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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部分

,愚兄埋怨那個什麼採購權收回實在是個玩笑話,愚兄收回,賢弟你還是不要嚇愚兄了。陳燁義正詞嚴道:“兄長若這般說,小弟越發無地自容了,兄長不必再勸,否則小弟實在沒臉再與兄長吃酒敘話了

李準身子又是一哆嗦,驚得差點哭出來:“賢弟,愚兄、愚兄實在是錯了,你、你就饒了愚兄吧。”

陳玉兒若是在場看到這般情景,非笑岔了氣不可。王三站起身,施禮笑道:“李公公您老就別勸了。東家是個至誠之人,您若是不讓東家喝酒賠罪,東家非窩囊出病不可。”

李準失神的瞧著陳譁,乾嚥了口唾沫:“賢弟當、當真要喝?。陳燁點點頭。

李準慢慢鬆開壓在海碗上的手。一屁股癱坐在了椅上,心裡悽苦道。叫你胡言亂語,這下完了,三大碗足有十五六斤酒,真要喝下去豈不沒了性命,看來咱家只能陪著去死了!

陳炸瞧了一眼王三,眼中閃過讚賞之色,心裡也是一陣苦笑,這也是沒法子,只有喝了這三碗酒,才好假借酒意開口說進京的事。

陳燁捧著酒罈往海碗裡倒著酒。五斤裝的酒罈僅倒了大半滿,看樣子要裝滿海碗怎麼也還要一斤酒。李準臉上一絲血色都沒有了,一雙眼呆滯無神的瞧著酒香四溢的海碗。

陳曄大聲喊道:“再拿三壇酒來。”

唬的沒有血色的麗娘驚叫道:“不要。先生,賤妾求您不要、不要再上酒了。”

花嬋玉也小臉煞白驚叫道:“你瘋了不成,這麼多酒就是大象也會喝死的。”

陳曄微笑瞧著她們,再次大聲喊道:“都沒聽到嗎?來人,上酒!”

秦十六臉色灰白,額頭上全是細密的汗珠,雙眼失神的望著李準滿是殺機陰冷如冰的眼神,心裡鬱悶的大哭道,我只是湊趣助興隨口一說,哪成想這混蛋府宅內竟有這麼大的海碗!

三名婢女捧著三壇五斤裝的沙城老窖哆哆嗦嗦走了進來,眼中全是驚恐。花嬋玉網要張嘴叫嚷著讓她們退下,陳燁已快步走了過去,從一名婢女手裡接過酒罈和起酒的鉤子,勾開泥封,將滿滿一罈酒又倒進第二隻海碗內。

抬頭瞧著另兩名婢女驚駭木怔的依舊抱著酒罈,微微一笑:“將酒罈給我兩名婢女慌忙將酒罈都必尖。陳燁依次勾開泥封,將第二壇酒倒入第二個海碗喲,起最後一罈酒將三個海碗全都倒滿。晃了晃酒罈內為數不多的酒水,微微一笑,將酒罈放倒了一旁的地上。

李準和秦十六望著與碗沿平齊的酒水,全都痛苦的閉上了雙眼。除了王三心知肚明陳燁的酒量外,只有鄭三刀用一雙崇拜的五體投地的雙眼望著陳燁,爺們,純爺們!主人你放心,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俺就去跳酒缸,陪你一塊當酒鬼!

劉全寶瞧著三大海碗滿的不能再滿的白酒,驚駭的眼中閃過狐疑之色。這裡面有古怪,憑我對這位新東家的瞭解,他是一個行事無跡可尋。做事穩準快狠的人,怎麼會做這種拿自己性命開玩笑的愚蠢之事?東家若真是行事不計後果的莽夫,當初就被孫立滅了,又豈能掌控大明三分之一的藥材供應。

耳是面對眼前貨真價實的三大海碗酒和神情淡然的陳曄,劉全寶又陷入濃濃的疑惑不解中,委實猜不透陳燁究竟會怎麼做,難不成當真要喝下這三大海碗酒?

陳炸笑道:“酒碗實在太沉了。喝相有些不雅,失禮了!”彎下身子。對著酒碗大口喝了起來。陳燁將酒喝下去一半,這才端了一下,感覺重量能端的起來,這才端起酒碗又大口喝了起來。

飯廳內除了王三包括那三名婢女在內的所有人全都震駭的瞧著牛飲鯨吞一般捧著海碗飲酒的陳燁,腦子全都陷入一片空白。就是王三儘管知道陳燁酒量驚人,看著眼前這一幕,也感覺胃裡不住的收縮抽搐。

片剪,陳燁將海碗內的酒喝了個點滴不剩,將海碗放下,緊接著身子又彎下對著第二個酒碗喝了起來。

陳燁將第二個空海碗放下,再彎腰喝第三碗酒時,屋內所有的人的眼神全都變得呆滯,整個人在陳曄將兩大海碗酒喝下後全都麻木的沒了

覺。

陳曄將喝乾的海碗輕輕放在桌上。輕吁了一口氣,面不改色的望向。

李準呆呆地瞧著空著的三個大海碗,好半天才回過神來,使勁擰了一下依舊感覺麻木的大腿,吸著涼氣。苦笑道;“賢弟,我剛才不是在做夢吧,你、你當真將這三大海碗近二十斤酒都喝下了?”

陳燁笑道:“李準兄咱們不帶這樣的。小弟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酒喝下,你卻說是在做夢,你這可也不是君子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