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兵血劫丹裡面純淨的戰鬥意志給秦家後人磨練武技,凝練兵心使用的……誰知道這萬兵老祖陰狠無比,竟是種下了惡毒的詛咒,結果凡是服用此丹的秦家後人均暴斃而死,甚至有人為了擺脫痛苦剖腹取丹……不可謂不慘……“
秦戰天說到這裡,連他都有一些忌憚地說道:“此乃不詳之物,後來更是詭異地丟失了一顆,只留有一顆由家主貼身保管,並且嚴令不允許再給族中弟子使用……你現在問這丹的下落卻是為了什麼?”
秦孤月想了想,對著秦戰天開口說道:“父親大人,孩兒想憑藉萬兵血劫丹嘗試衝擊武宗境界……還希望……”
正文 卷之一終章:弦外之意
“哦?聖賢書院的人竟然這麼大膽,膽敢直接參父親的檄文嗎?”秦孤月心中還是驚訝了一下,真的是比不怕死還不要命的人,那就是不知死的人啊!要是一篇檄文都能扳倒堂堂的兵戈侯秦戰天,那這個朝廷還不知道被儒家的人整成什麼模樣了呢。
“自然是不敢直接寫彈劾為父的檄文……”秦戰天用兩隻手指,捏起那一份符籙,輕蔑道:“他參的乃是京畿守備的馬隊踐踏農田擾民,要彈劾的乃是京畿巡守李仁貴。”
“那與我秦家有什麼關係?”秦孤月略有些不解地問道,“難道這李仁貴……”
“不錯,孤月,這是我們秦家的人,確切地說,為父的門生。”秦戰天冷哼了一聲說道:“這能是什麼事,而且檄文之中隱隱還指出要治為父治軍不嚴,管束不力的罪過,真是一派厥詞!明著不敢對著為父,就拿身邊人下手,這些儒生也真是越來越沒有出息了!”
秦孤月也是一皺眉問道:“父親可知道是誰人做的這等與我們秦家作梗的事情?”
“為父預料應該是聖賢書院的那位‘洛子’吧。”秦戰天微微閉目,然後開口說道:“他也是聖賢書院的聖徒,龍家的事情他屢次在公開場合表示,想請儒門的大賢出面說情,但這些大賢畢竟知道明哲保身的道理,沒有人願意趟這一趟渾水,所以他又攛掇儒生上書集會,這幾天上竄下跳地可沒有少消停……”
“哦?難道是龍印的什麼人?”秦孤月一下子就想到了龍印的事情,先是派出楚無炎千里追殺,又讓“洛子”在聖賢書院造勢,一裡一外,一表一里,一儒一法,一看就是聖賢書院的標準手段,而且秦孤月還真的,差一點就被楚無炎給弄死了。
也就是說,龍印的計劃差一點就成功了。
只要秦孤月一死,死無對證,再由儒生上檄文請願,到時候武烈陛下畢竟不敢得罪儒家太慘,發回刑部重審,一審說不定就不是僭越罪了,弄不好還可以栽贓給秦孤月,說是他別有用心……畢竟?畢竟死人是不會說話的,狠,實在是狠,最毒女人心啊!
“父親想要如何應對?”秦孤月不禁問道。
“狂犬吠日,原本可以不必管他……但是他鬧到了內閣,就必須得出面解決此事了。”說到這裡,秦戰天不由得嘆息李一聲道:“為父本來打算今晚再回去的,顯然是不能了。”
“父親大人,來日方長,倒是雲京城的事情更重要一些。”秦孤月點了點頭說道:“這一次能夠得到父親大人贈予的萬兵血劫丹,傳授《兵戈七絕》中的道絕,心絕兩篇,孤月已是心滿意足了。”
秦戰天鬆開手,那一道金色的符籙頓時就化成一道金芒在密室之中閃耀了一下,就消散在了周圍的空間之中,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好,那我們父子就在雲京城再見吧!”秦戰天點了點頭,正要離開,突然秦孤月躬身一拜說了一句話。
“父親大人,也許這句話有一點唐突了。孩兒很想問一下,您對於這一門‘親事’,到底是怎麼看的?”秦孤月提起這件事情,就覺得有些莫名其妙,而且頗有一種被自己的老爹賣了做冤大頭的感覺。
秦戰天做完跟千家結盟,訂婚這兩件事之後,瀟瀟灑灑,袖子一甩就回雲京城了,秦孤月可是有一大段事情要去做的,甚至以後跟千家的關係到底如何相處……
雖說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秦孤月和千尋雪也算是彼此見過家長,得到首肯了,但是這件事情,卻是怎麼看,怎麼怪……
“哈哈哈……”秦戰天爽朗地笑了一下,側過身來看著秦孤月說道:“孤月,你終於耐不住性子要問為父這件事了?”
秦孤月又拜了一拜說道:“父親大人,孩兒實在不能理解父親大人的意圖。”
“為父的意圖?”秦戰天聽得這兩個字,也是微微眉頭一皺說道:“為父不