趕忙跪在了神像前邊的金色蒲團之上。
五個人全都跪了下去,神像的額頭前亮起了一陣金光,射出一張寫有一行小字的紅紙,飄飄然落在了供桌之上。
長松子一抬頭就看到了這張憑空出現的紅紙,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已經恢復原來模樣的神像,然後才壯著膽子站起來,伸手拿起了紅紙。
這邊長松子一動,剩下的幾個人也都忍不住站了起來,丹陽問道:“監院,觀主都說些什麼了?”
“觀主讓我們再等三日。”長松子苦笑一聲,把紅紙遞給了身旁的丹陽,同時說道:“觀主說,龍虎山天師府有何可懼,人來擋人、仙來擋仙,在他老人家沒有回來之前,就把天師府的人先晾在一邊!”
“晾在一邊?!”聽到這話,丹雲和丹休都是一愣,敢說出這種話面,恐怕全天下的道士也就只有他們家這位神奇的觀主了吧?
丹陽看完趙青山面回信之後,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說道:“問題是那張天師明天一早就會上山,並且鬥法之事也早已在有心人的傳播下弓起了眾多信徒的關注,這要是把人晾在一邊的話,豈不是太不合規矩了?”
“這有什麼不合規矩的?觀主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唄,反正天塌了都有觀主頂著,我們老老實實聽觀主的不就行了?”丹休很光棍地說道:“信眾那邊其實也很好解決,貼張告示在山下就說觀主出門不在,鬥法之事延陰三日!”
“那張天師那邊呢?如何交代?”
“我就覺得觀主這意思非常明確了,這張天師氣勢洶洶地派人上山約鬥,正好藉著這個機會好好的殺一殺他的威風,免得讓人以為我們龍宿山青雲觀也跟其它宮觀一樣怕了他龍虎山天師府的名頭!”
長松子砸了砸嘴巴,說道:“況且說了,觀主也確實不在山上,他若是願意等,就讓他暫且等著,若是不願等的話……就從哪來的回哪去,留在這裡還礙眼呢!”
“那麼,明天該以什麼樣的規格標準來迎接張天師的到來呢?”
“傻呀你啊?觀主這信上不是已經寫的很明白了嗎?別把他當回事!”長松子嘿嘿一笑,頗有些陰損地說道:“什麼規格的迎接都不給,愛來不來,不來拉倒!還真以為我們很稀罕他來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