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變成了羞澀,而那蔚藍色的眸子裡也有了淡淡的迷醉,身體逐漸放鬆了下來,嘟起嘴不滿道。“honey呀!這裡可是教堂……”
“胸有正氣、鬼神辟易!更何況我以前還是個無神論者,站在這裡又有何可畏懼的?”
說著付正義便輕觸她的唇珠,令坎蒂絲呀的一聲驚叫慌不迭的從他懷裡掙脫了出來,輕跺著腳嗔怨道。“honey啊!說了不要這樣的啊,這裡是聖母院,不要將我心目中的神聖之地給毀了!”
付正義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好吧,陪你好好欣賞怪物走廊裡的這些雕像……”
坎蒂絲驚覺自己正身處於那些造型古怪的怪物雕像之旁,趕忙將他的手臂拽過來環在了腰間。“honey!不許再作怪了!”
“好吧,前面好像就該是怪物走廊裡最有名的長著翅膀的思提志了,它若有所思地托腮望著下面的巴黎城數百年之久,也許哪天就展開翅膀飛走了……”
坎蒂絲的臉瞬間就白了,顫聲道。“honey!不要嚇唬我啊!”
“好吧、好吧,你怎麼這麼膽小啊,那要是以後讓你出演《悲慘世界》裡的芳汀,那你該怎麼面對那些晦暗的畫面、骯髒汙濁不堪的環境?”
“我演芳汀?不可能!我怎麼能演的了芳汀啊,悲慘世界裡除了冉阿讓之外最容易打動觀眾的可就是芳汀了,我不可能演的好芳汀的,我沒這個能力……”
“那十年後再說吧,你現在還在拍攝著《穿普拉達的女王》,明年還會出演《公主日記2》,若是法國政府能夠允許《盧浮魅影》在盧浮宮內進行取景,那你手頭上的所有事情都需要推掉,去演好裡面那個記者的角色……”
坎蒂絲懵了。“honey!你之前所說的都是真的?”
付正義佯怒。“吶!你又懷疑我?”
對付正義的慣用伎倆有了些免疫,坎蒂絲踮起腳尖在他的臉頰上輕觸之後便笑了起來道。“知道啦、知道啦,哪裡有人會籌謀十年之後的一個角色啊……”
“哼哼!回去之後你的表現要是好的話,我還有更多適合你的角色讓你去演呢,別想要敷衍我……”
坎蒂絲本想要道歉的,可眼珠一轉便促狹的笑了起來。“好啦好啦,我後天下午就要在世界盃的開幕式上獻唱了,你總不會想要我啞著嗓子去唱《生命之杯》吧?”
付正義板著臉道。“忍著點別喊,不就行了?”
沒想到會換來這樣的回答,坎蒂絲立刻便霞飛雙頰、跺著腳的嚷嚷了起來。“honey!不許再說這事兒了!再說我真的要惱了!”
笑著將坎蒂絲摟在了懷裡,一個標準的法式溼吻便讓她的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什麼怪物走廊、什麼鐘樓裡的大鐘,都被坎蒂絲拋於了腦後,等她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那大鐘前,很是發了一通嗔怨便拽著他往回走。
抬起手腕看了下時間,付正義不禁有些奇怪。“咦?要上來看的是你,到了地方看了一眼就要走也是你,你到底想怎麼著啊?”
“想怎樣?你還想我怎麼樣?被你搞的一點欣賞的心情都沒有了!我現在只要咬你,狠狠的咬你,吃掉你才甘心……”
忿忿不平的嚷嚷著,推著付正義離開了聖母院便回到了酒店,再度纏綿之後坎蒂絲才伏在他的胸口喃喃道。“honey呀,我害怕……”
“怕什麼?”
“我害怕我後天在開幕式上會唱不好!八萬人的體育場啊,我從來沒有面對過如此之多的觀眾,我……”
“不要擔心啦,你只要安心的唱你的歌就可以了,別說是八萬觀眾了,就算是現場有八十萬、八百萬的觀眾,你都將他們當做是土雞瓦狗一樣無視掉,那不就行了?”
氣惱的用拳頭在他的胸膛上錘了兩下,坎蒂絲坐了起來。“honey啊!那是現場!現場啊!若是我忘了詞、又或者嗓子突然啞了,那我豈不是要淪為全世界的笑料啊?”
“不會的,你出道已經有四年了,什麼大場面沒見過?不就是八萬觀眾嘛,我相信你一定能夠唱好,我覺得下一屆的格萊美一定會邀請你現場演唱這首歌曲的,就是不知道最後你是因為這首歌再捧回一個金唱機、還是說憑藉你年初的專輯獲得最佳鄉村女歌手的金唱機了……”
東拉西扯,很是費了一番功夫付正義才讓坎蒂絲放鬆下來,見她耐不住睏乏擁著薄毯睡著了,從床上下來走進了書房,付正義立刻便給紐約的老託尼去了電話,詢問古馳公司目前的股價。
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