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計劃……”楚冰試探性的問道。
“呵呵”,聽到楚冰的話,方媚兒用絲帕掩面發出一陣陣笑聲,和著頭上珠釵環佩之音,很是悅耳。
半晌,方媚兒才止住笑聲,明媚的雙眸看向楚冰,輕輕道:“聰明如我,你明知道從我這裡得不到你想要的答案,又何必用這樣的方式試探我。”
“咳咳……”楚冰發出兩聲輕咳掩飾自己的尷尬,“本公子只是好奇而已,好奇而已。”
“呵呵”方媚兒輕輕一笑,轉而說道,“這事就交給我處理好了,哪怕她是錦衣衛的高手,我也定然不讓她掀起風浪來。”
方媚兒的眼中閃過一抹自信的光芒,楚冰看得出她已有對策。楚冰的佈置已經是離弦之箭,他本身也忙亂不堪,故而也不打算插手方媚兒的事。
兩個人在房內坐了良久,諾兒輕輕敲門道:“小姐,楚公子,太后請二位進宮。”
方媚兒聽聞一愣,半晌應和一聲後才問道:“你今兒一早是不是沒去為太后娘娘診脈?”
楚冰這才拍著腦袋無奈苦笑:“真是忙忘了,媚兒,這次你可得幫我。”
方媚兒白了楚冰一眼,點頭,讓人備好了車馬,兩個人坐上馬車進宮。
進宮之後,兩人直奔太后寢宮,可剛到御花園轉角冰潤池那個地方,兩人便聽見一陣熙熙吵嚷的聲音。
方媚兒含笑:“三個女人一臺戲,女人多處是非多,這話果然不假。楚冰,反正我們也不急,走,我們先去瞧瞧。”說著,方媚兒率先走上前去。
楚冰無奈跟在身後,暗道:“女人多了就是麻煩,這才幾個妃子就能把這普悅後宮吵得雞犬不寧。”
碎碎唸叨著,楚冰猛然眼中發出一道瞭然的光芒。“方媚兒,你真是聰明,這招真是絕了……”隨即跟在方媚兒身後,向冰潤池的假山後走去。
走得越近,聽得越清晰,只聽到一個尖利的聲音說道:“冰潤池是聖上的冰潤池,不是你殊嬪的冰潤池,別依仗聖上對你隆寵有加,便欺負遙夕……”
“珍嬪姐姐真會說笑,若說隆寵有加,誰能比得上遙嬪妹妹和影嬪妹妹,殊姚就算是膽子再大,又怎麼敢欺負遙嬪妹妹呢?”
楔子
普悅七年,風雲迭起。
西南唐門蠢蠢欲動,江湖門派紛爭不止,皇朝錦衣神出鬼沒,神秘殺手橫行江湖。
這注定不是太平的一年。
那是一個皓月高懸的深夜,萬籟俱寂。
一匹快馬,一把利劍,一席白衣,一雙星眸,迎著月色賓士而來。
噠噠的馬蹄,踏碎了七王府平和的假象。
王府之外,一個滿身是傷的小姑娘,縮在牆角,看著男子如風而來。
拔劍,破門,遇神殺神,遇佛弒佛。
片刻,只消片刻,七王府內傳來��說牟醫小�
小姑娘透過敞開的大門,看著一個接一個倒下去的人,兩行淚水順著臉頰流下,跌落而逝,再也不見。
趁亂,她混進七王府,咬著牙捂著鼻在血色中行走,在一片片死屍找尋那個熟悉的身影。害怕找不到,卻又怕找到
金絲蟒袍,黑衣勁裝,兩撥人馬先後闖進了七王府。
一把劍逼近了小姑娘,鋒利的劍在皓月的印襯下泛著冰冷刺骨的寒光。
“他在哪?”冷聲,冷劍。冰涼的劍觸在頸間,散發著死亡的味道。
小姑娘搖頭,拼命的搖頭,即便他知道黑衣人問的便是那個騎馬而來的白衣男子。
鋒利的劍劃破了她頸間的面板,滴滴血珠在脖間搖曳,在月色下美的詭異。
手起,劍至。小姑娘閉上眼睛等待死亡。“我已死過一次,又怎會恐懼第二次,只可惜,追尋百里,卻還是不能見到你”。
“嵐兒,別怕,子凌保護你……”
小姑娘猛然睜開眼睛,難以置信。在七王府燃燒的熊熊火光之間,她看見了他。
“嵐兒,快跑,快跑……”男孩抱住黑衣人的身子,用一身蠻力將他推離嵐兒身邊。
“子凌……”
“啊……”嵐兒的話音剛落,便聽見一聲哀嚎。
那聲音劃過了熊熊烈火,直衝天際。
黑衣人的利劍刺進了名叫子凌的男孩胸口,他緩緩地倒在地上,即便如此,他依然用微弱的聲音道:“跑,快跑。”
嵐兒看著倒下去的熊子凌,那一灘鮮紅的血融匯在火中,紅成一片,疼碎了她整顆心。眼前一黑,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