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暗算,以致勞動各位冒著生命的危險趕來救援,讓我極為感動,在此要向各位再度致謝。”
他說到這裡,抱拳作了個羅圈禮,目光所及之處,小林犬太郎、山田次郎、松島麗子三位中忍,首先跪了下來,接著服部玉子這位上忍也跪了下來。
隨著服部玉子的下跪,那些忍者們又一齊跪了下來,朝金玄白叩首,連頭都不敢抬起來。
這是東瀛倭人的禮節,不敢抬頭,表示自己有罪或不敢承當首領或長輩的褒獎之言。
在伊賀流忍者的觀念裡,執行任務,保護主公是他們應盡的義務和責任,如果主公有難,必須用自己的生命去維護主公的安全。
金玄白雖非伊賀流的上忍,但他是火神大將之徒,在服部半藏的眼中,火神大將便是他的恩人、他的主公,伊賀流若沒有得到沈玉璞的援手,當年便已被甲賀流的忍者們消滅了。
故此火神大將便是整個伊賀流忍者們的主公,包括上忍在內,都要服從主公的命令,生死都交在主公手中。
金玄白既是火神大將之徒,便等於是整個伊賀流的少主,他的地位已超出服部半藏和服部玉子,更何況他還“身兼”上忍服部玉子的未婚夫婿,身份更加特殊。
因而金玄白的安危,便是全部忍者們的責任,如果他遭到不測,上忍服部玉子必須以身殉情,然後幾位中忍便要切腹自殺。
隨之而來,所有的下忍們都要自殘一肢,表示沒有盡職,有血性的人,定然效法中忍們,自殺謝罪。
金玄白根本不瞭解忍者組織是一種多麼嚴厲的組合,忍者們生活在山區裡,過的是一種多麼嚴酷、艱困的日子,為了讓年幼的孩童能繼續活下去,在收成不好的年頭裡,忍者們會把已無生產力的老人,揹負到山頂空曠之地,僅給他們一個飯糰,然後讓他們凍死、餓死在山頂上……他們這麼做,並不是對長輩無情,只是為了延續族人的血脈,讓孩童能夠有足夠的糧食成長。
這批忍者隨著服部玉子來到了富庶的江南地區,過著天堂般的生活,他們不僅要感謝上忍,並且對神一樣的少主,更加的敬畏和崇拜。
如今,金玄白說出心裡的話,對那些忍者表示感謝之意,反而使得所有的忍者都感到愧不可當,認為自己沒有盡到自己的職責,以致讓少主涉險。
此刻,如果金玄白要命令他們自殺,大概每一個忍者都會毫不猶豫的拔出忍者刀自殺!
東瀛武士道的精神便是在此,說穿了,僅是忠、義二字,有辰忠、義,則揮刀自裁,毫不猶豫的切腹謝罪。
金玄白根本不知道忍者們的習俗和想法,見到自己才說了兩句話,又引得那些忍者們跪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抬了,當場一怔。
這種怪異的情形,落在何康白和唐玉峰等人眼中,更讓他們覺得不解,尤其是那些忍者趴伏在地,連頭都不敢抬起來的模樣,恐怕就算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為何如此。
金玄白趕忙把服部玉子拉了起來,道:“哎,禰怎麼啦?”
他揚聲道:“各位弟兄,請全部站起來說話,不要再跪了!”
那些忍者們得到命令,全都從地上站了起來。
服部玉子望著金玄白,輕聲說道:“少主,你這麼說,大家心裡都很難過,因為保護你的安全,是我們每一個人的責任,你有危險,便是大家的失責……”
第十章金玄白沒等她把話說完,便敞聲大笑,道:“禰說什麼話?我身為五湖鏢局的副總鏢頭,是天下第一大保鏢,豈會要人保護?”
看到服部玉子哀怨的眼神,他收斂了笑容,誠懇地道:“禰放心,我如今神功大成,尤勝往昔,無論是任何暗器都不會對我造成傷害,就算唐門的龍鬚神針也不能夠。”
服部玉子道:“可是,少主你的安危是我們每一個人的責任,我們……”
金玄白拉住她的手,揚聲道:“各位弟兄,多謝你們的關心……和忠心,讓我極為感動,可是我要向各位證明,你們的少主有強大的力量,絕不需要你們保護。”
他拉著服部玉子向前走出五步,然後放開她的素手,深吸口氣,雙掌提起,虛虛往遠在九尺之外的一棵約有二人合抱粗細的松樹推去。
只聽到掌風響處,氣漩急轉,隨著有如江濤般的掌力,擊中那棵松樹的樹幹上,整棵松樹搖晃了一下,接著發出巨大的聲響,從中折斷,緩緩倒了下來。
金玄白低吟一聲,身形騰飛而起,迎向那棵將要傾倒的大樹,揮掌如刀,瞬間連劈,在大樹落地之前,把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