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子該如何安置餘王妃。雖然自己已取而代之成了景王朱載圳,可陳燁絕沒想過要連朱載圳的女人也一起笑納。
這女人雖然貌美如仙,但心腸實在是狠毒了一些,透過昨晚和餘王妃的對話以及從王府一干內宦和宮女瞧著自己那驚駭恐懼的神情,陳燁清楚,若是真的朱載圳回來,餘王妃肯定會飽受非人的折磨虐待痛苦悲慘的死去。
可陳燁畢竟不是景王朱載圳,餘王妃和自己一絲仇怨都沒有,陳燁無法對她下狠手。
但陳燁心裡又清楚得很,若不處置餘王妃,就等於對餘王妃犯下的抄家滅族大罪也一同淹了,當做沒發生,可這也就等於自己還要留這女人在王府,這不啻是在自己身旁放了一顆隨時都能炸死自己的炸彈。雖然透過和大統的交談,陳燁可以很肯定自己和朱載圳酷似到了如同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一般,可餘王妃畢竟是朱載圳的枕邊人,對朱載圳的瞭解超過了任何人,自己雖然不會碰她,可朝夕相處,很難保證不被她瞧出破綻。
陳燁嘴角露出一抹苦笑,不殺就只能廢掉,讓她離自己遠點。站起身:“走,去瞧瞧。”
李準忙引著陳燁從正殿左側雕刻著梅蘭竹菊的屏風旁經過來到後殿殿門,推開殿門,引著陳燁出殿,上了雕樑畫棟的圍廊,向前走去。
陳燁瞧著迴廊中間空地兩側栽種的剪裁齊整的花草和中間用太湖石堆砌的嶙峋假山,回身瞧了一眼殿門,沒想到殿後竟是別有洞天。
李準引著陳燁從對面迴廊正中的拱門出去,下了臺階,又是一片四周栽種著桑槐,兩側修剪齊整的花圃,足有四五丈大小大坪,大坪對面一道純白石建造的飛簷斗拱,硃紅大門釘著錚亮的銅釘,門前左右肅身站立著兩名頭戴平巾,身穿青色曳衫的聽事。
李準引著陳燁走向內府大門,笑道:“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