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萬一要是被人偷襲小命可就不保了。還有那柄小刀!她突然現自己連刀都沒有拿,她每天睡覺的時候都會把刀握在手裡,可如今她卻不知道刀在哪裡!幾乎是同一時間,艾米將手放進枕頭裡,令她失望的是連從不離身的長劍也不見了!穩了穩思緒後她開始考慮另外的一些事情——這裡是哪兒?
她突然覺得有些頭疼,而且有點反胃的感覺。在穩住了這些不適之後她繼續回憶一些事情。她記得自己奉命來到南邊山谷裡刺殺一個被人們稱之為“役魂者”的人,但是後來……記憶彷彿海嘯一般湧進了她的大腦,她突然記起了所有的事情,一直到她因為承受不了周圍的魔力波動而昏倒之前的所有事情。可是緊接著一個的念頭突然浮現出來,而且是她不想相信的念頭,但是她又無法逃避這個現實——這裡是狄歐的家,自己正躺在他的床上。
艾米的眼睛四下搜尋著想找到自己的衣服,實際上她幾乎是立刻就現了擺放在長椅上的那些衣服,沒錯,就是她的。她想都沒想就從床上跳起來,朝自己的衣服跑去,似乎那就是她的性命一般。慌亂中艾米不小心撞到了櫃,撞得她大腿生疼,但是這並不是重要的,問題出在她不小心撞倒了放在櫃上面的花瓶。但這依然不是問題的關鍵,關鍵是花瓶掉下來的時候艾米因為疼痛而沒有接住,結果花瓶掉在地板上摔碎了。不過要命的不在這裡,而是在屋外,正在外面看書的狄歐突然間聽到臥室裡面有花瓶摔碎的聲音,擔心艾米出事的他想都沒想就扔下書跑過去開門,結果和一絲不掛的艾米撞了個正著……
一個男人和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四目相對,這種尷尬的場面幾乎是無法想象的。兩人就那麼愣在那裡,大約過了半秒,但是狄歐覺得那幾乎有半個世紀那麼漫長。他突然用自己能夠擁有的的度關上了房門,然後用手捂住胸口喘著粗氣,他覺得自己的心臟幾乎都要跳出來了,而且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是在逆流。他感覺頭腦熱,眼睛脹,臉像著火一樣熱。後他還是衝到桌面前端起一杯涼水一口氣全灌進肚裡,然後一隻手撐著身,另一隻手不停的擦著頭上的汗珠。
“嘿!狄歐!你看見鬼了嗎?怎麼嚇成這樣?”威爾用嘲弄的口氣說道,這時候他正在和拉姆下棋。
狄歐似乎是還沒有緩過神來,過了幾秒鐘後他扭過頭驚訝的說道:“你病啊?我看見鬼會嚇成這樣嗎?有可能嗎!”
“對了,你天天都和鬼魂大交道。”威爾拍了一下腦門繼續說道:“但是我同樣也不可能生病,你見過死人生病嗎?”
“見你的鬼,我現在不想和你理論這個。”狄歐用手抹著臉說道。
“那你看見了什麼?我想不出還能有什麼東西能把天不怕地不怕的你嚇成這樣。”
“相信我,那場面絕對不是用可怕就能夠形容的。”
“裡面到底生了什麼?是不是她醒了還想要殺你?我這就去做了她。”說著威爾就提起斧要進去。
“沒什麼!她……的確是醒了,但是現在裡面情況特殊,你就是進去也不一定是她的對手,她現在可能正在氣頭上……我想我們還是等她自己出來好了。”狄歐立刻就阻止了威爾的莽撞。
“你不會是看見不該看的東西了吧?”話不多的拉姆語出驚人,一下就擊中了狄歐的要害。
“嘿!我會是那麼無恥的人嗎?”雖然狄歐竭力演示自己剛的罪行,但是一切真相都表現在他的臉上了。
“哦——!”兩個骷髏放下手中的棋跑過來追問道。
“她的身材怎麼樣?”
“你看過之後有什麼感覺?”
“見鬼去吧,我什麼都沒看清楚!”狄歐竭力辯解道,但煞白的臉早以通紅。
他們三個正在爭論的時候在屋內的艾米則因為剛的那一幕而羞愧不已,但是她很就穩定了自己的情緒,以的度穿好了所有的衣服和鎧甲。後她現除去用來掛武器的皮帶和掛在上面的武器之外,其餘的東西一樣都沒有少,甚至錢袋裡的金幣都沒有少一個。艾米立即決定先逃離這裡,然後再尋機偷回自己的武器完成任務。但是她很就現這是行不同的,因為這裡的窗戶和門都加鑄了禁咒,非施咒者本人是根本打不開的,而且也無法破壞。至少目前的艾米是這樣,因為她感覺到這裡有著強大的禁咒,平時根本感覺不到,但是一旦你要施法就會感覺到全身無力。
坐在長椅上思考了片刻之後她做了一個連她自己都不願意的決定,她決定和狄歐談談。但在談判之前,她抓起地上的一片花瓶碎片,塞進了自己衣服裡。
第四部 亡魂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