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聲中,他和她都橫著雙臂互瞪著。
一會兒水滿了,他走過來,而她退後。
“過來。”他理所當然地朝著她伸出手。
那潔向後退,他逼過來,直到她退無可退地抵在浴室的門板上。
她轉過身子想逃,被秦陸一把從後面抱住
“別走。”她的身子在顫抖著,而秦陸的心情很是複雜。
一方面希望她抵抗到底,一方面又渴望能接觸她的身子,只有摟著她,他才覺得自己是活著的。
那潔僵著身子不動,好一會兒才冷著聲音,輕輕地掙開他的身子,在他的目光下,笑得流出了眼淚,直直地望著他,“陸川,你究竟想要什麼呢?我的身體嗎?”
她用力地解開自己的扣子,冷笑著:“如果是的,那麼你快點,而且別傷著我的孩子。”
她的目光絕然,大有和他魚死網破的意味,秦陸一時被震住了。
他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老婆在‘另一個男人’面前脫得精光,當那潔白溫潤的身子完全地暴露在他面前時,他的喉頭不自在地鬆動了下。
一開口是異常的暗啞:“小潔,我只是想幫你洗澡而已!”
她的臉上浮起一抹輕笑,“這世上,只有一個男人給我洗澡,陸川你不是他。”
她身體赤著,她一點擋的意思也沒有。
身子早被眼前的男人摸了個遍,接下來,她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她感覺到他熾熱的**,她知道自己是在賭,賭他還有沒有一絲忌憚。
她在他的眼裡看到了遲疑,她知道他不會佔有她,至少在她不願意的情況下。
高高地昂起小臉蛋,她冷著聲音:“如果不想要的話,那麼出去。”
秦陸看了她半天,終於還是默默地出去了。
出去的時候,他的唇角微揚,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事情高興著。
那潔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一頭頭髮披著,還滴著水珠。
秦陸坐在沙發上,搖晃著手裡的高腳杯,透過那透明的液體觀察著她的小臉蛋,一會兒輕輕地笑了起來:“怎麼,是想洗掉我的味道嗎?”
那潔看也沒有看他,只是坐到床前,秦陸的眼落到她的身上——
只有一件男式的浴袍,白晃晃的大腿還有白皙的胸口就這麼大刺刺地露在他的眼裡,胸間鬆鬆地綁著帶子,根本看不出懷了孩子了。
而那大腿根處,該死的下面可疑的陰影讓他懷疑她壓根就沒有穿內衣
他的眼一緊,立刻放下手裡的杯子走了過去。
大手微微用力一扯,她胸前的春光就一下子露了出來,半邊完全被扯出來的時候,秦陸也有些傻了,這樣的刺激比光著身子還要來得震撼。
好半天,他都抿緊唇,但是一雙眼火辣辣地瞧著那兒
那潔擋也沒有擋,就這麼直直地曝光在他的眼裡,良久,她才冷著聲音:“看夠了嗎?”
他的手輕輕地動了一下,將原本在哪兒的東西又小心地扯回去,一拉一扯間,她的身子一顫,唇緊咬著。
秦陸忽然欺身過去,彎著腰貼著她的唇,而她的身子就不可避免地往後仰,他輕輕地壓過去,一手撐在她的頭頂上方,帶著幾分魅惑,“其實,你也是想要的吧!”
他的手指緩緩地遊移到領口,再滑到她的衣帶上,看似要解開。
她的臉微紅,直直地瞧著他染了**的俊臉,這張臉以前在她看來,那麼賞心悅目,而現在卻是這麼邪惡,這麼可憎。
她的手扣著她的腦袋,冷笑一聲,“你就不怕報應嗎?”
秦陸這般被她半壓著,身子早就熱起來,大腿蹭在她的小腹那裡,她又不是傻瓜,自然感覺得到那一處不尋常的觸感。
她沒有大叫著推開,她發現她只要冷淡,他就會自動地退開。
秦陸深深地看著她的眼,忽然伸出一手捏住她的小下巴,語氣含著一絲暖昧不明,“如果我不怕呢!”
報應?笑話,這世上還有什麼人比他更有資格享用她的身子,要不是顧著她的身子,他早就穿透她,何苦這般忍著。
她倒是好,真空上陣,不是存了心地撩撥他嗎?
要是以前定是很開心,但現在他是陸川,不是秦陸!
想來就不高興起來,也就沒有了興致,身子一撐就從她的身子起來。
而他們這一番的廝磨,她浴袍的下襬捲起,一直捲到大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